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雇主小姐能把见过几眼的人,画的如此惟妙惟肖,徐克眼中露出钦佩。
徐小帽没注意他的眼神,继续说道:“其他的人,回去收拾行李,等下跟我走。”
几人走出办公室,徐小帽独自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神色忧愁。她抿了抿唇,再次拨打电话。
g市。
徐小帽一到,立刻就去了警局报案。
因为徐金福已经失联了二十四小时,所以警察局的人很快受理。
徐小帽清楚光是报警没用,警局每天受理案件不少,想要受到特别重视,必然还要想其他方法。
她对着受理案件的警员说:“我想给警局捐十辆全新的警车,不知道局长有时间吗?”
“您稍等!”警局拿起电话请示,一会就挂断电话起身道:“请您跟我来,局长在办公室等您。”
看着徐小帽他们消失在拐角,一个年轻的警官抱怨道。“这富商,简直是闲着没事,居然大胆往崤山跑,崤山那是一般人能去的吗?祖祖辈辈生活在山下的村民,都轻易不敢涉足,唉!”
老警官闻言也是一叹,“这些有钱人诶!走吧!干活了。”
“同志,您好,就是你想要给我们警局捐警车?”局长是一个瘦高,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和蔼的问道。
“局长,您好。”徐小帽看着对方说道:“是我想要捐赠警车。而且我不仅想要为警局尽一份心,我还想要给全g市尽份心。”
局长闻言一愣,“你是想……”
“局长,您不知道。我兴办了个慈善机构,本打算这几天就开始运行,没想到……”徐小帽说道这里有点哽咽。
对于自己见的人,下属自然将情况汇报给了局长,他安慰道:“您是一个好人,您父亲也是一个好商人。我们警方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您,我相信,在共同的努力下,您父亲一定会平安。”
“我相信您,相信警方。”徐小帽说完,继续道:“我来到这里就是缘分。我希望这里作为我们慈善机构的第一站。我想要在边远地方兴建小学,让那些失学的孩子得到教育。”
局长闻言心中欢喜。市长马上就要退了,他姐夫作为副市长,正是需要政绩的时候。
“咱们这里的高副市长一心为民,他如果知道您的想法,一定会大力支持您慈善机构的活动。”
闻言知雅意,徐小帽道:“那麻烦您引荐。”
在高副市长家,见到高权时,徐小帽有点意外,又有点意料之中。
高副市长人老成精,他笑道:“徐小姐和小儿认识?”
“爸,徐小姐曾在国都帮过我。”高权抢着说道。
徐小帽说:“帮谈不上,只是和令郎见过一面。”
高副市长呵呵笑,“相见即使有缘。我听说徐小帽想要再这里建学校,不知您看重了哪里?”
徐小帽说:“我初来贵地,还需要考察考察。”
考察两字,就代表着会有变化。
让高副市长神情变淡,“哦,应该的。”
“我预计先建五所,还希望市长您指点一下。我们毕竟不如您,了解自己的孩子。”
徐小帽将g市比喻成高副市长的孩子,令他神情大悦,“行,建学校的地点就交给我了。”
他神情一变,关心道:“我听说您父亲在崤山失联了?”
“还望您帮我。”徐小帽眼眶微红。
“我会让下面全力搜寻您父亲的下落。”高副市长说完,沉吟了下继续道:“这样吧,崤山附近有部队驻扎,我与他们沟通一下。务必最快寻到您父亲的下落。”
徐小帽闻言大喜,“谢谢您。部队的同志们也不容易,我请您帮忙赠送他们一笔物资。”
尽力得到了最大的助力,徐小帽迫不及待的,一路辗转到了崤山县城。
“小姐,先生最后有联系的地方就是崤山附近。”徐克此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他满脸肃静的说道。
徐小帽望着远处云端的高山,抿唇道:“我们不能光指望警察,发动附近的村民一起找,不要怕花钱,告诉他们谁能提供消息奖励十万,找到人谢礼五百万。”
“知道。”徐克说完,他看着自家小姐苍白的面容,担心的说:“小姐,我让高雪陪您去县城旅馆。您放心,我……”
徐小帽打断他的话,“我和你们一起去。”
“可您已经一晚上没睡,也没吃东西了?”徐克说。
徐小帽没再说话,只是神情坚定的挥了挥手。
徐克无奈,只能祈祷让他们早点找到先生。
因为徐小帽给出的金钱可观,村民们都自发组成队伍寻找。
在一个村民提供消息看到徐金福他们在北边上山,得到十万块钱后,就连崤山周边的人都疯狂涌来这里寻找。
高珉看着高雪端着的,只动了一点的食物,叹气道:“小姐,还是没用多少东西?”
“是。”高雪问道:“哥,飞机都出动,小姐的父亲还是没有消息,这都一连半个月了,你说是不是被野兽……”
“不许胡说!”高珉严厉的打断高雪的话,他视线扫向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拽着妹妹到无人处,低声道:“那样的话不许想,更不许再提。否则,我立刻送你离开这。”
被自己哥哥训斥,高雪不悦的反驳,“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还不住嘴!”高珉恨铁不成钢的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们既然受雇于小姐,就是小姐的人。”
“哥,我知道了。”高雪嘟嘴,“我也是担心小姐,再这样下去,我怕小姐熬不住。”
高珉闻言也是一叹,这何尝不是他的担心。
“徐哥这次进山也快回来了,我去迎他。你快去小姐身边待着。”
高珉因为上次进山受了伤,这次就没有跟着一起去。
高雪看向亲哥的脑袋上的白纱,皱眉道:“厨房还有鸡汤,你喝了再去。”
“我等徐哥回来一起喝。”高珉说着就往山脚走。
高雪在他身后,生气的跺脚,“一点都不爱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