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贼心没贼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妈咪,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言冬至举着一杯粉红色的东西跑了过来,脸上笑开了花。
“西柚?”言粟惊讶地接了过来。
言冬至双手叉腰,得瑟道:“身为沈眠川的女人,我的妈咪,怎么可能给你机会为难自己呢!”
言粟目瞪口呆,“你这霸道总裁的范儿哪里学的?”
言冬至突然泄了气,瘪瘪嘴道:“被你发现了,舅舅言传身教,学不会都难。”
“还好不是你爹。”言粟随口回了一句。
言粟喝着饮料,想着刚才在大门口出现的那个人影。
是个女人,但是她是谁呢?
明明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
……
晚上,言冬至睡了,沈眠川在书房办公看书,言粟一个人在床上抱着笔记本写代码。
忽然,楼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声音很小,本来应该听不见的,但是刚才写代码写得太费脑有些缺氧,所以提前把窗户打开了,才听见了楼下的声音。
言粟有些好奇,想着正好放松一下大脑,就走到了窗户边上。
这一眼看过去,解开了下午的疑惑。
楼下站着的那个女人,就是下午出现在越世大门口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
现在言粟看清了,竟然是白簌。
怎么形象气质和之前差了这么多,导致她下午根本没认出来……
而白簌对面站着的,竟然是郁钦?
他们俩似乎正在争执什么,白簌看上去有些激动,尽管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从肢体上看,她恨不得能以死相逼了。
郁钦看上去就淡定了许多,甚至有些冷漠,只是静静地听白簌说着,面无表情,没有回应,连头都没有点一下。
因为隔得远,白簌似乎是怕被沈眠川他们发现,所以声音也小,言粟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但是言粟知道,白簌是郁钦同父异母的妹妹,现在落魄成这样,或许是来求郁钦的也说不定。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道理,是大家都懂的。
只是最后,郁钦似乎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打了个电话。
不久后,一辆车出现在马路边上,郁钦让白簌上车,然后自己转身回来了。
白簌站在车门边上看着郁钦决绝地背影,眉头一皱,眼神逐渐变得狠戾。
车辆离开后,言粟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关上了窗户,然后才慢慢退回来。
一转身,撞进了一个黑色的怀抱里。
“啊!”言粟猝不及防,吓得嗷呜一声。
惊魂未定之际,发现是沈眠川,才拍着胸脯一阵后怕地埋怨道:“你过来没有声音吗?吓死我了好二婚啊!”
沈眠川笑了笑,把言粟搂进怀里,轻声道:“怎么这么笨?这也能被吓到?”
言粟还想解释,想了想,算了,估计是她刚才听得太投入没注意到身后的声音。
沈眠川问言粟:“在看什么?看得这么专心。”
言粟瘪瘪嘴,故作轻松地回答:“没有啊,就是给你们写那个安全系统,太费脑了,过来吹吹风,谁知道风声太大,迷了眼睛……额,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