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嗣濯敲打着周北易的桌子。
他躺在椅子上快要睡着了,憔悴不堪的睁开眼。
这两天被精神病院人疯跑到奴隶校园里的事情折磨的痛苦,居然还死了一个训练师。
“干什么……”
“禾渊他们。”
周北易闭着眼挑唇:“建校以来第一次跑出去这么多学生。”
“月见里的主人通知过学校了,已经将她带回去了。”
他忽然睁开眼:“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
“她出去才两天的时间就找到她主人了?”
“不清楚,但是根据他们偷走的那辆车定位来看,估计现在也跟着月见里。”
他坐直了身体:“在哪?”
“已经走到海关了。”蒋嗣濯将手中的定位地图给他看,周北易接过平板电脑,滑动地图的右边。
“看来要去的地方是日本。”
“是啊,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周北易笑着抖了肩膀。
“以我对禾渊的了解,他不可能放过月见里,除了去找她没别的可能了。”
周北易憔悴的捏着眉心,摁了摁,拍桌起身:“那走吧。”
“哪?”
“订机票,日本。”
蒋嗣濯撑着桌边歪头:“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看你是离不开奈葵。”
“巧了,我看你也是。”
两人心有默契的笑起。
这里是私人港口,那辆车显然是要开进船中,叁个人将车停在了港口外,周围并没有什么保安,他们弯腰弓背像叁个做贼的小偷,眼看着车子就要驶进船中开走。
在最后一刻他们跳上那艘大船。
郗予脚下一滑,差点掉入海中,手中抓住船尾挂的救生圈。
308拉着他的胳膊,将他用力拽了上来。
车子熄了火,船在开动,禾渊捂着胳膊上的伤口,身上穿着撕掉半截衣袖破烂的t恤衫,指了指下面的楼梯。
他们心有默契的轻声下楼,躲进了驾驶舱后面的厨房仓库里。
“呼,吓都吓死了,咱们在船上能把奈葵给偷走吗?这里也不像有快艇的呀。”
“在船上你怎么偷人,除非你想被他手里的那把枪给射死!咱们得等船停下来。”
308嘘了一声:“有人。”
他们蹲下来,禾渊悄悄把厨房的门开了一条缝隙,听到了臧黎明的声音。
“这些酒都是可以喝的吗?”
“可以。”
助理将电脑递给宗政,他坐在沙发上处理着公事,眼皮也未抬。
“喔,好多名酒啊,您还喜欢喝酒。”臧黎明指着上面一排的酒掠过,找着自己想喝的果酒。
顺着厨房的后面往里面走,酒的种类也越来越多,一般不含酒精的都放在最下面。
看到一旁打开的门缝,好奇的往里推开看了一眼。
结果就看到做贼的叁个人蹲在那里,拼命地朝他竖起手指嘘嘘。
臧黎明惊愕的双眼瞪大到眼皮都快要撑烂了。
他呆板的回过头转身,随手拿了一瓶酒:“这个看起来好像不错哦。”
郗予心惊胆战地关上了门,不停拍着胸口喘气。
那杯酒是高浓度的烈酒,他喝了两杯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鼻子里哼出猪叫声,一只手里还握着酒杯,歪着头嘴角流口水睡的不省人事。
宗政切断手中的电话,看着一旁的男人:“把他给我弄到休息室。”
“是。”
奈葵穿着他的衬衫,带着红色狗项圈,嘴里叼着铁链从楼上下来。
趴在他脚边,将铁链吐在脚下,乖乖的在那里不吭声也不动,陪着他工作。
就如同回到了以前,曾经她也是这么陪着主人工作,他工作多久,她便跪多久,有时会被抚摸着脑袋,无声的动作用来夸奖着她。
奈葵最期待的,便是什么时候赏她抚摸,或者赏她吃下肉棒,或者随时随地撅起屁股被他给操。
主人一边打着电话,手落在她的头顶上,更像是无聊时把她当成玩物,揉着她的头发,将脚伸在了她的面前。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低头舔着黑色的皮鞋,再用嘴巴小心翼翼的将鞋子和袜子一同脱掉,舔舐着脚趾吃进口中,用来口交的舌头灵活打转着指缝,不断吸吮。
咕咚咽下粘着脚趾肌肤味道的唾液,是好闻的沐浴露香味。
宗政垂眸,将脚趾故意夹紧舌头往外拉扯。
挂断了电话,他拿起手边的玻璃杯送入嘴边。
奈葵扬头崇拜的望着他,喉结移动,吞入鲜酒入喉冰爽,也忍不住跟着吞咽起口水,目光所及之处,是那双薄凉湿润的双唇,晕染着水光。
好渴,好想要。
“怎么不继续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
“是……”
舌头赶忙动起来,将每一个脚趾都舔过,镀上自己唾液的水光。
已经跪在了这里叁个小时。
她也把两只脚都舔了不知道多少遍,当他再次挂断一通电话,捏着疲倦的眼角,抓起她的头发摁在自己胯间。
“赏赐你。”
“谢谢主人!”
奈葵渴望的匆忙跪起来,用嘴巴解开裤子,含住了龟头,两只手撑住地面,眼珠子往上转着看向他,期待等着被灌入的液体。
酒液化成尿液,源源不断打入她的嘴中,伴随着她咕咚下咽声音,喝的干净。这是曾经需要她努力来获得奖励的赏赐,现在却可以轻易的喝到,甘愿是上次殴打过后对她的宽容。
“呜,好喝,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清理干净龟头。
声音有多兴奋,反倒不难听得出,只是喝个尿就能这么开心,在仓库里禾渊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了?”
“难受。”他抱着自己的腿将头埋在双腿间,像条被抛弃的狗一样,可怜兮兮。
308觉得如果是奈葵来的话,他一定会抬起头立马对她嘻嘻笑起抱着她又粘又蹭。
“我说你,就算喜欢4405,你怎么敢跟他主人比的啊?还没开始你就已经输了。”
“滚开,我不想听这种话。”
令人唏嘘的单相思,郗予都要开始同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