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等电梯的时候点了支烟,背对着杨准平复难耐,眯着眼睛躲避烟雾,抽不到半支就掐灭了。
电梯到了,他快速扔掉烟头,抚着杨准的肩膀进入电梯。
沉玉玲才下了车,远瞧着电梯里金色的光笼罩的熟悉人影,他护着他的小犊子,一高一矮的身影相得益彰。
不知道她有没有错过方才的好戏,杨先有几次会对她有那样的怜惜。她本觉得不应当为一个孩子吃醋,从前她甚至想过和杨先结婚,做杨准的监护人,她会尝试着做个好家长,不管会不会有她的孩子,至少有杨先。
但是杨先心狠得叫她害怕,愤怒,又为无力而颤栗。他一手遮天地经营着厂子,城南的项目拿下后他又有多少盈利。她做他的助手,却被他转到分部,什么项目也分不到,就为了那个小贱种。
厅里到了不少人,多半人见了杨先笑脸相迎,杨准猜他是挣了钱了,打过招呼后趁杨先应付一帮子老同学,杨准上卫生间去拉肚子,活该这几天吃那么多冰棍儿,拉完自然是舒爽了。
推开隔间的门,瞧见沉玉玲撅着屁股对着镜子补妆,杨准吓死了,是周盛澄说的——
“老婆老婆,你猜怎么着?”
常征女士躺沙发上看书,懒得理周深。
周深跟狗腿子似的,“老婆老婆,珑珑她叔,不老跟沉玉玲那个嘛。”
常征抬眼看趴在她身上的老崽种,周深又迫不及待八卦:“沉助理被贬到小破厂去了。”
常征蹬了几下没把他蹬开,只好无奈听他讲,“你说杨sir是不是那个啊?就是那个那个拔屌无情那种?”
说完周深笑得跟白痴似的求抚摸求奖励,常征扭过头继续看书去了,受到冷落后周sir胡搅蛮缠把乱叫唤的漂亮女人扛肩上搬走了。
周盛澄也是拉完屎不敢出厕所打扰他双亲的气氛,“我在这个家里又有什么地位呢?”这后头屁话杨准是没听进去。
这通电话后杨准愈发觉得沉玉玲肯定是恨绝了她了,这会子才不能出隔间,省的出去给她一顿削。
杨准在坑上玩儿了半天手机,出去的时候杨先在卫生间门口等她,“还吃不吃小布丁了?”他插着兜好整以暇。
杨准才不好意思,瞅瞅杨先,乍一看这领口子口红颜色像极了沉玉玲补的那款。
她别扭,又不肯问,闷闷地憋着。
杨先瞅见她撅嘴,便又不管不顾地要吻她,“老色鬼!”她鱼一样躲开。
怎么莫名其妙成了老色鬼了?“还在生气刚才在车里?”
杨准小脾气上来嘴儿撅得像欠她老多钱,秀眉拧得颤颤的,杨先看得心痒死,不管不顾就是要亲热她,低头拧着她的脑袋就吻。
嫌这动作放不开,硬是单手环着她腰就把她拎进了卫生间,杨准捶捶打打挠得他心越是痒,非要在隔间做。
杨准害怕的紧,手拽着门框就不肯进,杨先凶得她陌生,见她眼眶红红就要哭起来,责怪他,委屈的,“你干嘛呀?呜呜……”
杨先不舍得要她这样可怜,“珑珑,珑珑……”抚着她脸庞安慰,后悔死这收不住的大兄弟。
杨准这才细声细语地嗫嚅:“我刚才在这儿拉屎。”她指着隔间说。
杨先忍不住笑出声,把她揉进怀里,转身把隔间儿门踢上。
方才沉玉玲出去的时候遇上杨先出了大厅,杨先是没话说,这男人不再有性欲和感情给她,对她早些时候的哭闹也置之不理,他不尴尬女人尴尬。
沉玉玲则恨,所以在乎,这会子才见他又红了眼眶,佯装醉相扑在他怀里,杨先生气也不肯给她,抛开她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这才留下那口红印,杨准其实相信他,只是讨厌一众大奶女人,都扭着屁股晃着胸勾他,当她不存在似的。讨厌!
只是她就是这性子,从小就不爱跟他说话,除非杨先逼她。
“那你以后看到漂亮女人都要转弯走。”
“好,”杨先把她松开,给她揩揩眼泪,“出去吧,好不好?”
她乖乖点头,“嗯……臭。”
沉玉玲这才走开,似是被判了死刑似的,不可信,不敢信,目睹,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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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我一直在,没有想法写,写不出,最近投入了
另外,取名废啊我,章节名瞎jb取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