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我刚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你再说一遍,是谁打了严正大少爷。”
安在猷的目光变地凌厉起来,落在陈浩然身上,竟使陈浩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安在猷在东陵市摸爬滚打了数十年手头当然也有一点本事,当然在成为局长的这段日子中和安在猷也杀掉了很多个死刑犯,这才是他身体中自然而然地诞生了一种煞气。
“煞气?”
陈浩然在心中惊呼一声,煞气这种东西十分诡异,煞气是一个人善恶的评判标准,一个人若是做了许多恶事那么他就会有煞气傍身。
同时煞气也是一种会传染的东西,一个人的煞气很容易就能够传染给另外一个人。
安在猷在黑暗的官场中挣扎求生,身体中早就孕育了一丝丝煞气,况且他杀死了那么多犯人,犯人在临死前的诅咒也随之落在了安在猷的身体中,从而形成了恐怖的煞气。
“还有鬼怪?”
陈浩然在那名世外高人的逼迫下了解到了很多他以前没有接触到的东西,包括杀气和煞气以及鬼怪神之说。
“安局长,我见你印堂发黑!”
陈浩然还没有说完,安在猷一脚踩在啥车上,恶狠狠地说:“小家伙,你假如继续诅咒我,你信不信老子我现在就枪毙了你。”
“我当然信!但是……你还是有些印堂发黑……”
“我……”
安在猷都快被陈浩然给气炸了,无奈的他选择靠边停车和另外一位公安干警交换了警车。
“小刘,你注意一下千万别被这个陈浩然带着鼻子走,否则很难处理。”
“局长你放心,我刘钢蛋绝对能够完成任务。”
“那就好!”
“陈浩然是吗?”
“是我!”
“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点薄面,局长告诉我注意你,不能被你牵着鼻子走。”
陈浩然瞥了一眼这位年轻的警官,随后沉声道:“刘警官,你最近是不是家里有喜事。”
“你怎么知道?嘿嘿嘿……前些日子我媳妇这不给我生了一个龙凤胎,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生活美滋滋。”
陈浩然心底有一些不是滋味,若是他父母和哥哥没有被别人害死,那么他现在也和这个警察一样都在抱着孩子开心大笑呢吧!
“我会算卦!用不用我给你儿子和女儿算一卦?”
“算卦?”
刘警官用十分狐疑的眼光注视着陈浩然,随后嘿嘿一笑说:“那你可不能给我收钱。我得攒钱给孩子们买点礼物。”
“那当然!我这样和你说吧!我这所以被抓到公安局就是因为我算卦太准了。我是东陵市郊区附近的一个小村医,简直算命。我就是算准了今天得遇见一个贵人才出来进城给那群人瞧病的。”陈浩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不正好遇见了你这位贵人吗?”
“我是你的贵人?”
“那可不,要不然安局长怎么可能突然把我交给你呢!”
“行吧!”
刘钢蛋将自己的右手伸给了陈浩然,陈浩然一脸便秘的模样,右手在刘钢蛋的掌心中不断地变化,随后神色严肃地说:“钢蛋,你这个……滋滋滋……”
刘钢蛋差点没一脚将警车踩出去,一脸惊慌地问:“大师,我怎么了?”
他的孩子才刚刚出世,他可禁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陈浩然咳嗽一声,低声道:“你这只右手皮肤有些干燥,是不是经常熬夜?”
“是啊!大师,你怎么知道?我这几天为了给孩子挣一点奶粉钱,有空就去工地搬砖。”
“用用这个!大宝牌护手霜。”
俗话说的话,天天大保健,不,大宝天天见。
“你他妈……”刘钢蛋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扔掉了陈浩然递给他的护手霜,怒声道:“你骗我?”
“咦!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够叫骗呢?”
“那应该叫什么?”
“撒谎!”
“我他妈……”
刘钢蛋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局长告诉他千万不能被陈浩然牵着鼻子走,他就是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
公安局的一所黑暗的房间中,陈浩然被捆在了椅子中,双手被固定在椅子的把手部位。
高强度的白炽灯使陈浩然的眼睛有些干涩,安在猷手中抱着一杯热茶,神色淡然地盯着陈浩然,喝了一口茶水后沉声道:“陈浩然,我检查了你的档案,你刚从监狱走出去怎么又犯事了?还有你不是一个小市民吗?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神医?”
陈浩然浑身感觉有些不自在,总是想用右手挠一挠肩膀,可惜却被固定在了椅子上,面对安在猷的质问,陈浩然低声回答:“怎么样?安局长,我留一个手艺吃饭不行吗?还有,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公安局就没有女警察吗?”
安在猷双脚放在审问桌上边,一脸严肃的地说:“你再说一遍!我告诉你这里不是什么菜市场,而是警察局,我有权将你关押在这里边。”
“我说你们公安局没有美女警察!”
“你放屁!”安在猷顿时大怒,用右手指了指外边,大声喝道:“我们东陵市的公安局可是东省出了名的美女聚集地,你还敢说我们东陵市公安局没有美女!”
“那也没有!至少我没有见到。”
陈浩然不卑不亢地说。
“你这个混小子!别和我扯淡,赶快和我说到底是谁伤了严正!他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呢!”
安在猷恢复了平静,低声道。
“我。”
“嗯,你小子还算识相。”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是我!”
“你……既然你承认了是你欧打了严正,那就别怪我安在猷心狠手辣了。”
安在猷放下了手中的热茶,从口袋内兜掏出了一个通信仪器,低声道:“关掉所有的监控设备,给我来两个小混混。”
陈浩然眼神微眯,安在猷所说的话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他早就听闻东陵市的公安局很黑暗,现在来说一点都没有错。
我倒是有点小瞧了这座东陵市!一个小小的严正都能有如此的势力,那么那个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