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张二牛眉头一皱:“白哥,你跟我还有什么好见外的,直接说就行了啊!”
“我想问你明天有没有时间,帮我给一个人治病。”
白四也清楚程家跟张二牛的瓜葛,要不是短期内找不到合适的人,是不会特别找张二牛的,他也不想把关系弄僵。
张二牛爽快的答应下来:“行,明天什么时候?在哪里?”
“明天上午九点钟。在淮山市人民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头有个叫程建设的人,你尽力帮我把他治好就行。”
张二牛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笑着道:“白哥你放心,我肯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那就拜托你了。你在加护病房门口碰见家属时,跟他说一句,明月几时有。”
“了解,明月几时有。”张二牛特地重复了一遍。
白四笑道:“过天我请你吃饭。就先不打扰你了。”
他压根就没提钱的事情,因为知道张二牛不会收的。
收好手机,张二牛给阿妈留了张便利贴,开着车往村口走,半路上发现程雪竟然开着一辆电动车回来了,不由停下车探出头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还有四天就是元旦了,张二牛还以为程雪会过完元旦回来呢。
程雪刹住车,看到张二牛眼前一亮,笑着解释:“学校的钱老师生病了,我回来看看。”
“学校不是放假了吗?钱老师还没回去啊。”张二牛有一阵没关注过钱妙妙了,所以不太清楚。
“钱老师是支教的,今年寒假不回去过年。”
程雪想要跟张二牛多待一会儿,拽着衣角撒谎:“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我怕我治不好。”
“行,那你先开,我跟在你后面。”
“就这几步路就别开车了,我送你过去吧。”
程雪特别想和张二牛一起聊聊天,最好亲密接触一下。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呢。
想着自己除了银针也没有带其它的东西,银针也方便携带,张二牛爽快的同意了。
上了车后,张二牛笑道:“程雪,要不还是我带着你吧,男人带女人才正常。”
“不要,我第一次开电动车,还没带过人,我想多练习一下。”程雪笑道。“你是不是怕我摔着你呀?”
“怎么可能,你来开吧。”张二牛坐在后面,脚不能耷拉在地上,只能放在踏板边上,两个腿往前一放,正好夹着程雪的浑圆。
这幸亏是冬天,穿的衣服厚,没有什么感觉,如果是夏天。那就爽歪歪了。
电瓶车和摩托车的道理一样,后面的人坐着最好是抱着前面人的腰,张二牛也趁机把两只手放在了程雪的腰上。
只是路太近了,手才刚搭在程雪的腰上,就到地方了。
车子停在了老师宿舍门口,二人刚把车子停好。校长就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程大夫,你看钱老师的病情如何?好不好治?看样子很严重啊!”
“我先看看。”程雪应了一声,快步走进房间。
张二牛跟在后头进门,见钱妙妙躺在床上竟然把羽绒服解开了,双手正抚摸着高耸是双峰。
校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一看到这个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程雪也是个小姑娘,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面红耳赤,隐约明白不是身体上的问题,退出房间把钱妙妙留给张二牛医治。
看到他们都出去了。张二牛也走了出来,校长和程雪异口同声的问:“怎么样,好治吗?”
“是很严重。”张二牛眉头紧皱。
“那你。有把握治好吗?”程雪紧张的咬唇。
张二牛认真的开口:“当然有把握,但要大家回避一下,屋子里不能有任何人。”
“真的有把握吗?”校长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你们就放心吧,百分百治好。”张二牛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好吧,你进屋治疗吧,我们保证不打扰你。”校长说道。
张二牛把门从里面插上,这时发现钱妙妙面部显得很痛苦,并且用手轻抚自己的双峰。张二牛知道又遇到阿飘了,这阿飘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竟然出来了。
张二牛心里想,这个阿飘竟然是个色阿飘。看到漂亮的钱妙妙,心里有些冲动。张二牛把她的手拿起来,掀起她的衣服,把小衣掀起来,两个小山峰露了出来。
张二牛忍不住摸了一下,程雪忍不住叫了一声,张二牛吓得慌忙缩回了手。不敢再去摸了。
白天附在人身上的阿飘和晚上不一样,晚上的阿飘一般不容易赶,必须烧纸钱才可以。
而白天出现的阿飘,一般都是直接赶走就可以了。
张二牛也不敢再摸了,怕再搞下去就要犯罪了,还是抓紧治疗吧。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对着她的人中穴一刺,刺过之后,钱妙妙身体哆嗦了一下。
张二牛知道她要醒了,慌忙把她的衣服拉下来,盖住她的双峰,转身打开了房门,“好了。”
校长抓住张二牛的手,情绪激动的喊道:“神医呀,真是神医呀,太感谢你了。”
程雪也在一旁赞扬:“张二牛就是厉害,手到病除。”
张二牛由于占了钱妙妙的便宜,有点做贼心虚地说道:“我要回去,不打扰你们了。”
程雪说道:“好的,我送你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张二牛才突然想到,自己出来的时候,她的小衣还掀起来的,忘记给她拉下去了,她会不会发现自己占她便宜了呢。
反正坏事已经做过了,就不去想了,毕竟自己治好了她的病,她还能恩将仇报不成?
程雪把张二牛送回去之后,自己又回卫生室了。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发现钱妙妙来到了果园门口,张二牛心想完了,还是被她发现了。
张二牛怕钱妙妙进来闹,所以慌忙跑了出去,钱妙妙有些害羞的咬唇:“是你给我治好的?”
“是的。”张二牛有些心虚,说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她。
“那你在帮我看病的时候,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钱妙妙声音越说越小,脸颊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