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别墅里,格调雅致装潢设施一流的卧室里,床头柜前摆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上少年温柔的笑看着明媚动人的女生。
一双纤纤玉手拿起相框,玻璃反射出芜繁偌的脸蛋,她目光凝神着相片。
有多久,她没有看见自己笑的如此灿烂了,也没有看见季长轻这么纯粹的笑容了,他们明明亲|密的像亲兄妹,为什么如今会变成这样。
最近他回来的次数手指头都能数出来,每次都是深夜回来,问他怎么了却也不说话。
“嘟嘟……”
手机开始振动,唤回了她的思绪。
她看了一眼来电人,手指一划接听:“喂,查的怎么样了?”
“你母亲生产的那天,你继母刚好也生产,而且两人在同一间产房,相关的医生护士都已经不再那家医院工作了”苏牧欲言又止,语气有些凝重,“你继母的孩子在出生不到半年后就死于疾病了”
“还真是赶巧”芜繁偌似笑非笑,又问道:“我继母和父亲的关系你查到了吗”
“……恩”
“你父亲和你继母是相恋多年的恋人,后来迫于家族压力,你父亲娶了你母亲,你继母也嫁给了别人,而且你母亲和你继母似乎是好姐妹”
一连串的消息刺激着她的神经,芜繁偌按了按太阳穴,轻叹了一口气:“有发现在告诉我,我就先撂了”
她缓缓闭着双目凝神,靠在舒服的沙发上,试图理清这一切的前后因果。
如果说她真的是继母所生,母亲被蒙骗多年养育她,那么父亲一定会知道这件事,韩莫城不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父亲对他那么好?
韩莫城对继母的感情并没有多么深厚,为什么她会成为报复的对象?
灵光在脑海一闪而过,令她抓不住,这中间一定还有一个秘密关于韩莫城和继母的,而且父亲一定知道这件事情。
“还真是有够乱的呐……”芜繁偌睁开眼,瞳孔却越发的诡异。
“砰!”
客厅传来一声巨响,姜烈的撞击声没由来的令人一惊。
芜繁偌不悦的蹙起眉头,眼眸里含着浅浅的愠火,他又是这样满身酒气的回来,已经连续好几晚了,她站起身离开房间。
沙发上躺着醉醺醺的季长轻,领带撤掉,衬衣纽扣也松了,露出结实的胸膛。
“季长轻,你给我起来!别给我装醉,我们之间应该谈谈了!”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季长轻!”
芜繁偌怒吼了一顿,季长轻却依旧酣睡着,惬意的翻了一个身。
该死的!每天这样深更半夜带着一身酒气还有女人的香水味这算怎么回事!
芜繁偌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往他脸上一泼,然后气冲冲的将杯子狠狠地摔碎了,玻璃碎片飞溅一地。
季长轻满是慵懒的神态,带着磁性的嗓音低声说了一句:“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芜繁偌忽然一抹冷笑,拽住他的衣领,满唇讥讽,“明天再让我看见你浑身酒气还有香水味,就给我滚”
季长轻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薄唇一扬“你在以什么身份对我生气”
什么!芜繁偌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