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两个孩子只见互坑的场面,战皇乐了,两个孩子都不喜欢读书,前几天大头将小修坑了一把,成功出了宫,可没几天他和小修就将大头坑了回来。
这下,两人同病相怜了,开始合伙坑他了,可是,他是那么容易被坑的吗?
夜叶到了御书房的时候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见到两个孩子的时候,夜叶心里难免高兴。
小粉猴看见前方胖胖的两个小孩子,龇牙咧嘴起来,趁夜叶放松一溜烟飞到了小木头头上。
远远望去,小木头头上就像戴了一顶粉红色的帽子,毛绒绒的可爱极了。
可小木头显然不这么想,想都没想就将小粉猴拽了下来,一巴掌拍到了小子修脸上。
小粉猴被一把掌拍昏了头,整个猴身趴在小子修脸上摇摇欲坠。
看到小子修也有拍一巴掌的迹象,也有果断将小粉猴拽了回来,看它天天想往别的地方窜,这下受委屈了吧。
果然,小粉猴被夜叶的两个儿子弄昏了头,回到夜叶身上后就呜呜起来,委屈极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夜叶安抚了几句之后看向仍然很愤怒的俩儿子,不得不说,他们是不是有点暴力了这么可爱的小粉猴愣是被嫌弃了。
“娘亲,这是什么东西啊?”看娘亲安抚一个小东西,小木头和小子修有点不高兴了,娘亲是他们的!
夜叶斜了他们一眼,两个醋小孩,都怪木头,肯定是自己怀孕的时候他老是吃醋,连孩子们都影响了。
某王再次打了个喷嚏,感叹娘子又想他了,为了娘子不忧思成疾,他得快点赶回去。
夜叶跟战皇谈了一会儿话,道明了自己的一些立场就在宫内乱转起来。
得知小粉猴是夜俊的小崽子后,木家兄弟的态度好了一点,既然是夜俊叔叔的崽子,那也算是他们的表弟吧,三小顿时打得火热。
孩子间的友情就是这么奇妙。
时间过得很快,没有人打扰,三个人开开心心的,当然如果没有夜叶偶尔考些学到的知识的话肯定会更开心了。
“娘亲,臭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小木头说话吞吞吐吐的,仔细听的话还有点小羞涩。
“对啊,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子修好想爹爹。”
多天的思念,和小木头结盟发誓不叫萧北煜爹爹的小子修早就自动毁约了。
“哦?你们想他了吧,两个臭小子就知道装,怎么就不知道和他和平共处呢。”夜叶的眼神无限揶揄,两个孩子的头也越来越低。
“你们真的想爹爹了吗?”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带着喜意的熟悉的男声,夜叶顿了顿接着转过头去。
凝眸一看,那个一身紫衣的人不是萧北煜又是谁呢!
“娘子,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
萧北煜先是走近夜叶毫不避讳地送了个大大的拥抱接着抱起两个儿子,在每一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木头虽然有点别扭,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小子修早就高高兴兴的接受了。他本就是灵体所化,单纯得不得了,萧北煜对孩子们是发自内心的关爱,他感受的很清楚。
一家四口真正融合在一起。
战皇听了暗卫的禀告,心下一松,儿子能平平安安回来当然好,儿子一家幸幸福福地在一起更好,他自己呢,注定孤家寡人一个。
“我回来了。”
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战皇以为他听错了,可是当看见眼前真实的人时,眼里有点酸涩。
“回来就好。”
战皇寿宴对于各国来说都不算小事,各个国家都派了使臣甚至王子公主前来,更甚者一国之主亲自来的也不是没有。
整个盛京热闹起来,驿馆里住满了各个国家的人,随着夜晚渐渐来临,各国之人向着皇宫进发,战国皇宫亦不再寂静。
战皇寿宴举办在宫里面为了举办大型宴会儿专门建立的盛园,里面人影绰绰还在进行最后的准备。
夜叶和俩儿子躲在湖中心的凉亭里,一边吃东西一边打量着渐渐进入园内的人。
不错,除了很有分量的人物,大部分人都来了,夜叶看得清楚,总结起来六个字。
男的俊女的翘!
果然是皇家出产,绝无残次品。
看儿子们对宴会好奇的小模样,夜叶微微一笑:“去玩吧。”
“耶!”
看儿子们走远了,夜叶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保护好了,否则,提头来见!”
空气没有晃动一下,似乎什么人都不存在,可夜叶知道那里不仅有自己的人还有战皇的暗卫。
这么多人一起看着他们,两个儿子总不会出事了。
想到什么,夜叶四处打量了一下,果然小粉猴不见了,怕是嫌她拘着它不好玩,悄悄跟着儿子玩去了。
远处由脚步声渐渐靠近,夜叶本不打算靠近,可是那人明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转过头去,夜叶看见了一个熟人:“顾铭城。”
远处,一个小宫女看见这一幕眸子一闪鬼鬼祟祟地离去了。
一场阴谋蓄势待发。
那边,小子修他们也遇到了麻烦。
“喂,我要那只猴子,赶快给我!”听见这毫不客气的声音,木家兄弟对视一眼,什么猴子?
仔细一看悄悄趴在小子修背上降低存在感的不是小粉猴又是谁!
小木头将小粉猴抱着怀里,只露出两只眼睛,两人一猴根本没把刚刚那个不客气的声音放在眼里,就要自顾离去。
这下,刚刚出声的小孩子不乐意了,只见那孩子也不过六七岁的样子,长得也算白嫩可爱,偏偏眼里的霸道破坏了属于孩子的那一分可爱。
“你们几个臭小子,穿的这么穷酸不知是哪家的,说不定是混进皇宫里来的,识相点就留下那只猴子,不然,犯了欺君之罪小心被皇上满门抄斩!”别看孩子小,口气很大,句句皆是威胁,果然,官宦家的孩子早熟的很。
木家兄弟又是互看了一眼,似乎在说,这是哪儿来的傻瓜,怎么尽干些脑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