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做什么?若换成是我当然是就地扑倒啊。只不过看的出来那沈廷宇就不是一正常的普通人,我怀着虚心好学的态度蹭到了商学姐边上,那天借了学姐的肩膀,这一回换我提供肩膀服务了。
果然,商学姐非常自觉地靠了过来,眼眸慵懒地眯了起来,“你是没见过,那秘书anna漂亮成什么样子了,把她往台面上一扔,肯定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了,可是沈先生他只不过打了电话叫人送一套新的衣服过来。”
我呆了呆,柳下惠?莫非是……重看不中用?额,甩掉自己脑海中的浮想联翩,我傻呆呆地开口,“这沈廷宇是怎么知道这女的尺寸的?”莫非是脱得人多了,目测一番就成了?
这一回我是彻底惹怒了商学姐,两个人就滚到床上互掐起来,“哼,别以为你家梁子夜就是什么好人,最近的花边新闻倒是不停,你要是再不回去拿条链子锁着,人跑了可别上我这儿哭……”
果然啊,这上层社会,稍微一些的风吹草动就能蔓延得如火如荼。可为什么,明明自己知道结果了,但从商学姐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自己胸口还是疼得不能呼吸?子夜,我的子夜,我永远的子夜……
“拿链子锁人?学姐你当人家是宠物狗了不是?”笑着岔开话题,我把脸埋进被褥里面,那里面不小心下了一场小雨。
商学姐倒是神色自如,“可不是,你不知道一条好的拉布拉多犬胜过一打男人。”
因为是毕业班了,所以平日里我并没有什么事,至于专业课早就在上个学期结束了,班里大多数的人都寻到实习单位,向学校了请了个长假,只等着下个学期到了抽空回学校拿证书毕业了。
自然,我却是不逃课的,只不过不专心听课罢了。原本两百人的教室,现在倒是只坐了稀稀落落的七八十人罢了,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做到了我身后,光是那些蜜里调油的窃窃私语已叫我忍不住拧眉,看来课间的时候得换个地方坐了。
就在我低头在白纸上随手涂鸦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拍,我一回头正好看到那对情侣冲着我笑得好不明媚,如同夏日里的阳光,明晃晃得耀眼。
“你就是何君子吧?”那女的先朝着自己笑了笑,我却只来得及看到女子耳垂上那闪亮的银色耳坠,在阳光下折着光线,漂亮极了。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耳垂,那里一片柔软平滑,记得十八岁的时候,初阳拉着我说是要去穿耳作为成人礼,但那个时候自己却拒绝了,理由只有自己知道,我许愿,在嫁给梁子夜的那天,为他穿耳,为他下辈子还做女子。只可惜,一切都注定了自己只是梦一场,再也不配了。
女子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我愣了愣,“恩,有事吗?”
这边女子听到我的回答,拿手肘撞了撞边上的男友,“看,我就说是何君子,跟商学姐长大那般像,除了何君子,还会有谁?”那男的听了之后倒是微微红了红脸,冲着我点了点头,眉宇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事吗?”看着那女孩子得意的模样,我打断了她,若是没有事情,我还要继续涂鸦呢。
那女的推了推男生一把,那男的却是低下头,死咬着唇不再开口,倒是女孩子有些恨恨,瞪了一眼那男的,然后抬起头对着我笑得快乐,“我男友是法商学院的,今年就要毕业了,想要进梁氏实习,不知道能不能请君子帮忙说说话?”
走后门?君子差点当着老教授的面笑出来,不过想想也是,初阳是梁氏大小姐,而且每次都喜欢叫自己嫂子,子夜每回都是一起送自己与初阳回学校,学校里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也很多,找未来老板娘开后门倒是捷径呢。
“对不起,公司的事情都是哥哥决定的,我做不了主。”不管后面的人对我的称谓感到多少惊奇,毕竟从那天起,自己只能是子夜的妹妹了,不是吗?
也不管那两人还要说什么,我倒是转过头去,瞪着自己笔记本上的涂鸦发呆。我从来不叫子夜哥哥的,而子夜甚至在领养自己的时候就坚持了我得更梁妈妈的姓,也从不准自己跟初阳一样叫他哥哥,只不过从今以后,自己只能叫他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