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邰问：“哪里来的房卡。”
    宋芮夏不敢看他一眼，想到他刚刚才打过别的女人，她就更害怕了。
    她在他怀里躲躲闪闪的，视线看到墙上的血迹。
    宋芮夏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颤抖犹如秋风中的落叶。
    秦瑞邰下手那么重吗，会不会也这样对她？
    秦瑞邰看她快要吓晕过去了，瘦瘦小小的抱着没有重量，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眼里满是惊恐。
    他的手掌搂紧她的腰，问：“你在害怕什么？”
    这个动作让宋芮夏浑身僵硬，她拉着他的衣服，说：“别打我，我怕疼。”
    秦瑞邰皱眉，冷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会打女人的男人？”
    宋芮夏牙齿打颤，说：“房卡是别人给我的。”
    秦瑞邰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他家大嫂。
    “你来找我干什么？还穿成这样。”
    宋芮夏额边的冷汗黏着发丝，嘴唇发白，唇上和手背都有深深的牙印。
    活像被虐待过似的。
    秦瑞邰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过去，说：“我没有打她，她自己不看路撞上去的。”
    宋芮夏的声音蚊蝇一样小，“我听到你打她。”
    秦瑞邰说：“眼见不一定为实，别说你没看见。”
    他用得着跟一个女人动手？岂不是脏了他的手。
    宋芮夏也想明白这一点，秦瑞邰还真犯不着亲自动手打一个女人。
    她没有那么害怕了，拉着睡衣说：“你放我下来。”
    秦瑞邰抱她出去，把她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
    宋芮夏坐在沙发上，她不自在的用手遮掩大腿，腿上的疤还没消去，脚丫也是斑驳乌青的，很难看。
    秦瑞邰去洗来毛巾，把毛巾递给她，“擦汗。”
    宋芮夏自己擦汗，“谢谢。”
    秦瑞邰再次问：“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不会纠缠他，讨厌待在他身边，现在又主动送上门来，她到底在想什么？
    宋芮夏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比林悦悦更廉价？”
    她知道现在不是质问这些的时候，质问也没有意义，可是她很在意，很想知道。
    秦瑞邰表情有明显的不悦，“怎么说？”
    宋芮夏说：“以前每次交易你都给我支票，那些钱都不及你刚才给林悦悦的标价。”
    秦瑞邰冷声道：“我给你一些零花钱，你还拿这些零花钱当卖身钱了？还觉得自己的卖身钱不及别人多？”
    说她是猪，真是委屈了猪。
    宋芮夏的脸和眼睛一样红，“你老说我们是交易，完事就给我钱，那不是卖身钱是什么？难道是家用吗？”
    秦瑞邰挑眉：“你在跟我发脾气。”
    宋芮夏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我哪敢。”
    秦瑞邰说：“这里没有一件你的东西，你来干什么。”
    秦瑞邰一直在问她来这里的目的，宋芮夏不答反问：“如果林悦悦不是要偷拍你，你是不是就会和她……”那个了。
    秦瑞邰耐着性子，“我不喜欢那样的。”
    宋芮夏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