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妹儿从房间里走出来,有些惊讶的看着进来的几个男人。
她有些暗自庆幸,自己多亏在脸上带了面具,不然,这些人一定会认出来自己的。
过来的人都是她在酒吧里见过的,说不上讨厌,但是绝对没有好的感觉,因为,他们几个看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胸脯还有屁股。
“你们……”红妹儿下意识的说了一半。
其中有一个人皱了一下眉头,因为这个声音听起来感觉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在那个酒吧里买酒的女孩,可是看了过去,女孩的一张脸看起来恶心无比。
脸上通红,不是那种害羞紧张的感觉,而是脸上因为皮肤病留下来的那种感觉。
而且很多地方咖喱嘎达,让人忍不住想要躲开。
“你们家只是你一个人吗”一个人问。
“我,还有我老公。”红妹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红妹儿本来想说没有人,可是如果这几个人真的冲了进去,自己也无可奈何。
“走吧,走吧,看着都恶心。”后面有一个人说。
月光下,看见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心里头不舒服。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因为秦朗身边全都是清一色的美女,根本没有这样的人出现,看来这里一定是没有。
反正是全部都看了,回去跟自己老大也好交代。
红妹儿心里头一阵窃喜,心说,走了就好。
可是红妹儿还没有高兴到头,就看见领头的那个人又转回身来,看着红妹儿笑了笑,笑容有些阴森。
“不看总是感觉不踏实。”那个男人说。
卧槽尼玛的,红妹儿在心里头骂人。
那个男人果然又回来了,没有征得红妹儿的同意就直接走进了房间里面。
房间里弥散着一种怪怪的味道,有中药的味道,还有那种数不出来的味道。
房间里非常的整洁,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感觉倒是非常的清爽。
靠在房间的最北面,放着一张床,地上还有一床被子。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脸上红肿,已经看不出来本来的样子了。
“这个人是谁。”进来的那个人一下子警觉起来,伸手就拔出来匕首。
红妹儿笑了笑,这种有些古怪的笑容让几个人想起来山里面的鬼怪。
“不都告诉你们了,这个是我的老公。”红妹儿笑吟吟的说。
那个人拿着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边,红妹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红妹儿自己都感觉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说谎,说他是自己的老公呢。
说实话不也是可以的吗,就说这个男人是她从山里面捡回来的不也是可以的吗。
“他怎么了。”那个手里面拿着匕首的男人问红妹儿。
其余的几个人看见领头的那个男人紧张兮兮,也都拔出来身上的家伙,怒目而视?
“得病了,可能就快不行了。”红妹儿说话的时候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好像那个人真的是她的老公。
“什么病。”那个男人问。
“是一种传染病,我变成了这样也是被他传染的。”红妹儿感觉自己真的可以拿奥斯卡的小人了。
“走吧,大哥,这样的晦气。”旁边有人赶紧拉着领头的那个人说?
这次那个人没有再犹豫,而是很快的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红妹儿看着几个人的背影,心里头终于踏实了。
走到那个人的面前看了看,好像他的身上传出来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有些腥臭。
红妹儿天生的爱干净,实在是不愿意看见身边有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可是,可是,这个男人……
红妹儿的脸一下子又红了。
虽然她可以忍受到这个男人清醒过来,可是这需要很长时间,如果真的等到那时候,恐怕她整个晚上都会睡不好了。
红妹儿犹豫了半天,还是弄来了热水,轻轻的解开了这个男人的衣服。
用雪白的毛巾轻轻的擦洗他的身体。
丰满结实的肌肉,红妹儿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是触电了一样。
这个男人要是清醒的时候,一定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这一点她相信,她不由得又想起来秦朗。
如果他要是秦朗该有多好,只可惜他不是。
秦朗好像说过了,会过来找她,可是……
男人身上的衣服被红妹儿终于全都脱了下来,红妹儿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忍受不了了,整个人一阵一阵的眩晕。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别的什么。
终于擦完了,红妹儿感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好多,找出来一件自己最大号的睡衣,好不容易才给他穿上,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把脏兮兮的衣服洗了以后,红妹儿躺在地上,沉沉的睡去了。
山里的早晨非常的寂静。不时传过来一声大公鸡的啼鸣。
红妹儿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床上的那个男人。
脸上青紫色已经没有了,她知道这一定是药物起到了作用。
他一定是中毒太深,所以还没有醒过来,但是感觉应该已经没有事了。
红妹儿做了早饭,吃过饭以后又开始给那个男人熬药。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已经快到中午了。
那砂锅里面的药物已经变得非常浓稠了。
红妹儿把一小碗汤药放在碗里,回到房间里看看那个男人醒没醒,可是让人奇怪的是已经过了二十四个小时,这个男人竟然还没有醒。
红妹儿有些担心,是不是这个男人以后都会这个样子了,要是这样可就毁了她了。
还不如当初自己不就他,让他死了算了,自己一个大姑娘,怎么能……
红妹儿看了看碗里面的药,狠了狠心,心说,不能在等了,把这个也给他喝进去,没准喝了就会醒。
可是那个男人依旧不能吞咽,还是要自己口对口的喂他。
一想到那种感觉,红妹儿一下子又感觉全身燥热。
红妹儿把药喝进了嘴里,一口一口的喂给那个男人。
红妹儿特别陶醉这种感觉,喂完了最后一口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贪婪的吮吸着那个男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