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腾。”她抗议,又不敢喊的太大声。
骆少腾直接将她压在门板上,一边解她的纽扣一边说说:“昨晚上你喝醉了没尽兴,现在补偿给我。”比他动作更直接的是他眼睛。
余小西整个脸和身子都红透了……
她虽然觉得这事白天做怪怪的,且她昨晚被压榨的不轻,但还是被骆少腾掌握了主导权。一番云雨后,真累的半点都不想动。
“骆少腾,如果视频中的人不是你,你也没有出过国,那么做这些事的那个男人是谁?”她趴在他的胸口追问。
骆少腾脸上难得露出一抹不自然,手握拳压在唇上掩饰地咳嗽了声。
余小西想到自己三年前误会他与付琳有染,当时她只顾伤心,好像也没有注意到他手臂上其实没有疤,便问:“是三年前那个人?”
骆少腾点头,扭扭她的鼻子,说:“今天我可算洗=白自己了。”
“他跟付琳什么关系?”余小西拍下他的手,质问。
骆少腾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余小西却不依,他只好回答:“付琳出钱给他整的容。”
当年也是李习发现了付琳的秘密,才会在余小西回来时利用上的。
“她还有这嗜好?”想到付琳每天跟顶着与自己丈夫一张脸的人在一起,尤其她还见过翻云覆雨那样的画面,顿时觉得不舒服起来。
骆少腾知道这时多说多错,没有搭腔。
余小西想了想,问:“那张结婚证书,他签的?”
结婚证书骆少腾在余小西走后,她的东西中找出来了,便解释道:“最迟后天,警方会接到付琳的报案,假的骆少腾会被逮捕。”不等余小西再问,他说:“他们会以骗婚罪起诉。”
现在大多都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男人跟骆少腾长得一模一样了,肯定会有人想要找到他。与其让别人出手,不如先发制人。大不了就是骆少腾在陪母养病期间,飞凰集团上、下都被骗了,最惨的是余欣南,被骗身骗婚。
“骆少腾,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光明磊落吗?”抛开阮家那些不提,余欣南再过份也只是个女人。
“一切都是纪缪的主意,我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
引阮玲入局,他安排的步骤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没有余欣南这些环节。纪缪的参与是个意外,她为了纪元报仇,只是事件已然发生,为了不影响计划他才会顺手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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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的事解决之后,笼罩在他们上空的阴霾终于渐渐消散。飞凰集团刚刚恢复生机,骆少腾的工作每天都紧锣密鼓,糖糖在幼儿园里过的十分开心,一大一小回来时都会亲她的脸,晚上是最幸福的时光。
骆少腾想让余小西休息段时间,她也觉得骆家的一切才刚刚重新上了轨道,便只安心操持着家里,让骆少腾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暂时没有找工作。
日子如常地过,骆家又恢复了生机。
阮玲死后,余呈义仿佛也心如死灰,很多事都替阮家抗了下来,所以被判了死刑。余小西一点都不想刻意地去关注,可是新闻闹的那么大,报纸、电视、网络无一不在报道,她想不知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