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冬至正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言粟这句话,嘴角抽了抽,眯起眼睛看向沈眠川,眼神丰富,好像在说:爸爸,妈咪确定脑子没出啥事儿吗?
或许是得到了沈眠川眼神里否定的回答,言冬至又保持着眯眼的表情看向言粟,道:“妈咪……你确定鞋柜它……需要扶吗?”
这时候,言粟已经把鞋子放进去了,感受到不远处来自白簌的目光,言粟颇有些尴尬地伸手掰着鞋柜摇了两下,想着要是摇动了,就说:“我就知道这鞋柜有问题,老早就想换掉它了!”
但是没想到……鞋柜在她手里纹丝不动,甚至是她已经用上了吃奶的劲儿,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哦,是定制的鞋柜,嵌在墙里的,她咋给忘了……
“额,哈哈,不用扶,挺稳的。”
妈的,言冬至你不给我台阶下!白养你四年了!
说完,言粟往沙发前走,这个期间,她一直能感受到不远处来自白簌的目光。
不知道是因为这段时间白簌一直都处于一种比较呆滞的状态,还是刚才看言粟一番表演看呆了,此刻白簌的目光可以说是……呆若木鸡。
言粟也没有管她,不是不想管,是自己刚才实在太蠢了,不好管,也管不了。
“妈咪,你猜我今天答题答得怎么样?”言冬至钻进言粟怀里,故作神秘地问。
“哦,对哦,忘了问我宝贝的比赛情况了!”言粟把言冬至抱起来,回应道。
“有没有人跟我一样全对我不知道,反正我又是第一个出来的!”言冬至自豪地扬了扬小脸,脸上写满了骄傲。
“我家冬至真棒!”言粟说着,在言冬至脸上亲了一大口,“没有让妈咪今天为你白辛苦!”
言粟觉得什么骄傲使人落后这种话,对于她家言冬至来说,实在不会有什么影响,毕竟……他就是这么从小骄傲到大的,也没见到哪里落后了。
名人名言这种东西,还是看人。
……
……
自从白簌来了家里,其实除了吃饭的时候多个人,夏姨做家务的时候她身边多个人,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白簌好像忘记了自己曾经因为痴恋沈眠川,而做过什么疯狂的事情,好像也忘了,曾经为了除掉沈眠川身边的言粟,做过多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段时间的白簌,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而她这张纸上,只写了两个字:夏姨。
由于彼此间几乎各不相扰,慢慢地,言粟也就习惯了家里多了一个人。
……
这天,沈眠川和言粟正在回家路上,驾驶座上的郁钦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向稳重得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黄河决于顶而面不惊的郁钦……竟然在接起电话的时候,一脚刹车踩到了路边。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工作,所以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正犹豫着看着手机想着办法的时候。
沈眠川察觉了什么,认真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郁钦皱了皱眉,还是开了口:“我朋友她遇到了一点事情,我去不了,我替她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