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叫做日久生情?”点点替他说出了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的这个词语。
“嗯!”小熙猛的直点头,“就是日久生情!所以,为了能让papa和海鸥日久生情,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他们多见几次面,多谈几次天啊。所以,点点,青豆真的很好吃的嘛,你看我都吃了,你也吃呗!”说着,又将勺子往点点的嘴边送近了一点。
“点点,小熙,你们俩在说什么呢?怎么不吃饭?”其中一老师见着两人一直在轻声嘀咕,却是没有吃饭的意思,而且小熙还一直举着一勺青豆放在点点的嘴边,可是点点却是没有要吃的意思,便是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没有,没有!”见着老师朝他们这边走来,点点立马的张嘴就将勺子里的青豆给含进了嘴里,一边嚼巴着一边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们在说这青豆烧的很好吃,我们马上吃饭,马上吃饭。”边说,边捧起面前的碗,有模有样的吃起。
小熙亦是与点点一般,有模有样的吃起。
下午,印天朝和岑海鸥同时接到了幼儿园的电话,说点点和小熙全身出疹泛红了,且还伴有低烧。
岑海鸥接到电话的时候,前厅部正与客房部以及餐饮部一起在开会。一接到电话,被吓的不轻。立马的想到了上次点点上吞下泻的整个人虚脱的样子。
“什么事?”一起开着会的帅英俊见着她那微微泛白的脸色,关心的问道。
岑海鸥有些木然的回道:“点点进医院了。”
“那还楞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医院!”边说边拉起岑海鸥的手,直接朝着会议室的门走去,也没去理会会议室内那一群目露好奇之色的人。
“这老帅什么时候与岑副经理关系这么亲密了?”
“这老帅算是在追岑副经理?”
“我看这样子挺像!”
“哟,终于有个人能让老帅动心了啊!看来老帅这好日子也快到了啊!”
“老帅这速度真是神了,怎么就半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呢?”
“岑副经理说的点点又是谁?”
市一医院
点点和小熙同住在一个病房内,一人躺一张病床,两人的左手都打着吊针挂着盐水。同样的,两人的脸上,手臂上还有腿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红疹。
小熙伸起右手正要去抓脸颊的时候,“小熙,不可以抓的啦!”点点立马的对着他轻喊,制止他去抓脸上的红疹。
小熙的右手停在半空中,“可是痒嘛。点点,你痒吗?”
点点点头,“痒,可是不能抓。不然,你轻轻的揉两下。”边说边伸出自己的右手在脸颊上揉了揉,以示小熙也如她这般的揉而不可以抓。
小熙有样学样的如点点那般的揉着自己的脸颊。
“点点。”岑海鸥急冲冲的跑进了病房,一脸急切的看着点点,“怎么回事?小熙?”在看到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小熙时,岑海鸥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再看着那十分相似的症状,突然间,岑海鸥的脑子里闪过一可不太可能的念头,怎么会这样?难道……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立马的拍断了自己脑子里的那个念头。
怎么可能会是她想的那般呢?
她真是关心则乱了。
“海鸥。”点点与小熙异口同声用着柔糯糯的声音唤着岑海鸥,然后便见着从岑海鸥身后走进病房的帅英俊时,小熙的脸下拉了,也变黑了。自着一张小黑脸,十分不待见的对着帅英俊下着逐客令:“小帅叔叔,你可以走了啦,一会我papa就来了,这里没你事了。”
帅英俊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便是回过味来了。然而却是没有要转身离开的意思,反而朝着小熙的病床走了过去,脸上挂着浅浅的如狐狸一般的笑容。在小熙的病床前站立,弯腰附身,凑近小熙的耳边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小熙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是很傲娇的一甩头:“不告诉你!”
然而,帅英俊的嘴里却是响起了十分有诱惑力的声音:“不告诉我,我就不帮你撮合你papa和海鸥,然后我还从中使坏,我让你苦肉计泡汤!”说完,直起身子,欲转身离开。
然后……,一……,二……,三……
“小帅叔叔。”身后传来了小熙那蜜柔柔,甜丝丝还带着隐隐祈求般的声音。
帅英俊很是满意的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微弯腰十分有爱的抚了抚小熙的西瓜头:“嗯,这样的语气,我喜欢。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决定了帮你。”走廊外,传来了急速的脚步声,“行了,就这样吧,小帅叔叔一定会支持你的。我走了。”说完,对着小熙挤了个眼神,然后对着一脸木然的岑海鸥说道,“那我先回酒店了,你先照顾着两个孩子吧,放心,工作上的事我会帮你搞定的。”
岑海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帅英俊已经走出了病房门,然后便见着印天朝火急火燎般的走了进来。
“小熙……点点怎么在住院了?”因为点点的病床是靠近门口处的,所以印天朝虽心系着小熙,却也是先看到点点的,自然也就看到了站在两病床中间的岑海鸥。
见着岑海鸥的印天朝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精睿的双眸在点点与小熙的病床上来回的游移着,似是在想着什么。视线微微的在岑海鸥的身上停滞了一会,那看着岑海鸥的眼神有那么隐隐的探究,似是想从岑海鸥的身上看出些什么来一般。
“印总。”十分磊落的对着他颔首点头,微微的一浅笑。
印天朝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只是再度用他那精睿如鹰般的双眸审视一眼岑海鸥,然后是走到了小熙的病床前,“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很柔,很轻,带着满满的关切与心疼。
“papa”小熙本以为印天朝会责怪他的,却是没想到是这么轻柔的问声,然后便是鼻子一酸,眼睛一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动,“我痒,不过我有听点点话,没有抓,只是很轻很轻的揉着。”边说边伸出他那如藕节般圆鼓鼓的手臂,往印天朝面前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