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住院部的二期工程,原来领导打算再增加五百个床位,后面我们商量了,再修两幢各能容纳下八百名患者的2号、3号住院部大楼。就做,干脆就做商川省规模最大的医院,大家有没有信心,让我们医院变成商川省乃至全国医疗统的no.1?”谢磊笑着问道。
“有,我们就是想做华夏的no.1”大家兴奋地说道。
昨晚和任阿姨商量,四十三位中层干部,有七人是从医学院新进之人,利用此次落成典礼的机会,发点钱来激发大家的工作热情。
“这次以特别津贴的名义,来庆祝我们医院的正式启动,除了正常的工资、津贴外,所有员工都有二百元津贴,在座的是五千元。我已给后勤科刘子健讲了,让他到军区后勤部搞点物资,让职工们都高兴、高兴,更好地调动工作的积极性!”
他这样讲,下面的中层干部谁会不满意,全都是一副开心、快乐的神情。昨晚,谢磊与任阿姨商量,她就是想谢磊出面来讲讲话,鼓舞士气,将新医院的工作搞得更好。
“大家现在肯定开心,不过,工作干好了,年底才会让大家真的开心呢。有一条,回去向下面做宣传,不要乱张嘴对外显洋盘,发了钱偷着乐,哈哈,哈哈,好了,会就开到这,散会!”
现在,不包括高干病区,扣除免费治疗的二百名患者,仅住院部的患者就已超过六百人,上缴军方后,月收入也是过亿元。职工福利待遇好,再不用四处去找医务人员,许多医院的人,都主动在找人、托关系调到医院来了。
给陆清霞、赵太富打过电话后,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清远。谢磊将他俩带进了那间特殊的实验室,让他想办法攻破,努力了很久,的确没法突破,让谢磊大是放心,“谢了,赵兄,这下我真的放心了!”
“你我兄弟一般,有啥好谢的,要说谢,大家都在感谢你呢!”赵太富说到此时,眨了眨眼睛,意在不言中。他不知道,谢磊与她是心灵相通。他的意思当然是指她能与大家合群,现在相处得很好,全是他的功劳。他领会了,当然她也就知道了。
“好你个赵太富,你俩说笑,怎么就牵涉到我头上来了!”陆清霞心里很高兴,脸上却责难地说道。
“四姐,没说你,我是说他现在每个月都在给我们发钱的事,哈哈,哈哈,误会了!”赵太富连忙解释道。
谢磊取一滴瓶中的液体,在显微镜下观查后,用容器瓶装了五十毫升液体,拿了几个注射器收到急救箱里,“按规定,我们不能直接向你的仇人复仇,致他于死命。但却没规定,给他注射点什么,让他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小磊,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赵太富指着容器瓶问道。
“嘿嘿,浓缩后的癌细胞,他不会很快就死,放心,至于他今后会受到何种惩罚,我就不清楚了!”
“哦,上次你让我给姓梁之人注射的东西,也是这些?”
“是吗?我都忘记了,哈哈,哈哈!”
没啥可说,三人到了汉口,找到李部长打探后告诉他的那个仇人的家。他前几个月刚退休在家,六十岁的人,家境好,儿孙满堂。
“你叫孙维民,去年从x出所所长位置退下来,对吧?”谢磊一个人来到他家,核实地问道。
“是我,你有什么事?”操着满口当地话的他答道。
“我是xx军区特勤组的,有一件事想找你核实一下,我可以坐下来谈吗?”谢磊对他警惕的目光,毫不在意,微笑着问道。自己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姓孙之人住的地方倒是不错,一个小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所用物品也非普通人家能拥有的,看得出来,他收敛的钱财不少。
“核实什么事?”见他人畜无害,满脸微笑,孙维民也放下心来,出口问道。
“就是他,将他烧成灰,我出能认得出来!”陆清霞用心灵感应,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
“还记得xx年,在x出所审训室,你对一个小姑娘做过的事吗,你可能没想到,就为此事却毁了她宝贵的青春、给她留下了深深的阴影。这么多年来,你心里有过忏悔,有过悔恨的想法没有呢?”待陆清霞确认是他后,谢磊突然出声问道。
“这么多年,我做过的事多了,谁记得到你说的什么事?记起来了,一个女乞丐、号称女飞贼,这么多年了,我当她早就饿死、或继续犯罪,被绳之以法了呢。你问这些干嘛,她牵涉了什么案子,还是你替她来找我麻烦,帮她出头?”
恶棍孙维民听他说到此事,先是一愣,随后记起来了,她那一脚,正好踢中他的要害,让他蜷缩在床上,痛了好几个星期,当然还记得。
“还用得着我来替她来找你麻烦?她真要动手,这华夏就没几人是她的对手。我只想问问你,做了如此恶劣之事,你真的丝毫没有心理障碍,你也是儿孙满堂,就不怕你的后人遭人报复,一生同样活在阴影之中?”谢磊没有动怒,口气如同是和老朋友聊天一般,但说出的话,却如钢针般的直刺他心口。
“你来究竟是想干什么?你出口教训我,你还嫩了点!”听了他的话,孙维民暴跳如雷地吼道。不过在这个行当干了几十年,还真未见过在他面前丝毫没动怒的年青人,虽说口中在发火,心里却无比的警惕,“看他那种一副吃定我的样子,这年轻毛头究竟是何来头?”
“我讲了她的情况,你心里难道真的连一丝自责、忏悔都没有吗?”谢磊望向他,没有动怒,却不怒自威。
“你是她何人?就一件小事,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想着报仇?现在你走,就当此事没发生过,否则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我儿子是刑x队的队长,今天你真的就吃定我了?”
“对你是一件小事,对当事人呢?你儿子叫孙德全,你孙子叫孙涛,对吧?”谢磊提高了声调斥责地说道。
“你是何人,为何对我们家打听得如此清楚?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就休想离开!”孙维民听后毛骨悚然,知道遇上了成心报仇之人。转而佯装从桌上抓住一个酒瓶,另一只手却摁下了桌下隐藏的警铃,把持在门边,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杂种,一把年纪了想**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还要凭借手中权利,将她送去劳x。到了此刻,你仍不思悔改,还想作恶吗?”谢磊有恃无恐地坐在椅子上,威严地问道,对他的举动根本就不屑一顾。
“你是死到临头,还在逞能,就一条私闯民宅罪,就可以判你三年、五年,让你静悄悄地死在牢中。你自己找上门来,我也给过你机会,居然如此处心积虑地打探我家情况,现在,就算你后悔想逃,也办不到了,哈哈,哈哈!”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或许就连根拔出!”谢磊说着,站起身来。他见状,顿时猛扑上来,想先下手为强,拖到他儿子赶回来。
干了几十年x安,总比普通人强,再差也有些手段。就在他扑上,想将手中的酒瓶砸向谢磊时,赵太富已动起手来。专业级水平就是不一样,瞬间让他一阵眩晕,针剂自然注射到了他的体内。将他扶到椅子上,警车也就呼啸来到了门口,谢磊也消失不见。一个提着手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就冲了进去。
“快出去抓住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的孙维民,愤怒地咆哮道。他儿子猛然冲出门,空荡荡、静悄悄的巷子,哪里还有人影。
“发生了什么事?”搜索无果,他儿子孙德全回来后问道。
“十几年前的一个臭乞丐,竟然敢上门来复仇!”
“爸也是,做事从来就不干净,留下了不少后患,弄得现在常常有人找上门来,让你搬家,你就是不听!”听他这样讲,孙德全是满腹牢骚地抱怨道。
“糟了,他会不会对涛涛不利?他对我们一家人,打听得是清清楚楚!”孙维民猛然惊恐地说道。
“我去接!”孙德全也猛然意识到了危险,转身就冲了出去,发动警车很快就消失。
“真tmd撞到鬼了,你这个阴魂不死的臭婆x,找到你后,x子要蹂躏你到死!”又气又恨的孙维民,在屋里自言自语地咆哮道。
“你这一家人,的确是死有余辜。不过,余下的日子,你们会生不如死!”从衣柜侧面闪身出来的谢磊,毫无心理障碍地说道。再没手下留情,挥出拳头,就朝他腹部猛击过去。随后,揉了揉拳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扬长而去。
“哇,小磊,这家人真的收敛了不少的钱财,家里放了几千元崭新的现金不说,居然还有好几万的存款!”第二天,在南昌青山湖畔陆清霞的院子汇合后,赵太富笑着说道。
“他儿子孙德全也沾了光吧?”
“当然少不了他的份,我以前算是白活了,若不是你给了那么多的过年钱。我的存折上还从未超过二十万,他儿子居然就存了三十五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