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欣南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倒是浓浓的一股酒味。
“余欣南?”他不耐烦地喊着,直接粗暴地将她从引擎盖上拽起来。
余欣南心里不顺,早就醉的如同一滩烂泥,身子被拽起来时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软软地以他为支撑。
骆少腾眉头皱起,警告地说:“松开。”
她非但没松开,反在他脖颈处蹭了蹭,问:“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
骆少腾对女人除了余小西,就没怜香惜玉过,只觉得她恶心的要命,直接捏着她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拽开。
“唔……”余欣南身子离是离开骆少腾了,只是他捏着她的手臂还未松开,就听她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然后哇地吐出来。
骆少腾胸前感到一片温热,不用说是吐到他身上了。骆少腾脸色黑到极致,当时看着捂住嘴巴的余欣南,真是把她扔到黄浦江的心都有。可是已经醉过的余欣南对他凶恶的眼神浑然不觉,只又软软倒下去,重新躺在了他的引擎盖上。
骆少腾在杀了她和处理自己的身上的污秽之间衡量了下,最终将大衣脱下来随手扔到地上。
此时会所门口的保安已经发现这边不对走过来,看了眼引擎盖上的余欣南,以及还未熄火的车子,询问:“骆少,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
骆少腾的脸色极黑,丢了一句:“把车开回停车场。”便大步走向会所。
“她……”保安想问这女人怎么办,他已经头也不回地进了会所。与余小西结婚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外面包房的习惯,还好会所服务一向周到,经理亲自将他领到房间去洗漱,然后才折回大厅。
保安此时正搀着醉醺醺的余欣南进来了,他不由问:“怎么回事?”
“余小姐喝醉了,爬在骆少的车上,我们……”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拜那些报纸、杂志所赐,他们都知道余欣南与骆少腾的关系“不一般。”尤其她喝的这么醉倒在骆少腾车前,他们也只会以为两人吵架了。
经理见状,想着这也是个不能得罪的主,总不能真将她扔在外面。再说,万一骆少腾真的追究,他们还要不要混了。正在为难间,余欣南似是隐约间听到骆少腾的名字,揪着经理的领带问:“骆少腾呢?骆少腾在哪?”
“骆少他在楼上洗漱。”经理回答。
余欣南确确实实是喝醉了,举动是无意识的。经理见状,只会更加确定两人可能是吵架了,便让保安将她送上去。两人的事自己去处理,他一个会所的经理不敢跟着掺和。
彼时骆少腾进房就脱了衬衫,嫌弃地丢在地上,这时门口就传来按门铃的声音。本不欲去管,无奈铃声一声比一声急,心里怒意横生地想这会所的管理什么时候这么差?
门拉开的同时,一道人影便朝他砸过来。骆少腾下意识地侧身,余欣南就跌在了地上。
“唔。”她捂着额头痛呼。
骆少腾看到跌在地上的余欣南时,真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简直无语至极。又伸脚踢了踢她,说:“喂?”
余欣南趴在地上半晌没动,今晚的她真是没有一点形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