“如果……如果,papa打了海鸥的话,我也不要这个papa了!”小熙毫不犹豫的拍着胸脯对着点点做着保证。
“你不要papa你去哪?”
“去你家,和你还有海鸥一起罗!”小熙说的一脸理直气壮,“反正,男人是不可以打女人的,女人是用来疼的,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打的。电视剧里都是这么说的。”
点点:……
医院顶楼天台
印天朝站在天台边上,猛烈的阳光直射在他的身上,那梳理的有条不紊的短发,在那阳光的映射下,异显的浓密而乌黑。一套黑色的纯手工西装将他衬的更是如天神下凡一般的俊逸完美。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轮廓,精睿有神的墨眸透着精芒,那抿的紧紧的薄唇,更是透着一股难喻的不易靠近。
站在天台边上的他,手里夹着一支上好的支茄,印天朝没有抽,只是就那么将雪茄夹在俩指中间,白烟袅袅而上,积起了一条长长的烟灰。一缕碎发垂在他的眼角处,却是给人一种不羁与狂傲。
岑海鸥微微的蹙了下眉头,虽然令人难以靠近,不过岑海鸥却是半点没有怯步,迈着步子朝着他走去:“印先生想和我说什么?”
“小熙很喜欢你!”
岑海鸥的脸上始终都扬着一抹如春风般的浅笑,那双如杏般的双眸盈盈的与他那猎鹰般的双眸对视着,“印先生想说什么?”
她自然不是涉世未深,不谙世事的小牛犊。她更是知道,印天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么一句话,只是为了告诉她,小熙真的很喜欢她。他说这句话,绝对是为了他下面的话铺路的。又或者他心里觉的她不过是一个利用点点接近小熙因而达到她接近他的女人。
她的脸上除了那发自内心的笑容之外,再没有第二种表情。印天朝看着她那无邪中透着真挚的微笑,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用着他那冷冽如鹰般的双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审视着她,似是想从她的身上看出个所以然来。然而,岑海鸥的脸上除了那岑式微笑之外,却是再没有第二种表情。这让印天朝觉的如果不是她太会过于掩饰那便是这笑容是她发自于真心。而他,下意识里的则是选择了第二项,他宁愿意相信她脸上的这份笑容是她发自于真心。因为点点那张童真无邪的笑脸在这一刻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拂过了他的心房,也揉进了他的双眸。
微风吹过,那一缕白烟顺着风向飘向了岑海鸥这边。
“咳——!”刺鼻的烟味让她情不自禁的咳了一下。
岑海鸥的生活中从来都只有自己和点点两个人,就算之前与罗子谦有过交往,但是罗子谦也是不抽烟的。所以,岑海鸥的周围可以说是没有烟味的。乍然间的,那一缕烟飘进了她的鼻尖,倒还真是让她有些无法适应,是以也就咳了出来。当然,轻咳的时候,岑海鸥是很有礼节的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的。
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犹豫的,一听到岑海鸥的咳嗽,印天朝便是将手中的雪茄往地上一扔,然后便是抬起右脚,踩灭了烟头,“有什么要求,你现在可以提了。”
因为轻咳,所以岑海鸥是微微的垂下了头,乍听印天朝这么一说,抬头,用着冷冽中带着失望却又不失自嘲与讥讽的眼神看着印天朝,“印先生这么说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还是看不起我?如果你觉的点点和小熙要好,是我有所企图的话,那么请你大可以放心,我保证从明天起,点点不会再与小熙有任何的接触。不好意思,我很忙,没有这么多时间陪印先生在这里说些无聊的话。”说完,冷冽又绝然的转身……
“岑小姐!”身后传来印天朝的声音。
岑海鸥转身,目无表情的看着印天朝,“印总还有何吩咐?你放心,我现在就下去给我女儿办出院手续,一定……”
“如果……和我结婚,你……有什么要求?”他的声音有些别扭,他的表情同样有些别扭,他此刻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别扭中带着票飘移,似乎不敢与她的视线对视。
“啊?!”岑海鸥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那么傻楞楞的站在了原地,看着她面前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男人,而她自己此刻也是好不到哪去,亦是除了别扭之外,更是多了一份茫然,“你……刚说什么?”
印天朝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了下,然后又松开,似乎在给自己寻着勇气一般。然后对上了岑海鸥那茫然中有些无措的双眸:“小熙很喜欢你,如果你当他的妈咪,我想他一定会很开心的。还有,我想你也会是一个好妈妈,至少,你们之间不会有嫌隙的产生,也不会磨合不了关系。”
“我……”岑海鸥食指反指着自己鼻尖,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印天朝的话完全就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一直以为他是想让她和点点与小熙别再接触,保持距离,却是没想到,他竟然要她当小熙的妈妈!
小熙的妈妈!
这让岑海鸥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也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她是很喜欢小熙,也视小熙如亲生一般,但是,真要让她进入豪门,当小熙的后妈,却是她从来都不曾想过的。
印家,在h市那是怎么样的身份和地位,她不是不知道的。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普通市民而已,而印家却是高高在上的豪门贵族,她如何高攀的起!
印天朝就那么看着一脸木讷的岑海鸥,等着她的回复。
“我……为什么是我?”呆愣了半点,终是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印天朝浅浅的一抿唇:“我说了,因为小熙喜欢你。”
言下之意,那便是他只是为小熙着想,所以就算真的你进入了印家,也不可以因此而得寸进尺。
岑海鸥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她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而有任何的变化,如果有,也只是在刚才的那么一瞬间,现在已然恢复到了刚才的平静,“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