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久久却是极度不配合的,刚还在惹她生气这会儿就想占她便宜,想得美!
然而,聂平新却依然在这不配合中将这个吻完成得十分的好,暧昧的气息很快就在两人的周围升起。
宋久久喝了酒,再加上这被他吻得时间有些长,脑袋发胀,浑身无力,嗓子更加的干渴了。
聂平新这时候开口,“你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咬也咬了,不闹了吧?”
“我没闹!”
“好好好,我闹的,是我在胡闹总行了吧?对不起,我错了,我是男人要心胸宽阔,让着你女人,我比你大那么多,我更应该纵容你,宠着你,把你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总之你要天上的星星我绝对不给你摘月亮,嗯?不生气了?好吗?”
宋久久被他这么说了一通,反倒是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作了,反而有些难为情,垂头不看他,“我口渴了,你给我弄杯水。”
“遵命!”
聂平新屁颠屁颠地去花盆里将水杯捡起来,拿着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端了杯水出来,“稍微有点热,你等一下。”
他将水杯里的水跟自己刚才喝剩下的半杯温水兑了一下,试了试温度,送她嘴边,“慢点喝。”
宋久久接过水杯,扭过身子给了他一个后背,仰起脖子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还要吗?”
“嗯。”
聂平新又去接了一杯。
两杯水喝下后,宋久久觉得喉咙里舒服多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今晚你不许你跟我睡一起!”
“……”聂平新的脸僵了僵,这讨好了半天竟然是这样的待遇?
楼梯上走了几步宋久久觉得如果不强调一下,晚上他肯定会溜进她被窝,所以她必须给他个警告,“听到没有?你要是敢进房间,明天我就跟你分居!”
聂平新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听到了,今晚我就睡沙发,总行吧?”
“嘭——”
楼上卧室的房门被用力的碰上。
聂平新一声长叹躺在沙发上,漫漫长夜,他就要这样在寂寞中度过了。
半夜,宋久久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严重的呼吸困难,睁开眼睛,就看到聂平新在吻她,她伸手去推他,可眼皮实在是太沉,也不知道最终有没有推开他,她就又闭了眼睛。
第二天宋久久醒来,只觉得自己靠着个大火炉,她想动一下,都动不了,睁开眼睛,对上了某人那张可恶的脸!
“聂平新!”
真是个混蛋,昨晚上她明明警告过他的!
聂平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拉了毯子盖着两人尚未分开仍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朝上移动了一下,头枕在沙发上,玩味地看着身上的女人。
“怎么了久久?”
宋久久气得想抽他,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她要跟他分居,至少一周!
努力忍着心里的火没让发出来,她说:“聂平新,我昨晚上怎么跟你说的?你说!”
聂平新歪头想了片刻,你说:“你要是敢进房间,明天我就跟你分居。”
“记得你还敢进房间,你还敢爬到我的床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我打死你!”
宋久久抡起拳头一通死捶烂打,然后耳边就轻飘飘地响起一句话:“久久,你看看你现在是在哪儿躺着?”
宋久久一愣,扭头去看周围,不是在床上?再一看,她就愣在那里。
咦?她什么时候从卧室里跑下来睡沙发上了?
她昨晚上明明是在卧室里的大床上睡着的,怎么会跑楼下沙发上来了?
正在宋久久为自己的这此时所在的位置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腰间男人的大手紧了一下,“怎么?忘了?”
宋久久哼了一声,“什么忘了?明明就是你趁我睡着把我从楼上卧室抱下来的!”虽然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她也不能承认是自己下来的,再说了,他把她抱下来趁着她睡着占她便宜的可能性高达90%!
聂平新啧啧了两声,“久久,你好歹也b国未来的总统阁下呢,这敢做都不敢当?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我,我怎么就没出息了,明明我说的就对……”宋久久的脸有些红,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她动了下打算从他身上下去,却发现了一件事!
“聂平新!”
此时的宋久久瞪着眼睛,一张脸通红,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你滚出去听到没有!”
果然是趁她睡着了占她便宜,这个无耻的男人!越发的觉得自己是眼睛又瞎了,看走眼了一个付思远,却又摊上了这么个混蛋!
“久久,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对你那殷殷的热情吗?”聂平新一脸的委屈,翻身将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宝贝儿,早晨做一下运动,一天都会精神好。”
宋久久对聂平新已经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什么狗屁早晨做点运动一天精神都会很好。
浑身就像是骨头散架了一般,疼死了不说,还没一点力气,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做,这叫好吗?好的那个人永远是他!
在心里,宋久久将聂平新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一遍,然后浑浑噩噩地就睡了过去。
早上,聂平新吃饱餍足后就去了公司,这会儿还没到公司,突然不停地打喷嚏,怎么都停不下来。
莫非是昨天晚上感冒了?
聂平新揉了揉鼻子,“阿嚏——”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以为不打了,谁料又打了一个。
这许久没有打过喷嚏,这一次打了好些年的,聂平新有些受不了,鼻头酸得难受。
难道是真的感冒了?不应该啊。
他来人间这四年压根就没感冒过,不可能现在感冒,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在骂他!
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目标就锁定在了宋久久的身上,电话当即就打了过去。
宋久久睡得正香甜,电话响起将她吵醒,一看是聂平新,气得她接了电话就是一通臭骂,“聂平新你想死是不是?本小姐睡个觉你都不让消停,我跟你说,今天晚上你休想再碰我!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拿剪刀剪了你!”
聂平新皱起眉头,火气这么大,不用想,绝对就是她。
可这电话明明是要质问她的,但此时形势不对,立马就得改变方针路线,不然真的一剪刀剪了,后果不堪设想。
聂平新笑眯眯地说道:“乖,我不是担心你没吃早饭饿肚子嘛,我这不打电话问问你,早饭吃了没有?”
他离开的时候叫宋久久吃早饭,她说等一会儿再吃,他公司上午还有些事所以不能陪着她,只能自己吃了东西出门,这会儿如此问,也是可以自圆其说的。
宋久久挠了挠头,人家关心自己,如果再臭骂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虽然这人很讨厌,可是至少还是关心她的。
“我不饿就没吃,好困,想睡觉。”
聂平新一听这话,随即语气就变了,“久久,我知道你困,但早饭一定要吃,听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这会儿也不烫了正好能吃,乖乖去楼下餐厅把早餐吃了,你要听话,不听话我会生气的。”
生你个大头鬼气!
宋久久翻了个白眼,姐怕你生气啊?
拜托搞清楚,现在是你在屁颠屁颠地追着姐的屁股后,不是姐追你。
宋久久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手机放在耳朵上,眼睛就又闭上了。
聂平新说:“久久,你要是不听话我这就回去,看着你把早餐吃了。”
宋久久叹了口气,烦躁地坐起身,“婆婆妈妈的,你比我妈都要麻烦,我去吃,去吃行了吧?”
聂平新勾起嘴唇,“真乖,吃完饭楼上楼下走几趟再睡觉,不能一吃完就去睡觉,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你就专心上班吧,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
“这才是个乖宝贝,么一个。”
“么你个头!挂了!”
宋久久实在是忍受不了如此肉麻的男人,当即就挂了手机,虽说她刁蛮任性了些,可有些事情还是有分寸的,比如,他今天要去公司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他走之前跟她说过的,她不能因为自己任性让他再开车跑回来,虽然他未必会真的回来。
被电话搅合了这么半天,宋久久也没什么睡意了,下床去盥洗室洗了把脸,然后去了楼下餐厅,吃了聂平新留下来的早饭。
刚打算将碗端进厨房,门铃这时候响起。
这个时候谁会来?
难道是聂平新不放心她没吃早饭,又从公司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宋久久立马就从椅子上起来,一秒钟也没敢再耽误,倘若因为她今天聂平新跟客户没谈好丢了单生意的话,她可就是他公司的罪人了,天知道以后他会拿着这件事如何的数落她。
总是,她十分清楚,这男人就是个爱情如命的小气鬼!
宋久久走去门口,拉开门,不是聂平新。
她皱眉,看着门外站着的人,是个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
“请问你找谁?”
问这话的时候,宋久久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这里就只有她和聂平新两个人,这女人若不是敲错门那就是找聂平新的,总之肯定不会找她,因为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女人,可她就是这么故意问了,心里想,但愿是敲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