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抓什么人?你们在这里随便抓人,你们有问过我这个宴会的主办者吗?你们以为你们是当兵的就了不起吗?”
这声音一起,那军人不由一怔,抬眼不由朝这个说话的人看了过来,而其他的人呢?都也停了自己的行动,都朝这个声音望了过去。其中就包括被几个保镖围拢的年轻人。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惊奇,在这个时候,他来凑什么热闹呢?
说话的人是三宝,谁也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突然的插入进来。
你说这算什么呢?
他算什么呢?难道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一个小主持人竟然在一个军官面前这么嚣张,他难道不怕打吗?
那年轻男子都有些为三宝担心了。没有办法,他并不知道三宝是什么人,他刚才看到三宝在台上说话,以为他只是一个主持人而已。
一个主持人,怎么这样的牛叉呢?
那军人一听三宝的话,转头望着三宝道“你是什么人?我们现在在执行公务,请你走开”
他说话的语气不是特别的凶,因为他搞不明白这三宝是什么人,他没有参加这个宴会,自然就不象别人一样,知道三宝是什么人,他见三宝这样的气定神闲的走出来,还说这样的话,蒋汉光的表哥以为三宝是个什么强人,也是,看这样的情况,还说这样的话,没有三两下背景,敢说吗?
其实他不知道三宝是没有办法才出来的,你想想,现在出了什么事情,而且钟绚丽是什么样的人?
她的朋友就是三宝的朋友,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那男子和蒋汉光打架,但蒋汉光那人他知道,不管怎么说,既然是绚丽的朋友,那他一定要支持他。
所以他过来了,因为他知道,要是那家伙被这群军人抓走,不死也要脱成皮。
所以他一定要出来,何况他内心有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堵和钟绚丽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不是一般人,那几个保镖看现在的架势,怎么样也不象来保护钟绚丽的。
你说整个中国还有那家的年轻人比钟老的孙女还重要呢?
“执行公务?你把文件拿出来看看先,这里是公众地方,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们是军人,为人民服务的”三宝大声的说道
而他说这个话的时候,那些黑社会的以及沈刚和他的兄弟都围了上来了。
军人又怎么样,难道他们敢在这里开枪杀人吗?
这里可是公共地方,何况这些军人真的有执行公务的证明吗?
果然三宝这话一说,那军人没有说话,用眼睛扫了一下他表弟。
蒋汉光很识趣的道“你是什么玩意,我表哥为什么要给文件给你看,你一个小白脸,一个破主持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这样说话,其实就是潜意识告诉他表哥,张三宝这个人就是一个小瘪三。
果然,他表哥一听完他表弟的话之后,脸色一变。
“凡是敢阻止我执行公务的,全部给我抓起来”——
分割线——
文敏做了这个城市的公安局长很多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机会上位,没有办法,不是他不想上,他还差一个机会,他现在的年纪,没有特别的机遇,很难再上一层了。
他哥哥文龙在这个城市里面有着太多的资产,对于他来说,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他不需要考虑金钱的问题,他不会犯金钱方面的事情,还有他能通过他哥哥的本事和钱爬的更加高,他的这个局长也是这样得来的。但坏处就是组织部和市委领导他们不会让他放的更加高的位置,原因很简单,因为就是钱太多了,才怕他会在他哥哥这里不公正,会做错事情,所以有好有不好啊。
他想做这个城市的政法委书记或者调任到公安厅挂个副厅或者厅长的,这些都需要机遇,需要机会,更加需要贵人。
本来今天听到刘雪娇的话的时候,他以为机会到了,贵人来了,因为刘雪娇告诉他蒋汉光是蒋家的。
蒋家可不是一般人啊,自己今天要是搭上了蒋家的人,帮了他的忙,那想谋个好职位,那就是一个小问题了。
当自己刚要出来做事情的时候,三宝这家伙跑来告诉他,那边上的女的是钟家的人,而且还是钟老爷子的亲孙女。
钟家是什么人呢?想想文敏就觉得后怕,要是他刚才真的去帮忙了,得罪了钟家,他这公安局长只怕到头了。想到这里,他的内心真的非常感谢三宝。
所以没有办法,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只能尿遁。
但是,尿遁也不是办法啊,他在门口截住了那些冲上来的警察之后,坐着电梯往下走,走到一半,要出酒店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他突然想通了一个事情,今晚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的话,只怕就是一个祸事了。
自己这样走了,好象算是两边都没有得罪,但其实呢?其实两边都得罪了,你想想,等这个事情一过了,两边都会想起来自己没有帮助他们。
在很多时候,中立派不见得是一个好事情。
但自己如果回去帮忙,要帮谁呢?就在想的时候,他就看到一群军人,手持枪械冲上去了。
边上的警察望了望他们的局长道“文局,上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有这么多的军人上去?不会出了什么大事情吧”
文敏一怔,是啊,这么多的军人冲上去做什么呢?
上面可坐着这个城市的所以政商名流啊。
“大家停一下,对了小李,你去把埋伏在附近的兄弟全部给我叫上去,听到没有,全部上去,找齐装备,全部给我上去,其他的人全部给我转回去,看看上面到底出现什么事情”文敏说道。
也是,这个附近埋伏了很多警察,没有办法,因为今晚这个酒店同时也来了这个城市所有的黑社会。
文敏说完这话,就开始转后往电梯那里走去。
边走边在心里想,等下到底要帮谁呢?又或者站在那一边呢?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头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