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谦含笑点头。
两人在外待到九点,才一同回家。
回家洗漱过后,阮轻画忽然有点不舍了。
她趴在床上,和江淮谦闲聊着。
“我回su上班一周,就真去ja了?”
江淮谦“嗯”了声,低声问:“不想去?”
“不是。”
阮轻画盯着他看了会,好奇问:“那你呢?”
江淮谦敛了敛眸,笑着说:“我会回ja,但没这么快。”
阮轻画扬扬眉:“真的啊?”
“嗯。”江淮谦解释:“su这边有ja之前的一位经理过来接手,人还不错,也处理过很多紧急事务,su目前来说,问题减少了很多,任务会轻很多。”
江淮谦早就决定了要回ja。当初回国来接手su,也完全是因为阮轻画在,他才过来的。
不然当时一回国,他就该接ja。
阮轻画“哦”了声,望着他笑:“所以当初你来su完全是因为我?”
江淮谦坦坦荡荡地点头。
阮轻画看他自信神色,好奇道:“你就不怕我不答应你?”
“怕什么。”
江淮谦捏了捏她耳垂,淡声道:“我有时间跟你耗。”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是有依据的。
阮轻画:“……”
她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承认江淮谦说的是事实。
其实她对感情没有太特别的想法,也没有很向往。
如果那个人不是江淮谦,阮轻画想,她可能会一直不恋爱不结婚,也可能到了某个年龄了,不想一个人孤零零下去,就随便找个合适的人结婚。
总而言之,不会是她特别特别喜欢的,能勾起她少女心的。
阮轻画有时候觉得,她在感情方面其实有点迟钝,也不太热情。
想着,她看江淮谦:“你有没有觉得――”
江淮谦看她,“你说。”
阮轻画沉吟半晌,低声道:“我偶尔会有点冷漠?”
“……”
江淮谦:“不会。”
阮轻画诧异看他,“真的吗?”
“嗯。”
江淮谦掀开被子上床,拥着她道:“哪里冷漠了?”
“就是,你看上回我妈住院,我其实有点难受,但我就是……说不出关心的话。”
阮轻画心思敏感,但很多话她又没办法宣之于口。
无论是对冯巧兰还是阮父,她都一样。同样的,对江淮谦,她好像也是如此。
她其实,还挺怕江淮谦介意的。
江淮谦应着,大概明白了她意思。
他低头,亲了亲她唇角说:“说不出就不说,我能感觉到。”
他温声道:“我说就行。”
阮轻画眼睫微颤,盯着他看了一会,主动道:“你怎么那么好。”
江淮谦:“现在知道我好了?”
他捏了捏她手,“昨天是谁让我去睡沙发的?”
阮轻画噎住,小声逼逼:“你怎么还记仇呢。”
江淮谦轻笑,声音沉沉的:“我们之前不用说那些,但你喜欢,我可以说给你听。”
至于阮轻画说不出口,他并不介意。江淮谦又不是小姑娘,要时时刻刻让小姑娘告诉自己,她心里有他,她喜欢他。
他们俩之间的那种默契,在无形中早就积累了。
不用说,也懂对方。
阮轻画“嗯”了声,安静了一会说:“那你现在说吧。”
“说什么?”
阮轻画眨巴着大眼睛,直勾勾望着他:“我想听的。”
江淮谦:“……”
“你想听什么?”
“你知道。”
江淮谦故意不配合,揶揄道:“我不知道。”
两人跟小学生斗嘴一样,斗了一会,阮轻画累了。
她轻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说算了。”
江淮谦忍笑,把人重新揽入怀里,贴在她耳边说:“好,我说。”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沉沉道:“想你了。”
他说的是,分开的这些日子。
阮轻画一怔,拥着他的手臂也跟着收紧,小声说:“我也是。”
其实每一天,都挺想的。
江淮谦一笑:“睡觉吧。”
“嗯。”
阮轻画主动亲了亲他下巴:“晚安。”
“晚安。”
-
新年后上班,大家也都不在状态。
阮轻画也一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后,她和徐子薇得去ja了。
做了几天的工作交接,转眼到了周五这天。
上完周五这天的班,下周她和徐子薇基本上就不来su了。
中午,阮轻画和孟瑶凑一起吃饭。
吃着吃着,她狐疑看了孟瑶几眼:“你老实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孟瑶:“?”
她推开她的筷子,面不改色问:“我昨晚能干什么?”
阮轻画轻哼,指了指她脖子:“你脖子上是什么?”
孟瑶低头一看,拉了拉衣服:“蚊子咬的,你信吗?”
阮轻画:“……”
她噎了噎,睨她一眼说:“你看我信不信。”
她环视看了一圈,压着声道:“不会吧,你不是年前才跟大学生见面的,你们这就……发展是不是有点快?”
阮轻画总觉得,太快了,快到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孟瑶瞥了她一眼,冷静道:“成年人第一天认识上床那才叫快,我这不快了吧。”
阮轻画瞪圆了眼:“你跟大学生真的……?”
“没。”孟瑶有点儿不好意思,解释道:“就是亲了一下,别多想,我暂时还对大学生有点下不去手。”
“为什么?”
这下轮到阮轻画好奇了。
孟瑶叹了口气:“大学生过于优秀,我总觉得我……不太适合他。”
阮轻画默了默,瞅着她:“是谁之前跟我说,喜欢就上的?管其他的做什么。”
她道:“更何况你们年龄也没相差很大好吧,女大三抱金砖听过没?”
“……”
孟瑶噎了噎,对她表示无语:“你这都是哪听来的土话?”
阮轻画耸肩:“有用就行,你管它土不土。”
孟瑶翻了个白眼。
“快点说说。”阮轻画一脸要听八卦的模样,眼睛亮亮的:“说给我听听。”
孟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安静了会问:“怎么说?”
阮轻画:“你想怎么说怎么说呗,怎么还问我?”
她好奇:“大学生今年大几啊?”
“大三。”
闻言,阮轻画扬扬眉:“那不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