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澄凑到乔晚风耳朵边说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晚风捂住嘴,不让其开口,脸红到了耳朵根儿,甚至整个身子都开始泛着粉红,温度也在升高。
乔晚风羞的瞪他,他却一脸无辜,仿佛在说,“我说的有什么错吗?”
有错,当然有错,那么浪荡的话说出来,怎么会没错?
看那人丝毫没有悔改的模样,乔晚风动了动腿,便要下去,自己去寻吃的。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哼!
明澄却禁锢着她,伸脖子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道,“说了让你不要乱动!”
乔晚风躲着,很委屈,委屈地噘着嘴,想说一句,“可我真的饿!”
结果话没出口,嘴唇就被人堵住,从明澄的口腔里传过来了一种味道,像是巧克力,果然,下一秒,明澄就把一块巧克力度到她的口腔里。
也不知道是什么拿出来的,还放到了嘴巴里。
像是知道乔晚风的想法,明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还剩下一大半的巧克力,挑眉一笑,放到嘴里咬着,然后头颅微向乔晚风这边倾斜。
乔晚风自是知道他的意思,笑着眨了下眼睛,把口里的咽了,便含住巧克力的另一端,于是,两个人就那样一点一点地把它吃了。
乔晚风想,幸好是白巧克力,幸好是明澄很流氓,巧克力一完,他就亲了过来,否则,那将会是多么难看啊,说不定分开之后牙齿上还会有巧克力的残留,这下不用操心了,因为明澄的舌几乎扫过了她口腔的每一寸,即使有残留,也被他卷走了。
在这个亲吻的过成了,乔晚风完全没有主动权,于是坏坏地想,等会儿一定要扒开他的嘴巴看,是不是有残留,有的话就嘲笑他,不,没有也要假装有,先嘲笑了再说。
可惜,结束,她软趴趴地靠在她的肩上,根本没有机会去嘲笑他。
明澄又拿出了一块巧克力,剥开,放到乔晚风嘴巴,道,“先吃这个,补充能量,饭菜应该很快就来了!”
乔晚风摇了摇头,把他的手往上面推了推,“我不吃!你自己吃!”
明澄挑眉,故意调戏她,“干什么?还想我用嘴喂你吗?”
乔晚风此时因为呼吸需要,小嘴微张,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望他,啐道,“老不正经!”
明澄皱眉,“为什么还有‘老’字?”
“哪里有为什么?”乔晚风伏在他身上,道,“我休息一会儿,等会儿饭菜到了叫我!”
“真不吃了?”
“不吃了,饿过了!”说完哼了一声就闭眼不再说话。
明澄疑惑,难不成自己还虐待她了不成?好吧,饿了不让吃东西,还趁机欺负,可不是虐待?
看着已经剥开的巧克力,总不能再放下,索性明澄便把它放嘴里一点点地吃了。
饭菜来了之后,明澄让人放在影壁墙前面,自己去取了来。
乔晚风听见饭菜来了,顿时很精神地奔到房间,捧着小碗,严阵以待,明澄一边摆一边咬着筷子望明澄,“你快点吗!”
明澄了然,“你可以先吃,不用等我的。”
乔晚风摇头,硬是等到他摆完所有东西,坐下,拿起碗,然后她才说了一句,“我吃了!”便动了筷子。
明澄给她碗里夹菜,“多吃点,晚上还有的忙!”
乔晚风不疑有他,乖巧道,“没事,我晚上没事,吃完饭就可以吃去玩了,啊,对了,我说了今天请阿淼哥他们吃饭的,怎么给忘了?快快快,我的手机在哪里?我要打电话去请罪!”
明澄自是不会给,便道,“没事,我跟他说了,推后……哦,刚好他今天也有事!”
乔晚风点点头,“这样啊!”
明澄又加了菜,真诚劝饭,“晚上真的还有的忙,我怕你撑不住,现在多吃点!”
乔晚风也真诚道,“我真的没事!不过吃多点倒是可以,但是也不能吃太多了,晚上不能吃太多……都怪你,我饿得狠了,现在吃一点就饱了!”
明澄凑近她,道,“可是床榻上的事很费精神的!”
乔晚风咬着筷子头眨巴了眨巴眼睛,品出了他的意思,本来迷茫地眼睛瞬间染上水汽,脸也瞬间通红,扭过头,道,“真真是不要脸!”
明澄不知羞耻,硬生生地点头承认了,承认的颇有些正义凌然。
乔晚风噎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便继续慢悠悠地吃饭了,乔晚风知道晚上是逃不掉的,要是在中途肚子叫了,那就太尴尬了,所以还是很听话地多吃了点。
乔晚风无疑是了解明澄的说到做到的,这天晚上她被明澄抓到床上,剥了个干净之后,一边亲着,一边说着一些带颜色的话,因为用嘴巴同时干了两件事,所以声音很咕哝,但是乔晚风就是听清了,所以她的脸连带着整个身子开始迅速地发红发热……乔晚风根本承受不住他嘴里说着淫言浪语,手上到处游走所带来的双重威力,没一会儿就身子软的不像话,大脑也在他强行洗脑地作用下,控制不住地想了不少的少儿不宜的画面,被他完全拿下了。
乔晚风在还有一丁点清醒的时候,忍不住想,明澄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淫词艳曲,不过真的……别有一番风味,她觉得她再被明澄这么教导熏陶下去,她可能就真的会在床上丢掉羞涩,成为明澄口中那些“博学”的女子的,只是,这样也不错,总不能老是在这种事情上处于劣势吧?乔晚风很有志气的想着,但是很快就找不到自己的思绪了。
几番云雨之后,乔晚风早就累到睁不开眼,明澄便带她去洗了澡,然后裹着放到床上,等到自己上去后,便也钻进去,抱着她去睡了。
闭上眼睛之前,明澄看到自己那扔在桌上的手机亮了屏幕,人便毫不犹豫地放开了怀里的软玉温香,给她盖好,自己就那样赤条条地下了床,拿起手机,明择发给了他一张照片,是乔晚风和何芦笙的亲缘关系坚定,显示他们虽有血缘,却是二级亲属,也就是何芦笙并非乔晚风的亲生父亲,也就是那些谣言不攻自破了。那医生答应亲自出面接受采访,就此事说明……
明澄扔了手机,跳上床,力气太大,睡梦中的乔晚风微微蹙眉,他抱了乔晚风努力想去入睡,但是却越来越兴奋,手也不自觉地不老实起来,开始乱摸,乔晚风哼哼了两句,便没了声音,直到被身后的人再次带入情潮中,才不可抑制地发出了几声呻吟。
乔晚风醒来之后,床帏将整个床覆盖,里面有些昏暗,所以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但是以乔晚风对自己的了解来推断,此刻可能已是将近中午了,她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双眼无神地望着床帏顶部……她开始担心自己以后会不会每晚都被这么折磨。
帷帐被人小心翼翼地掀开,明澄的脑袋钻了进来,笑的开怀,“醒了!”他坐在床边,很主动地把乔晚风抱起来,然后拿了个枕头放在她身后,却迟迟没有把她放下去。
乔晚风鼓着腮帮子,满眼羞愤,这人竟然没给她穿衣服,现在她还处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所以这人把她抱起来之后又开始不老实了,“你放开,我要继续躺着!”
明澄摇头,“吃了再躺,不然我又会产生我虐待了你的感觉,这不太好!”
乔晚风低头想了想,“那你去拿吧!”
明澄便让她倚在软枕上,然后用被子把她脖子以下的部分盖的严严实实的。
见明澄走了,乔晚风挣扎着起身,拿了衣服给自己套上,她可不想等会儿吃饱喝足被人吃干抹净,这也不太好。
明澄把所有东西重新热了一遍后,才端着东西急匆匆地往楼上去,进去的时候,看见乔晚风坐在桌子前面,低着头,像是在看什么东西,她已经把窗帘打开,阳光洒进了房屋,可是明澄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他步履缓慢,心跳如鼓地走了过去,乔晚风抬头,望着他,眼睛深处是浓浓的迷茫,“所以,你又要保护我了吗?”
明澄的脑子“轰”地炸开了,他放下手中托盘,道,“不是,我是要准备告诉你的,只是被你抢先看到了!”
“这件事情昨天就发生了……你故意拿走了我的手机,然后……”乔晚风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然后你一直守着我,让我没有机会去看手机。”
明澄点头,“我想先弄明白!再告诉你!”
乔晚风笑了一下,“解决办法想好了?”
“嗯!”明澄走过去,把乔晚风抱起来,放到的自己大腿上,一边拿过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勺汤,放在乔晚风的嘴边,看她张嘴乖乖喝了,咽下去,才说,“今天下午记者会,一起去吧!我陪你。”
乔晚风讶异,随即点头。
下午熹城,明氏集团旗下大酒店,挽风大酒店的二楼会议厅召开发布会。
明澄,乔晚风,明择,何芦笙……连楚南寻兄妹都来了,只不过他们在后厅坐着等。
记者们都陆续到达,大厅里人声鼎沸,看来对这种八卦离奇的事情都很关注。
乔晚风本来经过情爱的滋润,每天都气色红润,眉眼带笑,但是今天起床之后看到的新闻让她一度心情沉重,气色一下子就黯淡了,整个人也看着没有精神,于是便化了淡妆。
薛涛站在会议台前面,俯身对着话筒,先是看了一眼下方攒动的人影。才道,“非常感谢各位记者朋友的到来,接下来我们的采访正式开始,在过程中请不要问无关此次事件的任何事!非常感谢各位的配合。”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位记者道,“此次事件的任何事都可以问吗?”
薛涛嘴角微扯,点头,“只要是有关的!……还有其他问题要,问我吗?”
记者群里鸦雀无声,薛涛点头,“好,请各位遵守秩序,开始!”
他一说开始,马上便有记者在下方提问,“请问,乔小姐。昨天的一则新闻里提到您是您母亲和您舅舅,就是何芦笙先生乱伦所生,对此,您有什么要说的?”
尽管早就知道,新闻里写的东西有多么不堪,但是真的被人这样毫无掩饰赤裸裸地当着她的面问出来之后,乔晚风的脸色还是白了白,不知道粉底涂的厚不厚,腮红打的够不够,能不能遮住她瞬间没有血色的脸。
她这么一问,台上的其他人也是脸色微变,这样的问法未免太没有礼貌。碍于场面,都没有发作,只是薛涛知道,她敢这么问,下场就不会太好,新闻行业以后是呆不了了。
乔晚风的脊背挺直,微微扯了嘴角,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记者的问题,而是将自己手里的文件递给薛涛。
薛涛将文件发了下去,几乎是人手一份,会议厅前方的大荧幕上也出现了他们手里的东西。
乔晚风一语不发,看着下面的那些记者们,急切地打开那个文件,饥渴地读着。
有一个记者提出疑问,“那么如何证明这份证明是真实的。”
薛涛道,“请看清楚上面的检测机构,检测人,以后后面附着的检测人的说明!”
那记者还想说什么。
乔晚风说了一句,“我父亲乔十里是家中独子,我的母亲何莲笙只得一个哥哥,所以我的二级亲属也只得一个。”
这句话等于是补充了薛涛刚才所说,如果那份检测的结果没问题,那么就不可能是除了他们之外的任何人。
“或许是你们拿了别的甥舅的所有物去验证的。我们并没有见证整个过程。”
乔晚风笑了,像是有些无奈,这一笑,所有的摄像头都对准她开始狂拍,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有那么不堪的身份,也当真是可惜,当真是一大憾事。
乔晚风也不介意,笑完之后,眯着眼睛,很是温和地道,“朋友,我觉得你有些先入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