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次算我认栽,以后你和她,我一起算账!”王云如是想到。
“行,我放人。”王云最后妥协了,却把王心桐放到地上,然后对另一个人说了几句话。
只见王云走到一旁说:“好,现在我放人了,一切不关我的事了。”
另一个人直接上前把王心桐的衣服撕扯了一遍。衣服变得零零碎碎的。
“你们干什么!”景月吼到。
“你该问他在干什么,而不是问我在干什么!”王云笑着说。
随后两人上车离开了。景月这才冲上去抱住王心桐。看着她身上衣衫褴褛的样子,想把自己的衣服脱给她穿上,而自己也只有一件。
她当即给郎不易打了个电话,她不敢给自己的舍友和王心桐的舍友打电话,一旦被她们知道了,王心桐名节不保。
“喂,赶快拿一套衣服,短袖短裤到……来。马上!”
郎不易一听景月紧急的语气,连忙拿上衣服往这里赶来。
景月连忙把她抱到一个光线较暗的角落,一遍焦急的等待着郎不易的到来,一边害怕着王云的去而复返。
过了好久,郎不易才匆忙赶到。
“怎么这么慢!衣服给我!”景月喊到。
“我跑过来的!给衣服。怎么了!”郎不易喘着气答到,把衣服递给景月时,他才注意到景月身边有一个人,似乎是王心桐,竟然还衣衫褴褛,露出大片春光。
“把头转过去!看什么看!”景月怒到。
郎不易这才转过身去问道:“怎么回事儿?”
“你先别管,一会儿再说。我给她换衣服,不许转过来!”景月再三叮嘱,然后立刻帮王心桐换衣服。
郎不易也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就这么背对着她们,替她们把风。
过了一会后,景月才说到:“转过来吧。”
郎不易这才转过身去,衣服已经换好了,宽大的短袖把王心桐全部包裹住。一旁是她原本衣服,裙子的碎片。景月正把这些碎片放到刚才装衣服的口袋里。
“背起来,送医院去!”景月指挥到。
“啊!哦!”郎不易这才背起王心桐。
他也无意感受身后的柔软,一边走一边问。
“刚才差点出事。心桐被那个王云迷晕了,准备带走。还好她提前叫上我一起去。不然就危险了。”
“那她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怎么像……”郎不易问。
“像被强暴了是吧?我也不知道,我把他们赶走前,他们把她衣服撕碎了再离开的。”
“这样啊。那,等她醒来,该怎么对她说?”
“额……”景月沉默了。
“送医院我们怎么说?”郎不易又问。
“看样子,应该是迷药,要不,我们送到宾馆吧。”景月说到。
“行。”于是,郎不易背着王心桐和景月出了校门,找了家旅店。
入住之后,郎不易把她安置到床上。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没?”
“没了,你先回去吧,不然一会她醒来,我不方便和她解释。”景月说。
“行,我先回去了。”郎不易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开。
“有事记得打电话!”
“好!”
就这样,景月陪着王心桐,直到她逐渐苏醒。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
王心桐睁开眼后,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突然想起自己是被王云迷晕了。她挣扎着起来,身上却酸软无力。
一股浓浓的恐惧感袭来,她立刻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竟然是被换过了,是一套男装。她当即颤抖着,“啊”的一声叫出了来。
这时,把另外一张床上躺着的景月也惊醒了。景月忙起身过来抱住王心桐安慰到。
“没事,没事,我在呐。”
“景月?”王心桐看到她后才安静下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又没有被?”王心桐依旧心存恐惧的问。
“没有,没有!我把你救了下来,他们没把你怎么着。”景月安抚到。
“那,我的衣服在哪儿?这是谁的衣服?”景月疑惑的问。
“这是郎不易的衣服。我给你换的。”景月说到。
王心桐却依旧半信半疑。景月一看,只得把之前录的视频给她看,她才放下心来。
不过,虽然她对这事放了心,却还是沉默下来。她对王云是彻底死心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被那个陌生人撕扯衣服,全身都被看了,让她难以接受。
“这件事,除了你俩,还有谁知道吗?”王心桐问。
“没有了,没别人知道了。”景月回答道。
王心桐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不说一句话,一个人抱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
“心桐。”景月关切的喊到。
“……”
王心桐依旧不言不语。任凭景月说什么,她都无动于衷。就这么坐了一晚上,景月实在熬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王心桐叫醒景月后,让她帮自己回宿舍拿一套衣服和她的挎包。
换好后,王心桐对她说:“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特别是白为霜。”
“嗯!我知道。”
“帮我给……算了,我自己打电话吧。”说完,王心桐就走了。
“你去哪儿?”景月疑惑的问,她走的方向并不是回学校的方向。
“我想回家待几天。”王心桐回过头来说。
“那你……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景月也体谅她的心情,没有阻拦。
王心桐上车后,想拿出包里的手机打电话,才发现手机还在寝室充电。根本没有在包里。
一时间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回去。她只想早一点离开这个城市,何况,他也没心情拿手机。至于请假,反正这学期也没几节课可以上了,索性直接旷课。
身份证和银行卡还是带了的,没有去买到烟台的火车票,然后坐船回大连的打算。而是直接坐火车回去。
踏上火车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再无岁月静好,春暖花开。怨恨,痛楚,恐惧成了她的基色。
每当她想爱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被最爱的人无情决绝的伤害。一次,两次,三次。可以可二不可三,三次之后,她已经对爱情彻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