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枝在一旁实在忍不下去了,他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白喻言被人这样欺辱。
“柳子腾你不要太过分了,谁不知道是你背信弃义居然还诋毁喻言。”
“喻言?叫的还挺亲切,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来人给我轰出去,省得我看着碍眼。”
柳子腾的话音刚刚落下两人的四周便出现几个小人,白喻言对此有些担心,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方,柳子腾居然敢当面动手。
“柳子腾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把他们给我暴打一顿惹不起。”
几个下人直接冲了上来,白喻言有些担心的看了慕南枝一眼。
只可惜还没有带她抒情慕南枝已经把好几个人大刀在地,白喻言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是发现有人朝着自己这边跑来。
由于疏忽白喻言根本没有注意到,眼看着木棍就要打在脑袋上,白喻言只感觉自己这一次又要死翘翘了。
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紧紧闭着眼睛,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却感受到有一股液体流在自己脸上。
白喻言的脑海里面有一种不好的想法,张开眼睛看着这种画面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慕南枝为自己挡住了,自己受伤了。
“南枝…”
柳子腾可能是怕闹出人命便把他们两个直接扔了出去并没有在动手。
看着献血直流的臂膀白喻言急急忙忙从随身带的药箱中拿出药品给慕南枝简单巴扎。
只是包着包着她的眼泪便忍不住溜了下了,自己虽然平日里给人治病,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忍不住哭了。
在她看来就是自己连累了慕南枝,心里十分的内疚,见到她这个样子,慕南枝内心也不好受。
几日后,白喻言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在她看来自己在气势上是绝对不能熟的,更何况她十分清楚这一次自己前往会被侮辱,但她也是有备而来。
两人居住的客栈离着舒府几趟街的距离却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欢呼声,此时白喻言的嘴角露出来一丝笑意。
“看起来你还比我还着急。”
白喻言照着镜子看着自己今日的妆容还真不错。
她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便能够听到一串脚步声袭来。
“喻言。”
“进来吧。”
慕南枝有没有过多的犹豫便走了进去,因为在他看来现在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外面迎亲的队伍已经从我们这里走过去了,是时候该出发了。”
“不着急,既然他们邀请我,那一定是有他们的意思,我们只需要去按照他们的意思走下这个过程。”
白喻言重新坐到椅子上,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发型。
不知为何,她总是感觉有些繁琐却又无法改变。
就在这时慕南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朝着他走了过去,原本白喻言还想起身。
却直接被慕南枝给绊住了肩膀,这让白喻言感觉十分奇怪。
“别动,你这发髻不对,我来给你梳。”
“我没事。”
慕南枝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劝说白喻言,只能尽可能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只可惜听到慕南枝这样说,白喻言嘴角已经掩饰不住抽搐的弧度了,她颇为无语,却还得作出一副感动的模样。
“其实你刚刚……根本没必要那样做,即使他骂我几句,也不会动手的。”
“我怎么能看着他欺负你。”
很明显对于刚刚白喻言所说的话感到不满,利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没事,虽然说受了点伤,但不是什么大事,你真不必为我担心。”
白喻言并没有回复他,而是伸出手仔细的给他查看伤口,生怕有一点失误。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已经受伤了,这是事实。”
细腻的清香穿到慕南枝的鼻尖处,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尽可能压制住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