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知道乐萱也是关心则乱,毕竟这么多年不见自己的女儿,当然眼中受不了自己的女儿受不了委屈。
“少夫人,其实奕琛这孩子老爷是考察过的,在小小姐离开的这五年里一直寻找。其实当时小小姐的离开也不怪他,其实当年小小姐离开是奕琛的父母设下的一个局,那也是迫不得已。还好现在两个人又重新相遇在了一起,这不就说明他们的缘分是割不断的吗?”
“可是万一向暖嫁给他以后他家要是在发生这种事怎么办?那是不是又会做出这种选择?”
“伯母,你放心。就算是天塌下来我的选择依然是和暖暖在一起。我已经失去暖暖五年我不会再做出错误的选择了。”韩奕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乐萱身后,当然也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所以在乐萱担心这种事情的时候他直接站了出来。
“你拿什么保证?我不可能拿我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做赌注!”乐萱很是激动,她就是不明白。当时她把童心暖绑架过去的时候她告诉童心暖他是她的亲生妈妈,虽然她相信了,但是同时也很不满乐萱的做法。看着一旁被吓到的童心暖,她陷入了回忆。
当时乐萱看到被绑回来的心暖心想终于让女儿回到她的身边了,但是看到童心暖拿充满怕意的眼神中她又有丝丝的心疼。
“向暖,我是妈妈,你不用怕,我们是回家了!”
“妈妈?你是乐萱妈妈?”童心暖听到她的称呼的时候惊讶了,她的亲生妈妈不是在二十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了和亲生爸爸丧生了吗?而且这件事还是爷爷亲自确定的。怎么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自称妈妈的人?
“你知道我?看来你爷爷已经找到你了!”
“你真的事乐萱妈妈?你不是在二十几年前??????”
“你应该想说我不是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吗?其实当年我确实应该死在那场车祸里,陪着你爸爸一起死去,但是老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活了下来。可能是命中注定让我找到你。向暖,妈妈终于找到你了!”乐萱让黑衣人松开了童心暖,帮她整理整理了衣服说道。
“我不相信,爷爷说你已经死了!”
“向暖,我真的是你妈妈。”
“我不相信,你有什么证据?”童心暖怕眼前的女人拿她妈妈这件事说事,警惕的看着她。
“你的后腰处有一个心形胎记这不假吧?还有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爷爷亲手帮你刻了一块价值不菲有带有暖字的玉佩是不是?还有你爷爷睡前有一个习惯,就是喝一杯蜂蜜水。还有你的管家爷爷有强迫症,总是把家里弄的特别整齐是不是?他们的这些习惯在你出生之前我就了如指掌,实话告诉你,你爷爷每天睡前喝的蜂蜜水都是我泡去送给你爷爷的,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你爷爷有没有改掉这个习惯。”乐萱真的很怀念当年刚嫁进易家的日子,她是书香世家出生,性格很是文静,在嫁到易家之前还在担心会不会有豪门纷争,公公会不会不喜欢她为难她什么的。但是在嫁进去之后就知道易家和别的家族不一样。易家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一样,相互之间和和气气,在易家做事的佣人都说易家是不可多得的好的富贵人家。
“你??????你真的是我妈妈?”这些事情也只有自己和爷爷身边的人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知道的?难道她真的是妈妈?
“是真的,我是妈妈。妈妈没有死。当年出车祸的时候我紧紧的抱住了你,你爸爸抱住了我们娘俩,后来你爸爸受伤最严重当场死亡,我只是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后来是一户人家经过那里救了我,当时又找了一个替身换上了我身上的衣服和首饰,唯独留下了结婚戒指。可能他们也以为这个结婚戒指对我很重要吧。当我醒来后就来到了这里,我失忆了,这里所有的人我都不认识,他们告诉我我是车祸撞到了头部,头部淤血压迫神经导致暂时性的失忆。然后我就在一个小山村生活了下来,这一过就是十年!要不是又一次我雨天出去摔倒摔到了头部我还想不起来我是谁,我还有一个女儿还在这个世界上。向暖,妈妈没有死,妈妈来找你了。”
“妈妈,你知道当年爷爷知道你和爸爸死了是有多伤心吗?他以为爸爸妈妈死了,我也失踪了。差点记得抢救不过来你知道吗?”这些还是管家偷偷告诉她的,因为管家知道易函中不会和童心暖说这些事就是怕她内疚伤心什么的,所以瞒住了当年的所有事。
“妈妈知道,所以妈妈恢复记忆之后创办了安暖集团,就是以你和你爸爸的名字取得。同时也在暗地里收集各种有关于你爷爷的信息和你的消息。”
“可是你既然恢复了记忆为什么不会去?这样至少让爷爷的心里有个安慰!”
“不是妈妈不回去,是回不去!你知道爸爸妈妈当年的车祸的怎么造成的吗?是人为,我们是被人追杀的,我要是回去他们在对你爷爷下手怎么办?我要是不回去至少还能保重你爷爷安然无恙。所以我不能回去,而且我还没有找到你啊向暖。”
“那你为什么今天要绑架我?你赶快联系爷爷他们,我想我被绑走的时候奕琛看到了,所以他一定会去告诉爷爷他们想办法找到我的。你赶快告诉他们我没有事,别让他们着急。”
“你放心,目前你爷爷和叶家和那个臭小子都没有事,他们只是着急找到你。我已经让人联系叶家让他们准备八百万赎回你,并且只能是一个人来。我就想看看那个臭小子在不在意你,会不会为你冒这个险。”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我妈妈不是应该看到我结婚祝福我的吗?”
“向暖,妈妈这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这么多年这个臭小子让你受这么多的苦我怎么可能饶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