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陈凯悦塞进副驾驶座,唐哲赶忙把车门关好,生怕陈凯悦从里面跑出来。
“许秘书,既然她找你当司机,那就麻烦你送她回去。”唐哲扭过头看了一眼安安稳稳坐在车里的陈凯悦,接着说:“这个人酒品不怎么样,如果发生什么过激的事情,请立刻报警。”
许明栩尴尬的笑了,忙问道:“唐教授,要不我也送你回去?”
“这车二人座,我就不用麻烦你了,我带了司机。”唐哲朝许明栩挥了挥手,“我再进去看看。”
许明栩点了点头,忙往驾驶座那里走,“那我先送她回去。”
“好,路上小心。”
许明栩扭过头看了一眼店里的人,勾了勾嘴角,很快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直接开车离开了。
“你还好吧?”
陈凯悦眯瞪着眼睛看着前方,打了个哈欠,“不好,肚子很不舒服。”
“去医院吗?”
陈凯悦连忙摇头,“不去,我只是醉酒而已,不至于需要去医院。”
然而,过了一会儿,陈凯悦忙坐直了身子,“停车。”
许明栩愣了一下,赶忙靠边停车,陈凯悦推开车门下车,蹲在路边大垃圾桶旁不停的吐。
“真的没问题吗?”许明栩走到陈凯悦旁边,轻轻拍着陈凯悦的后背,“你看起来非常不好,要不去医院洗胃?”
陈凯悦抬起手拍了拍胸口,摇了摇头,“不需要了,估计全都吐出来了。”
“你的胆子还真是大,上一次院长中招的事情你都忘记了不成?”
“我没忘。”陈凯悦接过许明栩递来的纸擦了擦嘴,“这次的酒是唐哲买的,所以没问题,你帮我把车里的水拿过来。”
许明栩很快走到车旁边,从里面拿出水递给陈凯悦,“那家店的老板娘和于然非常熟,于然曾经救过她全家的命。”
陈凯悦漱好嘴,很快站起来,抬起手擦了擦嘴角,“那就是说,慕寒上次中招是这个老板娘帮的忙?”
“可以这么怀疑。”许明栩靠在车上,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大厦,“总之,任何和于然认识的人你都必须小心,包括那个有心理问题的小姑娘。”
陈凯悦把手里的瓶子丢进垃圾桶,很郁闷的看着许明栩问道:“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可以什么都不做,只需要把他们知道的告诉于然就行了。”许明栩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陈凯悦说:“于然可以从你的生活轨迹判断你做了什么。”
“这个糟老头子还真是坏。”陈凯悦看了看两边,忙说道:“上车,不能在这里呆很久,等会儿交警该过来了。”
两人很快上了车,许明栩接着开车,“你打算回陈家?”
陈凯悦单手托腮看着外面,微微拧眉,“你送我去找慕寒。”
“已经是晚上了……”
“无所谓,我可以睡他家的沙发。”
许明栩不禁笑了,“你还真是不避嫌,一个单身女人睡在一个单身男人家里,你真的不觉得有点什么吗?”
陈凯悦扭过头看着许明栩说:“要不然住你家?慕容和于筱筱会不会剁了我?”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陈凯悦咧开嘴奸笑,“许明栩,你心里有鬼,说,你家里到底有什么?该不会还有我不认识的女性吧?”
“你真的想多了,没这回事,你别总是想歪了。”
“我不信。”陈凯悦赶忙掏出包里的手机,“我不想睡在我那个房间里,我现在一进去就会想起你和慕容,我宁可去上面睡慕寒的沙发。”
许明栩轻轻摇了摇头,“我真不该告诉你的,以至于你现在整天就在胡想,我明天给你安排另一个房子,院长对面的屋子没人住,你可以住那里。”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记住,下一次不能再在我的房间里干那种事情。”
许明栩耸了耸肩,深深叹了口气,很快开车走了。
来到医院宿舍的楼下,陈凯悦立马推开车门下车,径直往里面跑。
咚咚咚……
慕寒打开门,看着突然跑来的不速之客,心里尤为郁闷,“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知道我昨天加班到什么时候吗?”
说真的,慕寒这个人是真的帅气,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袍睡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再加上他那有棱有角的锁骨,最重要的是没有大肚子,身材是真的不错。
陈凯悦推开慕寒往里面走,“我管你加班到什么时候,我找你有事。”
慕寒叹了口气,很快把门关上,转身往里面走,“说,什么事?”
陈凯悦忙从包里拿出拿把皇冠造型的钥匙,“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家俱乐部的钥匙?”
慕寒拿过钥匙走到床边坐下,细细看着,“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知道?”
“因为你有钱啊!”
陈凯悦走到床边坐下,打了个哈欠,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这什么逻辑?”
慕寒摇了摇头,很快站起来往桌子那里走,直接拉开车屉,把所有钥匙拿了出来。
虽然他有本地几乎所有俱乐部的会员,不过,他真正去过的没几家,还真不确定这是哪家俱乐部的钥匙。
十分钟后,他把所有钥匙全都放回到抽屉里,“这大概是那家青春嘉年华俱乐部的。”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陈凯悦居然已经睡着了,速度还真是快,最重要的是霸占了他的床。
他走到床边打量了一番陈凯悦,默默摇了摇头,把钥匙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往沙发那里走去,对于陈凯悦的睡相,他记忆犹新。
咚……
陈凯悦摸了摸自己的头,撑着地面坐起来,仔细环视了一眼这间屋子,记忆像是断片了,她现在在哪儿?
“这么大的床你都能滚下去?”慕寒打了个哈欠,很快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往卫生间走。
陈凯悦拍了拍自己的头,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合着这里是你的房间。”
“废话。”
她叹了口气,仔细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忽的扭过头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钥匙,“院长,这是哪家俱乐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