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月嬉笑着朝何时了吐了吐舌头,然后抱住何时了的手撒娇到:“军训服刚洗了,还没干呐。”
“那你就没得其他衣服的迈?”何时了质问到。
“没了啊,我就这些衣服了。”何秋月嬉笑到。
“你哪儿来的这些衣服?以前的呐?”
“都扔了啊,这些网上买的。”何秋月笑到。
何时了有些生气,她穿成这样,着实让他有些不好接受。花枝招展的模样,让他觉得很是无奈。毕竟,引来旁人艳羡和淫荡的目光,让作为妹控的他很生气。
何秋月看他不高兴了,凑上前轻声笑到:“要让我换衣服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何时了当即转过头询问。
“你给我换衣服,如何?”何秋月邪魅一笑。
何时了直接赏了她一个栗子,说:“叫你不学好!没下次了,知道不!”
“哦!知道了。”何秋月委屈的模样,楚楚的答应到。看得旁人是我见犹怜,简直想和何时了拼命了。
“好了,别装了!”何时了摇了摇头,笑到,随后转身就走。
何秋月一看,忙跟了过去,将何时了的手挽住,眼神似乎警惕着四周同样花枝招展的学姐们。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似乎宣示着她的主权。有可能的话,也顺便告诉那个追她的学长她是名花有主的。
何时了和何秋月在学校里闲逛着,何时了的事也只能放一边,先陪她了。此时的李晚也和王心桐在一起。
自从认识了王心桐后,李晚大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也是惋惜着学姐已经大四,所以一有时间就和王心桐在一起。
只不过,也只是在吃饭的时间罢了,一个要军训,另一个要考研而且,还要补考。本来王心桐有着保送的资格,只因为上次无故不参加考试,申请了缓考,就得看这次的成绩了。
缓考的时间很紧迫,大一新生军训期间就要考试了,算算时间,也就只有一天时间了。
“姐姐,我相信你,明儿的考试,也就分分钟的事儿。”李晚加油鼓励到。
“这个我倒不怎么担心,只是想到还有一年就要离开这个学校了,有些舍不得。”王心桐平静的说,却听得出她的不平静。
“你可以回来看我们啊!要不我去大连看你也行。”李晚说。
“还指不定我会在哪儿,得看考研的结果。”王心桐说。
“那你想去哪儿啊?”李晚好奇的问到。
“我啊,应该会去杭州吧!毕竟诗词里心心念了十多年。不过也害怕着,怕杭州让我失望,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美好。或许存在于脑海里,文字间,想象中的东西,才是最美的。”王心桐说。
“对了姐姐,你有男朋友吗?”李晚好奇的问。
“曾经有过。”
“曾经?分手了吗?那个不开眼的,竟然敢分手!”李晚愤愤的说。
“没,和平分手。那是高一的事了。”王心桐说。
“高一?现在你都大四了,难道这五六年你就没有谈恋爱?”李晚惊异的说。
“找不到合适的,宁肯孤独。”王心桐说。
“是啊!我也不愿意将就。有一个喜欢我的,我不喜欢他,就把他拒绝了。”李晚无奈的说。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王心桐问到。
“……有是有,可是他不喜欢我!”李晚沮丧的说。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王心桐有些好奇。
“他啊,阳光帅气,潇洒不羁,温柔体贴,会文学,会古琴……”李晚一连串的说,眼神里说不出的爱慕。
“他真有真么好?你看你,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王心桐笑到。
“当然了,如果你遇到说定不也会喜欢的。”李晚说。
“哦?他是谁?”王心桐有些好奇了。
“他是我的学长,我为了他来了这个学校。他叫白为霜,怎么样,很好听的名字吧?”李晚自豪的说。
“白……为霜?!”王心桐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满是苦涩,是啊,还真是一个自己见了也会喜欢的人。王心桐一想起他,心中无尽的回忆一齐涌来,心中竟莫名有了些躁动和不安。
“怎么了?姐姐。”李晚看她竟然发呆了,奇怪的问,
“啊!没事。走神了。”王心桐掩饰到,眼神中的异样也被她及时遮掩。
“哦!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的名字。”李晚问到。
“额……是的,的确很好听……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女生的名字。”王心桐掩饰着。
心中却想着,这个白为霜还是那么吸引女孩子,好不容易忘记了你,却又被李晚的话唤醒。
“诶,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还真的像女生。”李晚笑到。
“其实,他人可好了,就是太固执,你知道吗,其实他有女朋友的,只是因为一些事,病逝了。我遇见他就是在她病逝后。”李晚沉思一会,说到。
“是吗?”王心桐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诶,对了,我记得他也是文学院的,你认识吗?”李晚突然问到。
“有些印象,似乎也是汉服社的,我因为没常在汉服社,所以,也不是很了解。”王心桐半假半真的说。
“是吗?那我可得加入汉服社了,这样才能有机会看到他。”李晚憧憬的说。
“为什么不是追到他?”王心桐问。
“毕竟我追了半年,表白了两次,全被拒绝了,他真是油盐不进!第一次说什么他要为他前女友终身不娶!第二次说什么他有了喜欢的人,要等她。真是气死我了。现在,也只能看看他,能多看几眼,也足够了。”李晚伤心的说。
“他有喜欢的人了,是谁?”王心桐心中大惊失色,忐忑不安,却有些期待,希望那个人是她自己,却又不希望是自己。脸上却装作无事的样子说:“祝你好运吧!”
吃完饭后,王心桐就和李晚分别了。因为是周五,她知道白为霜一定去了琴馆,就独自来到了汉服社办公室。
里面没人,她打开门后,之间一把琴放在她的琴以前放的位置上,一切如旧,熟悉的感觉充斥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