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凤凰出现在咖啡厅，她跟蒋素面对面坐着，看见她右颊上的伤痕，脸上满是震惊，“顾凌那个混蛋怎么还真对动手了？这样的婚姻你还过，直接离婚拉倒！”
    蒋素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凤凰，当时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这……都是我活该！”
    “你别这么说……”凤凰心情有点复杂，“如果不是你的选择，我也不会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之前认为的那种。”
    “素素，我以前太糊涂一直缠着你，现在总算清醒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依旧会好好照顾你，嗯？”
    蒋素大惊失色，拿着勺子的手不断颤抖，“凤、凤凰，你在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真喜欢上叶筝那个杂碎了吗？”
    “我现在还不确定。”凤凰面露羞涩，带着一丝期许道：“可我真的想跟他好好过下去。”
    蒋素突然一下蹿起来，表情显得有点狰狞，“凤凰，你跟谁好好过都可以，但唯独叶筝那个混蛋不行，难道你忘记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
    “是他叫了那么多人想要对你……如果不是你事先就已经报警，那后果你明白吗？”
    “……”
    凤凰又不傻当然明白会是什么后果，她嗫喏了下唇，非常冷静道：“素素，叶筝已经不一样，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叶筝。真的，他现在变得很好，所以我想跟他认真试试。反正婚已经结了，只能勇往直前走下去。”
    蒋素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扯唇轻笑，“你说来说去还是在怪我抛弃你，因为我和顾凌结婚所以你就和叶筝那个废柴结婚，其实说白了就是想报复我，让我也不痛快对吧？”
    “呵，那得祝贺你，你现在成功了，非常成功，看见我遭受家庭暴力是不是让你很开心，嗯？”
    “素素，我没有这么想。”凤凰心情复杂，“我刚才说了，只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依然会帮你，这……不会改变。”
    “好——”蒋素重新落座，“那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帮忙。”
    凤凰抬眸，“你说。”
    “我要你跟叶筝马上离婚。”蒋素口气轻狂更是带着怨恨，“然后我们在一起，这一次我一定会勇敢，再也不去管别人的眼光，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凤凰……”
    她眼神凄楚，“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男人都他妈去死好了，老娘再也不稀罕。”
    “……素素。”凤凰现在只觉浑身不自在，她眼神闪躲，“其实我并没有真正爱过你，之前可能我们都错了，你错、我也错。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都清醒了，以后……可以好好生活了。”
    “素素，你现在就去跟顾凌提出离婚，家暴的男人别再留恋。”
    蒋素笑，笑得痛彻心扉，“然后呢？我跟顾凌离婚以后呢？你可以……跟叶筝离婚吗？可以吗？”
    “你应该舍不得吧？”
    凤凰咬牙道：“对，我就是舍不得，他……是个好人、是个好男人。”
    “啪”——
    蒋素狠狠甩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