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一定要看上这朵花的,这是西域的蒲坨罗,看上去很是独特,其实就是一种毒药,只要碰了就会口唇发紫,一会儿就要窒息的。”
慕若风点点头恍然大悟,但是还是很好奇的想要伸手碰碰,关浪看着她孩子心性,心中好笑,眼底不自觉地就流露出了宠溺的神情,看起来倒是很深情。
两人看了一会儿花,就坐到了凉亭里面,正想要吃点点心歇歇脚,就来了一个丫鬟,这丫鬟看上去笑的春风满面,圆圆的小脸看上去十分的讨喜,这倒是让慕若风想起了阿柳,心中又是一阵惆怅,早知道会这样,早先就应该把阿柳带在身边,那个小丫头这么喜欢打扮自己,一定是愿意跟着她的,现在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将军府,肯定是很伤心吧,现在这么大的事情,要不是自己今天多嘴问了一句,恐怕她就算是没了,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正兀自伤神着,就感觉到身上一凉,她转眼就抓住了那小丫鬟的手,那丫鬟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道:“小姐赎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求小姐赎罪啊!”
慕若风皱眉就看见自己身上的那件纱制襦裙已经湿透了,看起来不像样子,恐怕再过一会儿风一吹,这身形都要若隐若现了,那才是丢大人了。
见她面色变了变,关浪连忙接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道:“快披上,进去换换衣服吧,这条路人很少的,你可以放心,我派人守着就是了。”
慕若风点点头,也顾不上那个脸色发白的丫鬟,只是自顾自的跟着关浪往前走,他住的地方跟他这个玩世不恭的性子倒是不一样,看起来很是清新雅致,房子后面就是一片竹林,倒也相得益彰。
慕若风自身难保,这会儿自然是没心情开他的玩笑,她拧眉,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屋中正焚着香,味道说不上好闻,但是也清新雅致,但是慕若风总觉得越闻,她身上越是有些热,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上下尤其是小腹的地方就好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再爬一样,酸软无力,她眼前有些模糊,只觉得快要倒下的时候被关浪搀扶着,“如歌!如歌你怎么了?”他好像是很着急的唤着自己,可是慕若风根本就使不上劲,更甚至是她全身就好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忽然间武功尽失。
“怎,怎么回事……”声音沙哑软糯,听起来就让人脑海中不免想起来一些旖旎的事情,慕若风自然也是察觉到不对了,可是等她眼睛勉强能够看清的时候,就看见刚才还和自己调笑的关浪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眼底慢慢的掠夺,还有些别的她没见过的东西,总之就是很浑浊,一点不像是刚刚的他。
他呼吸也是很急促,慕若风甚至是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腰上,一股深深的无力还有绝望扑面而来,慕若风还没反应过来,面上已然是湿漉漉的一片了,她哭的可怜,但是关浪好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还是兀自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岁说慕若风没有经历过,但是还是有些预感,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间武功尽失,也不明白刚刚关浪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会这样,但是当然躺在床上,看见香炉里飘出来的丝丝屡屡的烟的时候,她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是那关老爷子,一定是他,他肯定是都算计好了。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眼见关浪就要解自己的衣服了,就连这她身上都有点想要迎合他动作的意思,慕若风唇瓣咬的发白,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看见屏风外面似乎有人影接近,她尽全力发出声音,可是听起来也只是像娇哼:“来人呀,快、来人……”
身上的关浪好像是发疯了一样,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开,慕若风有些羞耻,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她真的好害怕,慕若风挣扎不了,浑身上下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根本就是动弹不得,只好闭上眼睛害怕。
林锦荣,你怎么不来救我……她一边想着,一边觉得不可能,自己来本来就违背了他的想法,可是现在又被人算计,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八成是在忙什么事情吧,怎么会知道自己被人算计……这样想着,杏眸中闪过绝望,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现在躺在这里,居然有些想哭。
“噗嗤——”一声刀插到肉里的声音,慕若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只觉得身上的关浪猛地被人掀开了,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自己就到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中,他身上的味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淡淡的皂荚香还带着一丝清凉,是林锦荣!
她猛地抬眼,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人遮住了眼睛,他很生气,但是这时候对慕若风居然还很柔和:“乖,不要看,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慕若风就只听见关浪痛呼,而后林锦荣就抱着她离开了,她浑身都被包在他怀里,被他用衣服裹住,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我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感觉林锦荣好像是在跟人搏斗。
她浑身发烫,不自觉的就想往林锦荣身上蹭:“好热……林锦荣,我热……”她不自觉的呢喃着,声音娇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手脚还不老实的往他怀里钻。
林锦荣冲天的怒火被这无意识的动作磨得所剩无几,但是只要想到自己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她就会对着别的男人这样,他心底就是另外一股压制不住的邪火,看着她懵懵懂懂的被药物控制的样子,林锦荣闷哼一声,带着些不舍得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乖,我知道你难受,待会儿回去很快就好了,啊?”
他轻柔的说着,也不管慕若风听没听的进去,就加快了速度往前面赶着,心中恨不得将那关家满门抄斩,他真的很庆幸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