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天地女监阴气过剩。
夏夜的微风凉飕飕的。
吹得“小凌木”萎靡不振,蛋疼不已。
凌木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
从地上坐起来。
疼得直嘬牙花。
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后,捡起地上破碎成布条的衣裳。
缠绕在腰间。
勉强遮挡住“小凌木”。
踉跄几步走到天台的生锈铁门前,用力一拉。
生锈的铁门无动于衷。
差点把凌木给气死。
你大爷啊。
谁那么缺德,把门给反锁了?
这下真麻烦了,就不该答应男人婆到天台来。
说好的单挑竟然改群殴。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咋就不长记性呢。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疲惫倦意袭来。
凌木靠在铁门上,伴着夏夜凉风,昏沉地睡着了。
黎明渐渐撕开了黑夜的面纱。
天色开始放亮。
“咚咚咚!”
铁门传来一阵敲打声。
凌木从美梦中惊醒。
睡眼惺忪。
脑袋还处于迷糊状态。
楼道里面传来软绵绵的声音:“凌大哥,你在里面吗?”
凌木一听,萌妹纸仪琳的声音。
当下睡意全无,连忙对着铁门里大喊:“我在我在。”
“凌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钥匙。”
“你先别走...”
紧接着凌木就听到里面楼道。
噔噔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凌木低头看了一眼满身抓痕。
衣不蔽体好狼狈。
不到五分钟,仪琳回来打开了铁门。
凌木感激涕零。
抱着仪琳的脑袋,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仪琳妹纸,你真是我的救星啊。”
“凌大哥,你...啊~”
仪琳用手捂住了眼睛,尖叫起来。
凌木低头一看。
缠绕在腰间的布条掉了...
“小凌木”在风中凌乱。
慌忙捂住仪琳的小嘴,紧张兮兮朝楼道里左右看了看。
见没人注意,松了口气。
“仪琳,别叫啊,你想让别人都知道啊。”
“凌大哥,你怎么一大早就耍流氓。”
“我也不想这样啊,还不是男人婆那帮人不讲诚信,说好了单挑,最后却搞群殴,还把我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关在天台冻了一晚上,仪琳,你能帮我回宿舍拿套衣服吗?”
“好,好。”
仪琳紧闭双眼,双颊羞红。
凌木把宿舍的钥匙放到仪琳手上,仪琳拿着钥匙逃也似的跑开了。
从门缝里望着仪琳离去的背影,感受着手上残留的余香。
嘀咕道:“仪琳软妹纸还真挺有料的,屁股大,以后肯定能生儿子。”
半天后,仪琳拿着一件大衣回到天台。
把大衣放在门口后,就离开了。
凌木用大衣护住,捡起残衣破布,回到宿舍。
洗了个热水澡后,重新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
看了下对门仪琳的宿舍,房门紧闭。
仪琳昨晚值夜班,应该累了在休息。
他打消了去对面宿舍感谢仪琳的想法。
看了下时间,不到六点。
他打算再眯会儿。
在天台蚊子咬,冷风吹。
别说是睡觉了,就是待一会儿都会被蚊子咬得满身是包。
地上到处是女狱卒们吃剩下的瓜果皮屑,还有很多烟头。
感觉才睡了一会儿,闹钟就响了。
凌木只好起床,洗漱完毕。
顶着两只熊猫眼,去能量调理室上班。
他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
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能量师的工作还算清闲。
自从来到女狱后,拢共治好的女囚不过三个人。
除了媚娘的情况严重点,其他两人根本就是装的。
他也懒得拆穿。
人家都那么可怜了。
再拆穿她们,于心何忍。
无聊中熬到下班时间,正准备离开能量调理室。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凌木连忙追出去看了下。
是十三妹。
看着她走进司教办公室。
凌木生出一股怒气。
昨晚说好的单挑,竟然群殴。
不讲信用的男人婆。
几分钟后,十三妹病恹恹地从司教办公室走出来。
脸色苍白。
用手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凌木躲在一边,偷偷看着。
男人婆怎么看都像是被榨干了。
十三妹没有注意到站在能量调理室门口,偷偷观察她的凌木。
刚走下两阶楼梯,十三妹脚下一软。
从楼梯上直接滚了下来。
正好摔到距离能量调理室不远的楼梯角。
捂着肚子哼哼唧唧起来。
脸色苍白,汗水直冒。
凌木初看,还有点幸灾乐祸。
转念一想,男人婆不会真的摔坏了吧?
左右看了看,凌木蹑手蹑脚来到十三妹旁边。
小心靠近过去,观察着十三妹。
“感染性大姨妈脱血,血气能量失衡,服用‘嘿嘿嘿口服液’可治疗,制作方法是...”
脑海中再次浮现兔子捣药的画面。
我哪个去。
感染性大姨妈?
低头一看,十三妹的裤子好像红了一片。
卧槽。
这就是所谓的...侧漏?
看着即将痛晕过去的十三妹,凌木顾不上那么多。
上前把十三妹从地上扶起来。
准备带她去能量调理室,顺便配置‘嘿嘿嘿口服液’。
“快放开十三妹!”
巡逻到附近的一个女狱卒。
发现凌木拖着失去反抗能力的十三妹,往能量调理室拖。
一声大喝吓得凌木一狙灵。
凌木认出来。
她是昨晚群殴自己的其中一个女人。
“放你妹啊。”
凌木没有搭理她。
继续拖着比他还重的十三妹走向能量调理室。
女狱卒冲上来用力推开凌木。
然后扶住十三妹。
力气还挺大。
凌木被推得一脑袋撞在门上。
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
“你有病吧?推我干嘛?”
“你和十三妹是不可能的,想要的话,可以找我啊,我哪点不如十三妹?”
这个女狱卒的脑洞真大。
好看也就算了。
偏偏长得太那个啥,实在对不起各位看官老爷。
先把你嘴边的大痦子割了行不?
凌木脑袋一缩。
女狱卒一手扶住十三妹。
一手揪住他的衣领扯了过去。
凌木用力挣扎了几下。
愣是没挣脱出来。
“什么跟什么啊,我是看她从楼梯上摔下来,要不是担心她死了,我才懒得搭理呢。我警告你,她现在大姨妈感染,气血能量失衡,要是不赶快调理回来,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昨晚才教训了凌木一顿。
女狱卒根本不相信那么好心。
冷笑一声,“哼,还说不是?你真是个禽兽,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老子怕你啊,好心当成驴肝肺。”
凌木被冤枉很不爽,回了一句嘴。
好心没好报,活该你们痛死。
“哼!”
女狱卒抬腿。
一膝盖撞在‘小凌木’上。
痛得凌木眼泪都快出来。
瞬间躬成了龙虾状。
望着那个女狱卒远去的背影。
凌木在心里把她的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