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向言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吼道:“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你这些年对沈眠川爱搭不理他还这么非你不可?为什么你可以一声不吭消失四年,他能四年如一日地等你?!为什么?!”
言粟穿着高跟鞋,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白簌这么一推,后背直接撞在了墙上,撞得后背蝴蝶骨生疼……
嗯?疼?!
那是不是说明……这根本不是在做梦?
既然不是在做梦,那她更不能在现实里对白簌所屈服,何况是已经发了疯的白簌!
言粟用力把白簌往后一推,重新获得了新鲜空气,她努力大口呼吸着,然后指着白簌,道:“我觉得你病得不清,你刚刚那番话,句句主语都是沈眠川,你却来问我?你怎么不问我空调不制冷了要加几斤氟利昂?怎么不问我美国篮球还能兴盛多久?”
白簌皱着眉,喃喃开口,问道:“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言粟难受地咳嗽了两声,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哦,现在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了?我刚刚听见你问我沈眠川的想法的时候也是你现在这样的心情。不然你企图在我这里听到什么答案?我回答你因为我是香妃天生带异香能吸引蝴蝶蜜蜂和男人,你信吗?”
“你……言粟,我究竟是为什么会输给你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的?!”白簌站在一旁,绝望地扶着墙,心灰意冷地喃喃念叨着。
言粟挑了挑眉,道:“白小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从十岁那年开始,就是沈眠川在养我了,那年他十七岁。之后的十年,我们互通书信120封,我学到的很多价值观和臭脾气都是他熏陶出来的。说起来,我的教养都出自你热爱的沈眠川之手呢。”
白簌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越听越绝望,听到最后,却突然笑出了声,“哈哈哈……所以言粟,你在得意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沈眠川爱的是你,还是他亲手制作出来的一个……‘商品’?”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沉稳有力。
然后,几名警察出现在二人面前。
“白簌小姐,你涉嫌伙同绑架以及侵害商业对手商业机密,现我们要依法将你逮捕,你需要接受我们的审讯!”
听见警察的声音,白簌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站直了身子,然后看着言粟,道:“记住,只要我不死,我们之间,没完。”
说完,白簌被几名警察带走了。
言粟无力地靠在墙上,想着刚才白簌说的那番话,虽然大部分是无足轻重的废话,但是其中有这么一句:
你有没有想过,沈眠川爱的是你,还是他亲手制作出来的一个……“商品”?
言粟,今天是你和沈眠川婚礼的日子,你不能听白簌这些挑拨离间的话!
就在这时,门口又有了动静。
言粟抬眼望去,只见沈眠川从门外走了进来。
眉眼含笑,温和风雅,文质彬彬,矜贵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