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轻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薄唇一扬“你在以什么身份对我生气”
什么!芜繁偌微微一怔。
愣神间,季长轻邪肆的笑着将她反手压在了沙发上,颇有居高临下的意味看着她,对着眉心落下深深地一吻。
如此反常的举动令她消化不过来,芜繁偌诧异的看了一眼他。
“季长轻,你是不是疯了”
“……恩,疯了”被你折磨疯了。
季长轻稳稳的压制住她,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脸颊,满是深情款款:“丫头,我到底该那你怎么办,恩?”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千防万防还是让你被别人拐走了”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满是心痛的模样,“丫头,这里痛”
芜繁偌于心不忍的别过头,只是轻声说了句:“季长轻,你喝醉了,我带你去醒酒”
季长轻五官柔和的望着她清澈的眼眸,满眼的迷恋是毫不遮掩的喜欢,他轻轻一动挑开了衬衣的全部纽扣,手指肚摩挲着她的锁骨。
芜繁偌心底油然而生不好的预感,季长轻不会是要……
“唔”
芜繁偌嘴角有些吃痛,季长轻瞬时进入她的口腔,吻得霸道强势,浓浓的占有。
不可以,这个样子!
芜繁偌想挣脱他的束缚却完全不能动弹,她紧蹙着眉头,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方法能不能牵制住他,抵制着他的发疯。
忽然,她瞳孔里闪过一丝光亮,不远处的酒瓶正安静地伫立在茶几上。
“嘶……”
芜繁偌倒吸一口凉气,锁骨隐隐发痛。
她看了一眼放松警惕的季长轻吻着锁骨,左手开始用力的向外伸展,直|勾|勾|得向酒瓶方向伸去,额头冒出汗珠有些吃力。
下一秒,稳稳的攥住酒瓶,控制好力度砸在了季长轻的头上。
咚!季长轻完好无损的昏倒在地。
芜繁偌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了口气,她伸手碰到锁骨发烫的余温,眼神有些难以言语的望了一眼季长轻。
终究是她一直以来都没有注意过他的心思,若是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她宁愿当时被开除,也决不会跟他有任何瓜葛。
只可惜,从来没有如果,他们也都回不到从前了。
芜繁偌费力地将季长轻整个身子拖到沙发上,给他细心的盖好毛毯,走进厨房去烧热水。
毛巾放在了装满热水的盆里,芜繁偌拧干了毛巾放在了脖颈处,轻轻地皱起眉头,一阵酸痛伴随着滚烫的温度交织着。
“喂”她回到。
“阿偌,你的声音有些怪异,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电话另一头的钟博年细心地察觉到了她的语气焦躁不耐烦。
芜繁偌顿了顿,想起刚才的事情眼神闪了闪,还是敷衍了一句:“没什么,刚才背台词有地方顺不过来有些烦躁,抱歉让你担心了”
“……”
一阵简短的谈话和钟博年挂断,芜繁偌深沉的叹气。
她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锁骨隐隐的淡痕,璀璨的眼眸逐渐变得又深而冰冷,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