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韩青山的性格,韩清影是知道的,只怕他真就这么冲出去将沈立行给打了,那么她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韩青山因为韩清影的这句话整个人僵住了,木楞楞的转身,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大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哥刚才没听清楚!”
韩清影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你别闹事了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力气也没有这个能务再保你第二次了。”她说的有些有气无力,似乎承受着天大般的委屈一般。
韩青山今天穿的衣服还算是正常的,一件大红色的翻领t恤,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运动板鞋,倒也是大众化的穿着打扮。只是那一头齐肩的金黄色的发发,却是与这一身的穿着十分的不搭调。这么一搭配,倒是觉的又与一种人很相似,那便是——拉皮条。
怔怔的看着泪光在眼眶里打转的韩清影,然后木楞楞的转头看一眼影楼里的两人,最后又将视视落在了韩清影的身上:“大妹,你到现在还在帮着那混蛋吗?现在可是你自己亲眼看着他在外面搞女人的。你为了不让哥去捧他,你就这么贬低你自己?我闹事?我这是闹事吗?你是我妹妹,我能看着你被人欺负了去不出声吗?我真要这样子咽下这口气,我他妈还是人,还是你哥哥吗?大妹,你放手,哥心里有数,大不了我不对那混球动手,我对那女人动手总可以吧?我让她勾引人家的男人,我让她……”
“够了!”韩清影一声轻吼,“哥,你闹的事还不够吗?我说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为什么你非得还有这么闹呢?是不是非得要害的我永远都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你才会罢休,你才会懂事啊!你想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好,那我告诉你,这孩子他是沈立行的弟弟,是他老子的种!你有本事你冲沈建功去!你有本事,就让沈建功娶了你妹妹,这才叫有真本事!不然,你他妈就给的闭嘴!五年前,我保了你一次,摊上了我一生的幸福。五年后,我没这个本事和能力再保你一次!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好好的和我跟小妹过,那你就给我滚回英格兰去,别再回来闹事!”韩清影吼完之后,怒狠狠的瞪一眼韩青山,然后甩手而去。独留韩青山木楞楞的站在原地,楞是没有反应过来韩清影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妹!”见着韩清影那渐行渐远的身影,韩青山这才回过神来,大步一迈,快速速追上了韩清影的脚步,“哥被你搞糊涂了,为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他沈立行的弟弟了?还有沈建功又是谁?为什么他不能给你和孩子一个名份!你告诉我,大妹!”
韩清影停下脚步,转身一脸苦楚的看着韩青山:“哥,你别问了好不好?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安安份份的找份工作,别再到处惹事生非了行不行?小妹好不容易考上的重点大学,我们家就盼着她有出息了。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为小妹想,别让她抬不起头来行吗?我已经无法在人前抬头了,起码我们要让小妹昂首挺胸的做人,好不好?”
期望中又带着请求的抬眸看着韩青山,她的眼眸里充满了泪水,盈盈动人,惹人生怜。
韩青山整个身子僵住了,然后便是伸手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一手抱着她,一手抚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大妹,对不起。是哥连累了你和小妹。你放心,哥以前不懂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哥一定不会再让你和小妹担心受怕。我也一定不再惹事生非,一定让小妹抬头挺胸的做人,让她做我们家最有出息的那个人,她让爹妈在天之灵得到安慰。”
韩清影笑了,窝在韩青山的怀里真心的笑了,“哥,我怀孕了,可能没那么多的时间打理花店,你也别去外面找事了,帮我照顾着花店吧。小妹明年就要毕业了,就让她多点时间在学习上,到时也好让她打份好点的体体面面的工作。”
韩青山点头:“你放心,哥都听你的。”
“那我们回去吧,以后别再去找沈立行了,行吗?哥。”
“好!”
七月二十四,周日
南晚鸽与沈立言的婚期。
昨天晚上,南晚鸽便是被沈英姿,印雯雅给联手拽到了印家。说的好听点就是婚礼前两人不许见面,新娘只能呆在娘家。说的难听点,那便是大家伙合起手来整治沈立言呗。
娘什么家嘛。
他的西西姓南的,印家姓印的好不好。那能是西西的娘家吗?
沈立言双眸凌刀利箭般的死盯着沈英姿与印雯雅,大有一副欲在她们身上射出两个大窟窿来的意思。
奈何,人沈英姿与印雯雅鸟都不鸟他一下,直接就将他那利箭般的眼神给当空气忽视了。再者,怕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在她们身后让她靠着呢!这新婚之日,还怕沈立言把她们生吞活剥了不成啊。而且,这结婚之时不将他好好的一翻捉弄,那这辈子她们还有机会捉弄到沈立言吗?
所以,实则没这个必要非得把南晚鸽给拽到印家,但是却所有人都是默不出声,由着沈英姿与印雯雅恶整着沈立言。谁让他这平时不得人心呢?所以说,这心拢人心还是很重要的。
当然了,沈立言者是谁啊?怎么可能由着沈英姿与印雯雅以及其他一干众人如此这般的恶整他呢?
于是,沈立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笑的一脸得逞后的得意般的沈英姿与印雯雅,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声音飘飘荡荡的响起:“这礼到时可是要双倍返还的啊!”
沈英姿与印雯雅两人四目对视一眼,下巴一挑,眼稍一扬:“怕什么,双倍就双倍。”然后便是一左一右架着南晚鸽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反正这都是没影的事,怕什么?
然后,沈立言则是被印天朝和沈立行给一左一右架回了沈建业家。
沈立言一个刀子眼朝着沈立行飞过去,只见沈立行立马的双手一放做投降状,然后很是无辜的说道:“哥,不关我事,我是被印表哥逼上梁山的。”说完,原本还做投降状的沈立行再一度的作叛徒架起了沈立行,与印天朝大步朝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