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知道,她的老公一直都很有钱。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多多提醒一下的。
“没关系,我带了所有的信用卡,另外在美国还有我创办的银行。连银行都是我的,我又怎么会饿死你呢?”
像是动弄着一只小狗一般,占南天笑着勾起唇角的道。同时他也明白苏良辰深层次的顾虑,毕竟到时候若是南贤急眼的话,他最可能做的事情是什么?
恩,没错。就是把银行卡上的资金冻结。因为是易天的代理董事,他当然具备这个能力。可是他偏偏在打算着离开前,就已经把只要是他身份证办理的卡上的所有资金都转到了苏良辰名下,所以··
他几乎可以想到某人掀桌踹椅子的场景。啧啧,他只能说的是,前半辈子为了他这个好兄弟多次委屈良辰,这次算不算一下子扯平了?他一个大男人的,受点委屈总不为过吧?
“可是,为什么不是参加完婚礼再度蜜月呢?”
天知道,她真的好渴望他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可是他却偏偏在婚礼的前几天,带着他的新娘直接去度蜜月了,而放了一群人的鸽子?
虽然周游各国这个愿望很美好,但是她还是好喜欢那种在会场里牵着彼此的手神圣庄严的感觉。因为她从小就梦想着,她未来的结婚典礼上,哪怕没有宾客,没有花车,甚至没有主持也无所谓,她只要那种——当自己拖着长长的婚纱礼服推开会场大门的时候,明媚的阳光下,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那样转过身后冲她相视一笑,伸出手来的画面。
对于苏良辰的问题,占南天只简短的告诉她,因为结婚是件很累的事情,她的身体又不好的根本就负担不起敬酒、仪式这一系列繁琐的事情。所以干脆的不打算让她出席的直接带她蜜月。而迎娶她毕竟是一件隆重的事情,他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苏良辰风风光光的嫁给了自己,给她一个占太太正式的名分,所以才坚持要高调的办理一场喜宴。
在占南天说着这一切的时候,目不转睛的驾驶着飞机,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苏良辰眉梢眼角淡淡的失落。
只是,想来想去他也是为了自己好。虽然心里有些许的落寞,苏良辰还是很快让自己恢复到状态的,继而兴致勃勃的和占南天他讨论起第一站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因为他们根本就临时出来的没有带手机。所以短时间内便没有联系澳门的任何熟人。所以在到了所在地,悠闲而惬意的玩了将近一个月左右后,占南天才通过卫星联系到铭优,得知了一些大家不错的近况。
比如,那场婚礼真的很盛大,所到的宾客纷纷引以为傲的当做是一种殊荣,并悉数带了颇为贵重的结婚礼物。可是新郎新娘却不见的让众人有些会不过神来。
比如,苏明明和美景都尽到了一家人的义务,极近热情的招待了所有的宾客,就连凌辰风都早一大早就早早带领着凌家人,以娘家人的身份出席了喜宴。虽然主角没有到齐,大家倒是纷纷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后,没有一个人先行离去的直到深夜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比如,在两个小东西知道她和占南天竟‘狠心’丢下了他们两个,独自出去周游后,当场就不干了!只是后来想来想去也没辙的找了个台阶下的,说这次就算是给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原谅一下他们好了,玩完了就早点回来的,不然他们走在大街上都要认不出他们了。(这话当然是赏心说的了,因为自感觉被人抛弃了的小乐事在知道爸妈双双走了后,愣是大眼睛红了一圈的小手直拉扯着姐姐的袖子,很萌很委屈的瘪着小嘴问是不是乐事不乖,爸爸妈妈不爱他了?)
比如,占南贤在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有着一种超乎常理的淡定,淡定的好像根本就是别人的事情一般。却在得知秘书关上门出去后,办公室里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和东西砸落声,继而撕心裂肺的哭喊直至楼下n层楼都听得到。还是薄一心亲自前去安慰才得以作罢。
比如,这真是一件让苏良辰一想起就忍不住扬唇微笑的事情,因为美景她又怀孕了,而且去做检查的时候已经查出这胎怀的是女孩。一子一女凑成一个好字,快乐生活中往往伴随着好事成双,想想人生再幸福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吧?
比如,听说凌辰风身边的那个女孩,当真慢慢从那名不见经传的组合中慢慢脱离出来的崭露头角,虽然以后她要走的路还很多很多,但是苏良辰就知道,这个叫做阙七夕的美丽女孩,断然有一天会宛如褪去羽毛的黑天鹅一般,大放光芒。若是她是一个平庸的孩子,又怎能换来有人如此‘上心’的帮忙?
比如,最后这一点苏良辰真是想不到,霍西泽身边那个自称是保膘的女孩子的,竟然会是一个潜伏在他身边,专门摸准他的生活习性而伺机暗杀他的杀手!也难怪她好久都没有见到霍西泽了,原来在那个女杀手刺杀不成的逃掉后,他整个人直接气急败坏的追到欧洲总部去了。听说虽然霍西泽受伤不重的只是被匕首刺穿了手臂,但是苏良辰有理由相信,他受伤的应该断然不只看到的那些。如此的气急败坏,只怕抓到人后便恨不能拆了骨剥了皮吧?
虽然没有见到过人,却又让人忍不住去猜想,究竟是一个长得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够让霍西泽不乏千里迢迢的亲自去抓人呢?而更重要的是,她在他身边埋伏了那么久的没有动手,若是专职杀手的话,经过良好培训的能力定然会不在霍西泽之下吧?又怎会让自己轻易失了手?一直都认为‘莫小瑾’这个名字总是有些许可爱的成分,就如同占南天形容的一般,从没见过性格那么风风火火的女孩子,就像是一团让人猝不及防甚至来不及躲闪的红色火焰一般,可是当她的真实名字回归到‘莫然’的时候,为什么冥冥之中,她又感到了些许的岑冷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