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从回到东陵市以后就在不断地找寻韩老的踪迹,直到今天他才遇见了韩老。
程武深呼吸一口气,暂时地将情绪压制下来,他今天来唐家的地盘是为了保护韩老,执行任务。
程武沉声道:“韩老,请您跟我们回市**吧!”
韩老站起身子,步履蹒跚地来到程武身边,用右手拍了拍程武的胸口,沉声道:“臭小子,这三十年来变化挺大,五禽戏有没有落下?”
程武嘿嘿一笑说:“韩老交给我的东西我怎么敢轻易落下了呢!韩老,三十年来一天没有落下。”
程武哪怕是在一些战乱的国家执行任务时也从来没有落下过一次五禽戏的锤炼。
韩老抱了抱程武,程武从六岁时就和韩老一起生活,他就像是韩老的亲儿子一样。
唐雪轻轻地咳嗽一声,柔声说:“韩老,陈浩然还有安在猷……”
韩老脸色忽变,瞅了瞅程武,随后低声道:“阿武,是不是石市长派你们来找我?”
程武严肃地点点头。
韩老神色凝重地说:“阿武,你和我生活了三四年,我的脾气秉性你也都了解。”
程武从小就被他父母放在了韩老家中,韩老一边教给程武五禽戏,一边给他煎熬养筋壮骨的中草药和药浴。
程武呢,也是天资聪慧,除了巩固在学校学习的知识以外,他还经常帮助韩老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久而久之,程武对于韩老的脾气那是相当熟悉。
“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韩老微笑说:“你小子就不怕我让你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吗?”
程武摘掉了绿色的军帽,将他那锃光瓦亮的大光头裸露出来,用粗壮的手指挠了挠光头,嘿嘿一笑说:“韩老您老就别找我乐子了。您老若是给我安排一些犯罪的活动,您就不是韩老了。我还不了解您吗?”
韩老白了一眼程武,没好气地说:“就你小子贼!都说驻扎在东陵市的程武程团长是一个性子比较直的汉子。哼,现在我一瞧不知道他肚子里边藏了多少坏水。”
程武赔笑说:“韩老您就快说吧!我赶快办完事情以后,还需要赶回驻扎地呢!我这次来可是连大家伙都搬来了。”
东陵市――市**。
“王秘书!”
石磊半躺在办公椅中,神色凝重地喊道。
“石市长,怎么了?”
王秘书身穿蓝格子的长裙走进了市长办公室。
“我通知程武他们寻找韩老,情况怎么样了?”
石磊眉头紧皱地问。
王秘书面无表情地回答:“石市长,程团长他们已经找到了韩老。”
石磊凝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方才东省的省委给他打了一个预防针。
东省的省领导们十分重视韩老的人身安全,在东陵市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保护好韩老。
韩老在抗癌这一方面做出来的贡献足以使外国的一些野心家憎恨于韩老。不客气地说,韩老曾经被暗杀了三十次,所幸每一次韩老都仅仅是受到了一点皮外伤。
“很好!立即告诉程团长,把韩老给我带回市**,并且通知今天执勤的武警数量给我增加三倍。”
石市长将一身白色的衬衫扔到办公室的衣架中,从办公桌底部的夹层中抽出了一个小小的纸箱子。
王秘书身体顿时愣在了原地,性感的嘴唇微启说:“石市长好man!”
石磊已经年近三十五,从他成为公务员的那时起,他就成为了一头单身狗。从小小的职务人员到市长,石磊一直都是单身一个人过日子。
而男人到了三十岁快近四十岁时往往都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能够吸引一些女人的注意力。
而王秘书正好是被石磊所吸引的其中一个,在市**的公务人员中有很多个人和王秘书一样喜欢石市长的女职员存在。
石磊将王秘书轰出了办公室后,将贴身的跨栏背心脱掉,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西服。
东陵市,公安局。
安在猷脸色怪异地说:“陈大哥,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来解决掉那个东西了?”
陈浩然白了一眼安在猷,幽幽地说:“这件事还不都是源于你,假若你没有将它的尸身放在公安局的地盘内,它也不可能利用怨气和浩然正气修炼成一种全新的力量。现在知道晚了……”
安在猷还是不肯放弃地说:“我们能不能留下三四个警察……我怕晚上发生什么突然的事件。”
陈浩然冷声道:“它的力量已经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境界,我这样和你说吧,即便你把东陵市所有出名的走马仙叫来也不一定能够降伏那个鬼东西。”
安在猷慌了神,双腿一软差点没倒在地上,他扶着那一扇铁栅栏才能够稳住身子。
陈浩然无奈地感叹一声说:“这件事也罪不在你,我倒是希望那个厉鬼把怨恨的目标指向严正,那样子,我们只需要挺过今晚,明天把它的尸身处理一下就行了。”
安在猷冷汗都下来了,他嘴唇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有些发绀,他满头冷汗地说:“陈大哥,我……我……当时也被鬼迷心窍,在严正……”
严正将她关入公安局囚禁了一个月才狠心将她杀死,在那一个月内严正不断地侵袭她的身体,而安在猷有时也会参与其中。
安在猷一五一十把自己的罪行交代给了陈浩然。
脸色铁青的陈浩然一巴掌扇在了安在猷的右脸。
“你他妈还敢说自己是东陵市的守护神!”
安在猷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抓住陈浩然的裤腿,怎么也不肯松手,苦苦哀求说:“大哥!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以后再也不鬼迷心窍了。我可以帮助你灭掉严正,我手中有严正犯法的证据。”
陈浩然眼前一亮,他既然都得罪了严家,那么干脆就直接将整个严家连根拔起,并且自己培养一个势力慢慢地蚕食严家的产业。
而扳倒严家的手段,第一步就是惹怒严家的家主,从而使他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