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仍就坐在的李飞的对面,笑着说道“李飞,你知道吗?我是很喜欢看表演的,特别是血腥表演,真人秀。”
说着阮郎冲着手下吹了个口哨,接着说道“来,看看咱们蝮蛇会里的战将能不能在接下来的节目里有出色的表现。”
随后阮郎又看了看李飞说道“谁先说,谁就可以安心的死,我会给他个痛快的。”
说着,鬼面便被剥光了衣服,绑在李飞身旁不远处的一个铁架上,阮郎的手下端着一盆开水走了进来,路过李飞面前的时候,还冲他笑了笑,那人将滚烫的开水往鬼面身上浇了好几遍,然后从盆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铁刷子,开始在鬼面身上刷洗起来,没两下,李飞便看到鬼面苍白的肌肤开始红肿充血,这时候的鬼面一边挣扎一边惨叫,拼命发泄自己的恐惧。
各人有各人应对拷问转移痛苦的方法,有人咬牙,有人惨叫,各有各的风格,鬼面虽然一直咆哮着惨叫,但始终没有说一个字。
这时,李飞这边一个老头提着一卷钢丝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正在拿着铁刷子‘伺候’鬼面的家伙一眼,转头对李飞说道“知道吗?那家伙竟然跟我打赌,说用铁刷子一定能让那个家伙先招供,真是奇怪的招数,费时费力,有什么用?”
李飞激灵打了个冷战,这铁刷子和凌迟有什么区别?不一样到时候皮肉尽,露白骨?
古代就有这种刑罚,唐朝时期,武三思就用过这种刑罚,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的抓梳下来,直至肉尽漏骨,最终咽气。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看到李飞脸上飘过一丝恐惧,那老头趴到李飞耳边说道“没关系,他们玩他们的,咱们玩咱们的,我可不用铁刷子。”说完,拿出胶带贴在了李飞嘴上,表面上是想让李飞早点招供,但却用胶带粘上了李飞的嘴,猜得出,这老头是想躲让李飞受些折磨,看得出他有多变态,老头从那卷钢丝中拽出个头,用军刀斜着一刀砍断,然后再李飞眼前晃了晃。
李飞心中一寒,这老头手里的钢丝竟然是中空的小钢管。
老头子一脸阴笑“竞争才有乐趣,我可是打了保票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老头的声音嘶哑,又有点偏女性,让李飞听得汗毛倒竖,若是放在古代,李飞绝对肯定这老家伙是个太监!
随后,老头像缝被子一般,拿着那根细钢管在李飞身上穿插起来,他从侧面入针,也不深扎,只是浅浅的埋在皮下,紧接着中空的钢管中竟然注射了药剂,根据李飞疼痛反应来看,这药剂应该是那种能让人神经触觉更敏锐的药,看着红肿的皮肤下蜿蜒如蛇般的钢管凸起,看起来就非常恶心。
这时,李飞惊恐的看着这个老头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把钢管绕过下身扎进大腿内侧,这时坐在椅子上的阮郎说话了“疼吗?”
这时,李飞差异的看着阮郎,这阮郎竟然和自己原来见到的那个人不一样!原来他一直戴着人皮面具,在这地下室潮湿的空气中,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脱落之后,露出阮郎本来的面目,远比李飞认识的那个阮郎要老许多,看着这个有些败顶的白发病秧子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浑浊的双眼,看上去是被谁在瞳孔里注射了奶油一般,恶心极了,不论他外貌怎么变,声音依旧还是和原来一样。
“疼吗!”看着李飞正在发呆,阮郎又紧接着追问了一句。
“呜……呜……”李飞怒目圆睁,看着阮郎这个混蛋,但是嘴上的胶带却让李飞没有办法倾泻满肚子的脏话,等到李飞哼到鼻涕都喷出来后,阮郎才示意那老头,将李飞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他妈的!当然疼了!操你家祖宗十八代,你来试试?保证你爽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阮郎被骂,不怒反笑,问道“恨我吗?”
阮郎再次将人皮面具小心的敷在脸上,又回到了那个李飞所认识的阮郎模样,眯起上翘的眼角能看得出,这家伙很兴奋。
“我操你姥姥。”李飞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了,这样的疼痛还是可以承受,主要是,这次前来的计划几乎泡汤了,k先生就在金三角,却没有机会抓住他了。
“够了,阿城,你先回去吧,k先生那里还需要你来招呼。”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带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走了过来。
“是,阮老大,我这就去。”原本的那位阮郎,竟然称呼这人阮老大,一时间让李飞摸不到头脑。
进来的这个男人看着李飞问道“怎么?好奇吗?”
“是挺好奇的!”李飞一边承受着剧痛,一边说道。
“我纵横金三角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见到真身的,那些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这个真正的阮郎呵呵的笑了,缓缓的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
“死,也让我们死个明白,你的庐山真面目!?”李飞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阮郎呵呵一笑,伸手摘下自己的面罩,这一举动让李飞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还真的打算摘下面罩!
李飞慢慢看着他露出的脑袋,心也提到了胸口,情绪莫名的激动起来,甚至盖住了老头子扎在自己身体上的钢管产生的剧痛,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阮郎的真身,是李飞诸多情报里面,唯一一个认识k先生本尊的人!
可是,就在他的头罩完全摘下来之后,出现在李飞面前的却是一张怎么也无法分辨出五官的脸孔,他的头发已经掉光,整个脑袋看上去就像是个大肉球,头顶上全是溃烂的大坑,脸颊上粉红的嫩肉失去皮肤的掩盖,纠结成一团,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空气中,碱白色的烂皮收成条,挂在鼻子两侧,要掉不掉的样子,嘴唇也已经收缩到无法闭合,满是黄坑的牙床裸露在空气中,干燥的像沙漠中的粪块。
“吃惊吗?”阮郎看着李飞一脸疑惑,将自己的脸凑过去,贴着李飞的脸颊问道。
“你,你……啊!啊!”李飞刚要说话,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原本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惨叫,这老头的穿刺技术的确很高明,钢管扎穿了腹部,剧烈的疼痛感让李飞神经传上来受损的信号,使得膀胱不停的颤抖,差点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