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天志推开厕所门后被吓了一大跳,梅根特工正耳朵贴着厕所门。“你在干什么?你偷听我上厕所的声音?”
“没有,你不是要抽我的血吗?你抽吧。”梅根特工目光闪烁的盯了张天志一眼,然后移开了,她刚才完全把张天志在厕所里的嘀咕声听到了,鉴定?鉴定什么?梅根特工脑子里出现了一万种可能去匹配张天志在厕所里嘀咕的内容。
张天志心满意足的抽了一小管子血收藏好便开始傻笑起来。“嗯今天晚上你打算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动了一个白天好像有点累了要睡觉。”梅根特工说话的时候家里的仆从敲门了,从饭桌上收拾走了餐盘,梅根特工看了一眼有点凌乱的卧室说道:“不用收拾,我自己会搞定。”
张天志很自觉的坐到了床边,你看你身体也好了,关系也确定了,自己不可能明着有这么个超级大美人的老婆独自跑到空房里面去睡觉不是?
“你坐在我的床上干什么?”梅根特工伸了个懒腰走过来。
张天志的心里本来跟开了一朵花一样,一下子就有点冷了,怎么着懂不起?你都要带我去见岳父岳母了不是?春宵苦短把握时间啊。
张天志觉摸着大概是自己坐到床上的方式不对所导致的,于是站了起来选了个好点的角度坐下去。
“正好我也打算要睡觉了。”张天志说道,不过后面那句一起睡吧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个时候鼻子一冲一冲的,他想到了很多喷血的画面,画面太美简直不适合此时进行想象。
梅根特工来到床边看着张天志,那双手就伸进了张天志的兜里,张天志吸着鼻子,又揉了一下,天呐差点留鼻血了吧,突然梅根特工就喊了一声滚,把张天志吓得跳了起来。
原来精虫上脑的张天志这个时候才发现梅根特工拿着自己的手机,点开了自己之前浏览的网页,静脉血亲自鉴定?
“你这个家伙还是人吗?怀疑我?怀疑我就算了,你还要怀疑孩子?亲自鉴定?这个隐藏的大波妹g号是谁?”梅根特工吼了起来,张天志飞快的跑了出去,感觉好像这辈子都没办法名正言顺的往梅根特工床上坐上去了,那一定需要什么技巧的,不过那会是什么技巧呢?
那管子静脉血还在梅根特工的房间里面,张天志又闪了回来,轻轻一推门,门还没有反锁,所以就探头进去,可以见到梅根特工的脾气非常的暴躁,果然怀孕的女人生气起来很吓人,床上的被子都被她丢到了地上。
“啊?我回来拿点东西,你继续别管我,就当我是空气好了。”张天志探头探脑的闪进房间,伸手拿起了那管子静脉血。
梅根特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张天志。“你这个无赖真是伤透了我的心,我要一枪毙了你,要不是......要不是看在。”
张天志惶恐的看着脾气爆炸的梅根特工,死败家女人你要是把我打死了,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没有爹了,是看在这一点的对吧。
梅根特工突然又哭了起来,那么的楚楚可怜,可她之前还拿枪对着张天志啊,特工啧啧,拿枪的女人还是可怕啊,张天志的脚步凝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哪有什么经验。
“我都没有计较你用那么龌蹉的手段弄大我的肚子,你还怀疑我?你这个家伙真的不是人。”梅根特工擦了一把眼泪咬牙切齿的看了张天志一眼,凉凉的,张天志本想靠过去的,然后觉得有点危险。
是的啊,就是因为你对于这件事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才会导致张天志心里发慌的,这话张天志可不敢说出来。
眼下该怎么办呢?怎么办?
“你别生气了对孩子不好,我错了啊。”张天志说着就把兜里的那管子静脉血给丢了,瞄准了丢的,直接对着梅根特工半开的卧室门丢了出去,待会儿还要捡起来的去做化验的。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关心个屁?”梅根特工站起来赶鸭子一样把张天志赶了出去。
好吧,张天志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刚才坐到梅根特工的床上后就脑袋发晕了,那种提前刺激的感觉让他很晃神,下次要警惕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自己和梅根特工之间完蛋了吗?梅根特工砰的一声关掉自己房门之前还嚷了一句恨死自己了,不要再见到自己。
张天志脚趾头都抠紧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张天志捡起了那管子静脉血后,在梅根特工房门前发了一会儿呆。
“你不是说你明天要带我去见你的那个?父母吗?”张天志敲着门喊了一句,里面没有反应。
呼,张天志觉得自己好像松了一口气,不过实际感受上确实脚趾头抠得更紧了,那也不是什么好事,梅根特工可是尼古拉斯家族唯一的女儿,亚伯不是说过了吗?他要是敢去估计得做好人道毁灭的心理准备,因为历代以来能娶尼古拉斯家族的女儿都是极具权势之辈的。
“意思是不去了是吧?”张天志又小心的嚷了一句,里面还是没有反应,就在他即将要走的时候,梅根特工打开了门。
“明天早上要是见不到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爸爸了。”梅根特工猛的把门又关上了。
这样吗?张天志摸着满是胡渣的下巴琢磨着,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生物,该去的还是得去。
“拿走你的臭手机!”梅根特工的房门突然又打开了,张天志的手机直接砸到墙上变成了一坨粉碎的垃圾。
“万能电波信号破解器是吧?你手机上的软件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用了,以后你要是敢再去见希尔特工,你小心我阉了你!”
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张天志没走开一步的光景,梅根特工又打开了门恶狠狠的警告着。
“不是,你一定搞错了什么东西,我跟她能有什么?我就是无聊的时候嘴贱在软件上无聊的记录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思维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