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绥和沉寒之约在一个私人会所。
沉寒之没来过这种地方,自然也不是会员。门口的人不让他进去,一直等沉绥也到了,才放他通行。
沉绥对他倒是比昨日和颜悦色了些,带他一路走进了个包间,面色平淡地问:“喝点什么?”
“白开水。”沉寒之回道。
“william,之前我开的那瓶酒拿过来吧,然后给他一杯白水。”沉绥吩咐道。
那人应允离开了。
沉寒之开门见山道:“你和江薏是怎么认识的?”
“这重要吗?”沉绥向后靠进沙发里,面目俊朗,岁月的优待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沉寒之的父亲。“总之现在我们在一起。”
沉寒之在桌下握紧了拳头:“她比你小十几岁吧?”
“她比你小几岁?”沉绥反问道。
“一岁。”沉寒之皱眉道,“你连她几岁都不知道吗?”
沉绥并不回答他的问题:“那她就比我小十七岁。”
沉寒之似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开始后悔提起年龄这件事了。
“怎么?”沉绥给自己倒了杯酒,笑问道,“觉得我老牛吃嫩草?祸害人家小姑娘?”
沉寒之并不和他对视:“没有。只是我和她,曾经在一起过。她和你说了吗?”
“说了。不过和你的说法略有出入。”沉绥晃了晃酒杯,玩味道。
“她是怎么说的。”沉寒之问道。
“这你无需知道。反正我会相信她说的。”沉绥微笑道。
沉寒之讨厌极了他话里话外透露出对江薏所有权的彰显,他也笑了:“你不会忘了我和江薏还要做两年多的同学吧。”
沉绥挑挑眉:“那又如何?”
沉寒之喝了口水,也倚进了沙发:“你就不怕我和她旧情复燃?你大多时间都在云南,怎么比得上我们朝夕相处?”
沉绥听他把那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觉得有些好笑。
“不担心。”沉绥只回了他叁个字。
沉寒之仿佛一拳拳打在棉花上,一时没了下文。
“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沉绥看了看表,不耐烦道,“如果没别的事……”
“不是。”沉寒之见他要走,欲言又止道,“是我妈,她……她听说你带了个女朋友回家,想见见你。”
沉绥的面色渐渐冷下来:“我看她是忘了我对她说过的话。”
“那请你转告她。”沉绥冷漠道。“别痴心妄想了。”
这个年过得有点快,转眼就到了初五。
江薏一直想再回沉家一趟和沉绥的兄姊解释,沉绥倒觉得没有必要。无奈江薏也不能自己去沉家老宅,只好和沉绥一起提前回了学校。
校园里几个食堂都还没开门,沉绥和江薏连着几天都酒店里解决叁餐。
这天沉绥洗完澡,擦着头发拿起了江薏上学期的成绩单,看着不怎么满意。
“选修课绩点太低了,这样你以后如果想出国会受影响。”沉绥语重心长道。
“也没有很低吧。”江薏循着他的指尖看过去,那门课她只得了3.3,心虚道,“我也没想过要出国,能保研就行。”
“保研就更看重学分绩了。”沉绥给她解释,“像这种课,及格率优秀率多少对老师又没有影响。宽容点的老师都有谱的。期末前打声招呼,说你要出国,他自然就懂了。不是4.0至少也是3.7。”
“啊?还能这样?”江薏简直瞠目结舌。
沉绥笑着弹她了个脑瓜崩:“老实过头了你,这事可马虎不得。”
“那我下学期试试。”江薏温顺回道,“我下学期选了历史学院的一门唐史,和国关的商务辞令。都是交论文的选修课。大约会对我网开一面的吧。”
“历史学院那门退掉吧。”沉绥替她抉择道,“他们的老师太喜怒无常且油盐不进,你的论文写得不合他的理念,给你个3.0都说不定。学分不够就再抢。抢不到好课就先不上。等大叁大四了,你的优先级会高一点。抢好课就容易了。”
江薏知道他所谓的好课就是易得高分的课,虽然她很喜欢历史和文学,但想想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是觉定听沉绥的话。
“好。”江薏微笑调侃道,“你这样还真像我家长。”
“我对那种背德的角色扮演可没兴趣。”沉绥放下她的课本笑道。“好了,我的假期也快结束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江薏不舍地扑进他怀里:“我不想让你走……为什么不留我在云南陪你到开学啊?”
“南方太冷了,回北京多好啊,还有暖气。”沉绥半真半假道。
“好吧。”江薏撇撇嘴,“那你们还有没有外派这样好的差事?”
“有我一定第一个争取。”沉绥笑说。
江薏嫩手搂上他的脖子,双唇送上去给他死命地亲吻。
沉绥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江薏骑在他身上隔着睡裤磨他阴茎,感觉那处渐渐变得硬挺。
江薏用黏糊至极的声音在沉绥耳边撒娇:“绥哥,你硬了……”
沉绥捏了一把她的腰:“小坏蛋。想要了?”
江薏初尝情事就碰上沉绥这样的老手,自然是耽溺其中不能自拔,可她面皮薄,又不想承认。只能继续骑在他身上磨他。
沉绥笑着搂紧了她的腰,在她胸前辗转流连,带着笑音调戏她:“再蹭一会儿就湿了。”
江薏羞愤地要起身,沉绥自然眼疾手快压住了她,炙热的阳具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穴口。
江薏呼吸急促,双腿慢慢攀上了沉绥腰腹,无言地催促着。
沉绥却并不着急,他解开了江薏小衫胸前的扣子,拉下她的胸罩,温柔地亲吻着江薏的嫩胸。
江薏的胸在他的照拂之下又大了不少,上次两人在星巴克买咖啡,江薏站在那里等餐。温暖的商场里江薏早脱了大衣,紧身的针织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走过的人都不禁侧目。
沉绥从不介意别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反而他的女人享受越多的爱慕眼光,沐浴在众人的欣赏和赞美里,会让他更为她开心和心旷神怡。
江薏已经从青杏被他催熟成饱满诱人的黄杏,酸甜可口的杏肉一口咬下去,口感丰富,滋味回甘。
“啊……”
沉绥咬着她的乳尖不住逗弄舔舐,惹得江薏终于忍不住开口呻吟。
沉绥的手从她内裤边缘钻进去,灵巧地爱抚她早已湿润的穴肉。江薏难耐地握紧了沉绥的胳膊,夹紧了双腿。
沉绥觉得她差不多了之后,才取了保护措施,缓慢地楔进了她的身体。
江薏搂紧了他的脖子,感受他的冲撞由慢至快,温柔有力。这个奇怪的可以让她放心依靠的人。
这个倾盖如故给过她最多安全感的人。江薏脑中原始的冲动渐渐被莫名的感动冲淡,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沉绥停了下来,帮她擦掉了眼泪,退了出来。
“怎么了?”沉绥问道。
江薏破涕为笑:“我说是我太开心了,你信不信?”
“信啊。”沉绥也笑了。因为自己的想当然误会过她一次,以后怎能不信她。
江薏窝进他怀里,目光清明而悠远:“绥哥,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想你一辈子都这样疼我。你能答应我吗?”
“怎么?”沉绥抬起了她的脸,摩挲着她的下巴,“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
江薏挂着泪摇摇头,笑道:“婚姻不过是法律公理的枷锁,即使你和我结了婚,就能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我不认为。”
沉绥换了个姿势,下巴抵着她的头,让她在怀里躺得更舒服些。
“那你想让我如何答应你呢?”
“只要你答应。”江薏从他怀里抬起头,光洁幼滑的脸颊还带着情动的潮红。
沉绥帮她整理好贴在脖颈上的碎发,面目淡然道:“你不相信婚姻,却相信我的一句话?”
“只要你说。”江薏坚持,“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轻易许诺的人。”
沉绥顿了顿,回道:“好。”
“等我确认能够答应的时候,我会给你,我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