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话,我可是要在提要求了。”萧御已经被安然弄的欲火焚身,可是这个小女人这一周还在害羞,都没有其他的动作,萧御自然是有些难以忍受。
安然只能努力的回想着之前两人做过的那些,直接低头吻住了萧御,缠绵的吻手上的动作也继续开始,立刻的解开了萧御白色衬衫的扣子,抚摸着他的胸肌,一路往下。
而湿热的吻,也从喉结开始,带着撩人的气息,让萧御欲罢不能。
最终,安然的手停在萧御的皮带上,捣鼓了半天,这事怎么都解不开,弄了半天,她都有些烦了。
起身,看向了萧御的皮带平日里都不是他动手,没想到竟然这么难弄。
而萧御,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直接起身,再次把安然给压在了身下,眼睛中却是即将喷发的欲望。
“这次,就先我来,一会你在动,”
闻言,安然慌乱了,萧御的身体素质,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一次之后,安然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再来第二次,还是她主动,他哪里还有力气。
一夜缠绵,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安然的腿都是软的,扶着墙下了床,走到了浴室,安然的心里就在咒骂着萧御那个混蛋?,明明他昨天就累了一整天,昨天晚上还没有休息好,今天怎么去上班啊?
不过,等c安然出来之后,看了一眼时间,他才发现,她已经华丽丽的迟到了,而且,还是迟到了一整个上午。
桌子上还留了纸条,是萧御写到。
“朕对爱妃昨夜的伺候,甚是满意,爱妃劳累,今日并不用早起了,俸禄照发,安心养好身体,再到殿前伺候吧。”
看着萧御上面写的话,安然都能想到萧御在写下这张纸条的时候,脸上带着的神情,必然是一副满足的模样。
心中有些不爽,安然嗤笑了一声:“这个男人…”
洗漱一番,安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泡了一个热水澡,在浙江身体舒服了不少,下楼的时候,花姐已经准备好了食物,
“夫人…”
“花姐,午饭好了吗,我吃了午饭再去公司吧。”
见安然脸上的神情,在想到萧御去上班之前,丰富自己的话,花姐就知道两人已经和好了。
随即吩咐了其他的佣人,把饭菜都给端了上来,其中,还有一锅养颜补血的红枣银耳汤。
“夫人这个是萧总特意安排给你顿的,你一会多喝点,补身体。”
“嗯嗯”安然点点头,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每天都这样的话,他的确得好好补补身体。
花姐见安然气色还不错的样子,随即就和安然说起了一些比较隐私的事情。
“夫人啊,虽然你和萧总是新婚甜蜜,可是这也是要注意一些,萧总年轻气盛,不免就失了分寸,你自己可是要注意一点,必要的时候,还是提醒一下萧总,虽然你还比较年轻,可是女人啊,身体得养好了才行,不然年纪大了之后,身体毛病会比较多,而且你和萧总的年纪,也适合要一个孩子了。”
“这些事情都轮不到我来开口,可是萧家毕竟没有了比较年老的长辈,再说我和萧总的母亲,也算是很好的朋友,也算萧总半个长辈,这些话由我来说,也不会出了错,夫人以后可是要记得提醒吓萧总一些,切勿在过度了。”
安然正在喝银耳汤,听见了花姐的话,微微的陷入了沉思,随后嘴中,轻声的呢喃了一句。
“孩子!”
“是啊,孩子,夫人和萧总,都已经可以到了生孩子的时候了,女孩子呀,一旦结了婚,还是早点生孩子比较好,这样的孩子长大了,自己还很年轻,不说,?我这个身体,还能帮着你们带一带孩子。”
花姐很是期待的开口,更重要的是,两人一旦有了孩子,必然就会更加的亲近,以后因为孩子,也不会在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花姐一心一意的还是希望两人能够好好的在一起。
而安然,却是在花姐的话之后,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有些淡漠。
“花姐?,这些事情还早,我和啊御,现在还想要闯一闯事业,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行吧。”花姐虽然算是半个长辈,可是也是萧家的佣人。一种花,她只能说说,却不能真的让两人都听自己的。
花姐离开了餐桌,安然却是快速的吃了饭,收拾了自己,准备去公司。
刚走出别墅,司机就迎了上来:“夫人,萧总说如果您今天还要去公司的话,让我送您。”
想到了自己这次的目的,安然却是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就行。”
随即,也不给司机反应,直接上了车,驱车离开。
到了市区,安然没有直接去公司,反而是去一家药店。
“你好!”服务员迎了上来:“请问您需要什么?”
安然看了一眼琳琅满目的柜台,随即开口道:“麻烦给我一瓶钙片,还有避孕药。”
闻言服务员微微一愣,还是按照客人的要求给对方拿出了东西。
随即开口:“避孕药有长期的和紧急的,不知道您要那种?”
“那个更保险?”
“一般来说,肯定是紧急避孕的,因为长期避孕的话并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失效,可是紧急避孕的话,可能会比较伤身体,不过每次一颗,吃好之后吃,完全可以确保不会怀孕的。”服务员坐了介绍。
安然想了一下,直接就要了紧急避孕。
拿着避孕药出了药店,安然站在路边的垃圾桶,吧钙片都扔了,然后把紧急避孕药,都放进了瓶子里,才上车驱车去往公司。
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之后,安然就听见了一些平日就看自己不顺眼的声音。
“不愧是总裁夫人,你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根本就不用担心迟到还会被扣全勤。”
“你羡慕啊,羡慕你也去做总裁夫人啊!”
对于公司这些靠关系进了公司,平日里对自己极为讨厌的人,安然从来都是无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