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珍拼血了一天,累的只想窝在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乍听得南晚鸽这么一说,“咻”下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目圆瞪的盯着南晚鸽:“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南晚鸽已转身朝着楼梯走去,然后便是停下脚步转身依旧笑如春风般的看着沈玉珍:“哦,我也是刚得知了,梅姨有喜了,四十七高龄再度怀上了我们沈家的香火,所以这才恭喜你很快就要荣升当姐姐了。这会奶奶和沈叔叔正带着她去医院胎检呢,你是不是……”
南晚鸽的话还没说完,便见着沈玉珍如箭一般的夺门而出了,甚至都没有更多的心思去细细的品味南晚鸽刚说的是“我们沈家”,而不是“沈家”。
见着沈玉珍那夺门而出消失在她的面前,南晚鸽唇角的笑容更浓了。转身对着柔姨说道:“柔姨,我帮忙做晚饭吧。看来今天的晚饭可以简单一点了。”边说边朝着那沙发上被沈玉珍扔着的大包小包,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就算是沈立言断了她的经济,看来她还是有其他的收入啊。
“别,千万别!”柔姨见着南晚鸽那转身朝着厨房走去的动作,赶紧的制止了她,“一会要是让少爷给知道了,那我还不得收拾包袱走人啊。”柔姨半认真半玩笑的对着南晚鸽说道,然后便是推着她往那楼梯走去,“乖,自己上楼去吧,一会开饭了我叫你。又或者看会电视,等少爷回来吧,反正这厨房就不是你的领地。”
南晚鸽看着柔姨这认真样,倒也是没再继续坚持,对着她笑了笑,然后是转身上了二楼。
南晚鸽刚回到房间,准确的说是回到沈立言的房间。透过那玻璃窗便是看到了沈立言的车子驶进了院中。
这段时间来,沈立言那就根本没在自己的房间睡过一宿了。虽如此,但是房间里却是没有半点的灰尘。当然就是南晚鸽每天清扫着的。
沈立言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和书房,所以,这二楼,就连柔姨和玲姐也没曾进过他的房间,自然也就是南晚鸽整理着他的房间了。其实更多时候,还是他自己动手的比较多一点。原因自然是舍不得南晚鸽罗。
窗帘是拉开的,一抹晚霞透过那明净的玻璃折射在那铺着乳白色广床单的两米大床上,印出一抹暧暧的柔情。
突的,生出一抹恶作剧的念头。看他能不能想到她是在他的房间里。
是以,南晚鸽爬上大床,拿过那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窝在床上好整以瑕玩起了电脑。
沈立言进屋的时候,当然与南晚鸽进屋的时候是一样的,整幢别墅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见着这空荡荡的别墅,没有了那一群烦人的声音,倒是让沈立言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手里拿着一个包装十分精致的小盒子,熏衣草的淡紫色,水钻镶出两个交叠着的心形。
看一眼空无一人的客厅,长腿一迈,朝着楼梯走去。
没有进入南晚鸽的房间,而是直接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南晚鸽捧着平板玩着最无聊的游戏——连连看。却是不想,一局还没玩出头,门便是被人给推开了,只见看沈立言笑的一脸如狐狸般的看着她。那一抹笑容,让捧着平板玩游戏的南晚鸽一个手抖,直接game—over。
放下手中的平板,对着他摆出一个十分撩人的姿势,然后又是对着他抛去一抹十分勾魂的电眼,用着非一般发嗲的声音引诱的说道:“木瓜哥哥。”
沈立言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便是迈步朝着她走了过去。
虽然说,此刻的南晚鸽并不是穿着十分性感的衣裙,且还是t恤加牛仔七分裤,然而配着她那撩人的姿势,诱人的声音以及迷人的眼眸,足以让沈立言心甘情愿的走进她的圈子。再者,之于南晚鸽来说,沈立言本就没有任何的免疫力,那完全的就是不用勾引也愿意上钩的。
沈立言刚走至床边,南晚鸽便是从床上起了来,双膝跪于床垫上,双臂如藤蔓般的往他的脖颈上一攀绕。柔软的身躯有意无意的轻蹭着他那硬挺的胸膛,那如丝如媚般的双眸星星点点中带着迷离的与他对视,唇角边上扬着一抹弯弯的浅弧,那一对浅浅的酒窝在那浅笑中若隐若现。
他双手紧圈着她的纤腰,倒是十分享受着她的热情与挑逗,然后鼻尖轻轻的触着她的鼻尖:“西西这是打算先给我一份晚饭前的开胃汤吗?嗯?”
他的声音充满着磁性的诱惑力,温热的气息就那么喷在她的脸颊上,带着她熟悉而又欢喜的淡淡的烟草香味。
那一双圈着她腰际的手却好似有着万般魔力的般,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更加的靠近他。于是,原本就已经与他紧贴着的身子,便如同被磁铁吸引了一般,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对着他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笑:“刚有没有进我的房间?”
想知道他是先进的哪个房间,到底是第一时间就知道她在这个房间,还是先在她的房间里看过没有后才知道是在这个房间的。
他摇头,浅笑:“没有。”
对于他的回答,南晚鸽似是很满意。那攀着他脖颈的手有意无意的就那么点点点点的点着他的脖子,似是恶作剧,又似是在挑逗他,更像是在邀请他:“那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这个房间?而不是隔壁的房间?”
对着她,扬起一抹绝色的浅笑:“你觉得呢?”
他没有回答,反而却是问起了她。
南晚鸽摇头,然后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上那引诱般的笑容敛去,改而换之的是一脸搞笑中带着坏意的表情:“刚回来的时候,柔姨和我说了一个笑话。说是咱家有人老蚌怀珠了。”
对于这个笑话,沈立言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依旧是用着那抹绝色的浅笑看着她,然后是说了这么句话:“西西的意思可是要告诉我,要让我多加的努力?嗯?”
南晚鸽窘!
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突然间就那么往他身上一跳,就那样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宽腰,对着他浅笑盈盈:“木瓜哥哥,你的努力那是有目共睹的,我自然也是明白的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