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对单子瑶时,欧心赖没有半点的为难。
既然如此,单夫人自然可以肯定,欧心赖对她的女儿,甚至指不定对单家都是没有恶意的。只是对单晴儿这个孩子……
想到单晴儿刚才的表现,单夫人的脸色不怎么好。
她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真心实意对待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的,但是刚刚单晴儿的样子,分明并没有把他们当成真正的亲人。
子瑶愿意为了相公牺牲幸福,但是晴儿,似乎只有嘴上说说而已。
要不是这个妮彩小姑娘够狠,否则的话,今天的事情,指不定就被晴儿给混过去了。
“需要休息的不是我,是单二小姐。我的话,就是刚才玩得太过火了,肚子饿了,想吃肉包子。”单夫人一提,欧心赖的口水就开始泛滥,我的肉包子啊肉包子。
“单夫人,在熬补血之物的时候,别忘了给单二小姐一份。”单子瑶经常她上次的治疗,抽风的病倒是好了不少,但是这个身子骨,到底是小时候亏到了,哪里能一下子好全的。
“谢谢妮彩姑娘。”单夫人点点头,觉得在这个时候,欧心赖还能以如此一个平常心态,面对单子瑶的情况,不骄不燥,单夫人突然觉得欧心赖这个孩子,或许挺不错的。
单夫人看了看笑得一脸单纯的单子瑶,从小子瑶身边就没什么朋友,也只有晴儿陪着子瑶。没想到,子瑶才找到一个朋友,这个朋友竟然是个如此有本事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个妮彩也是真的很关心子瑶。
要不然的话,这个妮彩刚才也不会特地“开了那么一个玩笑”,为的就是让他们看清楚,晴儿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孩子。
单夫人吁了一口气,也亏得现在她知道单晴儿是一个怎么样的孩子,要不然的话,他们真把单晴儿当成亲女一样看待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单晴儿出卖了都不知道。
单家有一棵很古老很古老的树,这棵古老的树到底活了几百年,也没人能说得清楚。但是这棵树经常几百年的沧桑之后,依旧屹立不倒,且枝繁叶茂,向众人展现着它勃勃生机。
而在单家住下来的欧心赖,攀爬上了被单家视为镇宅之宝的大树之上,手里拿着包子,一手托着腮,然后眺望远方。
“欧心雅啊欧心雅,你现在到底在朱雀国的哪只角落里呢?”欧心赖想调查,到底是谁想要害欧家,甚至把欧心赖埋伏在欧家。
只是,来到朱雀国之后,欧心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似乎有点幼稚。就算朱雀国某人看欧家的人不顺眼,想要害欧家的人,也不可能满世界嚷嚷啊。所以,想把这个人抓出来,谈何容易。至少现在的欧心赖,还无从下手。
欧心赖踢着自己的两只小腿儿,百无聊赖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还真别说,这棵树,真心不是一般的高,至少坐在这个树顶上,欧心赖所能看到的视线范围还真不小。
“彩彩,彩彩,你在哪里!”自打欧心赖把单原希救好,单原希跟单子瑶在单夫人的悉心照顾之下,一天比一天健康,现在的单子瑶已经完全是生龙活虎了。至于单原希的话,到底伤得比较重,但现在也已经能下床,晒个太阳什么了。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单子瑶跟欧心赖亲到不行,天天粘着欧心赖,简直比520胶水还要难缠一下,弄得欧心赖都快哭了。没办法,欧心赖就学会了爬树,爬到了树上,单子瑶这丫头就找不到欧心赖了。
单家的奴才,满心欢喜地看着现在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幕。自家小姐满世界地找妮彩姑娘,而妮彩姑娘呢,满世界地躲小姐。为此,一个躲,一个藏,闹出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所以,大家一听单子瑶又在吆喝了,不由自主地都跟着笑了。
待在房间里养“病”的单晴儿,听到单子瑶的声音,妒忌到发狂。她不明白,为什么单子瑶那么喜欢那个叫妮彩的人。妮彩长得又不好看,只是有点小聪明,以点小本事,但是人却恶劣到不行。
想到之前,妮彩对自己的戏耍,单晴儿的眼睛就暗沉不已,心里的那一口气,更是咽不下去。
单晴儿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单夫人对自己的改变。
原本,单家有两个小姐,极大部分情况下,但凡是单子瑶拥有的东西,她单晴儿自然也能得到这一份。之前,单晴儿已经不满意这种情况了,觉得既然单家夫妇真把她当成了亲生女儿看待,就该完全一视同仁。
单晴儿知道,要是单子瑶想嫁给叶子非的话,单家夫妇肯定还会更加尽心。只因为她是一个养女,要是无法讨好单家夫妇的话,她跟叶子非的婚事,根本就是无望!
只是,这个妮彩出现了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单夫人也许依旧会准备两份东西,可是另外一份原本属于她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妮彩的。
想到就算单夫人把好穿好戴的漂亮东西,都送到欧心赖的房里,欧心赖却从来没有碰过,只穿戴自己的衣服时,单晴儿又笑了。
那个妮彩根本就是个蠢的,而单夫人也不是个聪明的。妮彩都这么冷淡了,单家的人却依旧想要讨好那个妮彩。还真以为妮彩那点小医术,就能横行无阻了吗?真是痴人说梦!
“彩彩,彩彩……”单子瑶东跑西跑,跑得汗都出来了,“爹,娘,你们有没有看到彩彩?”单子瑶看到单夫人扶着单大人出来查太阳,连忙问道。
单夫人拿出帕子帮单子瑶擦汗,“没有看到,彩彩这孩子喜静,你却不是一个安生的主儿,难怪彩彩看到你都怕了。”单夫人虽然喜欢单子瑶的活泼,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更觉得,女儿就该像妮彩那样,该闹的时候闹,该静的时候静。
虽然那一天,单夫人被欧心赖的恶劣吓到了一点,但是除开医治的时候,欧心赖是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小姑娘了。
“娘,你胡说,彩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