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再需要刻意卖弄风情,就能轻而易举将他引上勾?温阮被压在身下的时候,神思偶然在那一瞬出走,成了一个独自的灵魂,睥睨着沙发上痴缠软语的少男少女,不明所以地抛出这个问题。
开学两周,课程安排得紧,温阮很少有时间和他单独会面,被他短信轰炸后才匀出一段午后时光与他私会。温阮想当然认为,江雁声这个纯情大处男不会对她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毕竟是她先勾引的,每一次的性爱也是她先挑起的,某种程度上来说,江雁声算是有着被迫的清白无辜。
更何况,江雁声很在意他们的身份与关系。每当温阮做完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时,他总会在她身后、在床上细细软软出声,像是小猫似的呻吟,每次都在试探温阮的态度,无一不是想让她承认——我们在恋爱,我是你男友。
既然有着这层隔膜,想来雁声不会轻易动她。毕竟多和她做一次,就是在进一步坐实“炮友”的身份就是多一次把圣洁爱情踩在脚下侮辱的机会。为此之前,他可一直在刻意回避呢。
待到少年的热吻离开唇瓣,温阮气喘微微,微笑伸手摩挲着他耳边碎发。“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江雁声说不上来为什么。那一瞬间决心翻身把人扑倒的原因早已沉进深海,寻不见踪影。少年垂眸,秋日午后,阳光盛大明亮,给他眼睑下方印上一排阴翳,忧郁而委屈。“好久没见你了,想你。”
荷尔蒙不稳定的年纪,长时间没有闻见她的发香、聆听她的心跳,只能在校园某个角落、某个时刻等待上天赐予的偶遇,且只能是远远一瞥,并未得知下一次又是何时,多么煎熬。
“嗯,mypoorbaby.干嘛把自己搞得那么可怜。”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新长出来头发,顺滑蓬松,令她爱不释手。
“你说过,在学校里,我们就当不认识。”
他真的很乖很听话,这种时刻,温阮也会温柔以待。“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啊?”她今日穿了条最近流行的jk格裙,少了平日里的傲气,多了几分可爱俏皮。少女赤条条的双腿大开,方才被他压着、按着狂亲索吻的时候,紧紧相贴的下身把齐整的小短裙搅得凌乱不堪。
雁声带着点怨气,头略微低下,手却毫不客气地摸上她的胸,狠狠地揉了好几下。温阮隐隐听见他闷闷地说了声:“操你。”
乖乖男孩经她几番床上调教,终于有所成长了。温阮颇感欣慰地热切回应道:“好啊,不把我操得下不来床,都不算。”
他开始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同样洁白无瑕的背心,温阮调皮,伸手去摁压他突起的两点,勾出一阵阵深沉的欲望。少年两条修长的双臂不算健壮,肌肉带有点奔向成熟的线条,抱起一个清瘦女孩绰绰有余。江雁声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进卧室,还拉上窗帘,锁了门。
“怎么?”温阮不解。
“我怕突然有人敲门要进来。”
“噢~怕等你妈妈来了我没地方藏?”温阮也理解,毕竟两个未成年,没有任何名下所属房产,这间屋子能够随意进出的,是雁声的母亲。他们唯一能坚守的私密空间,就是卧室的房门。温阮起身扫视了一圈他这间摆放简洁的卧室,故意逗他:“可我能藏哪儿?衣柜首先排除,我根本挤不进去。”
“再说吧。她也不一定来。”江雁声有些心虚。其实每个周末母亲都会来看自己,至于是周日还是周六,全凭她的心情。
“桌子不错啊,我可以钻到下面,你假装写作业。”她坏主意止不住往外冒,手也不知何时伸进去开始为他套弄。
温阮魅惑地望着雁声,朱唇微张,舌尖色情地伸出来,像是要舔上去。渐渐,她呼吸加重,神情透着因舒适快慰而特有的迷茫,仿佛手上玩弄的是自己的嫩穴,而不是他充血高耸的大阴茎。
少年忍不住喟叹出声,双手轻柔拢紧女孩的秀发。温阮脱下他的裤子,少年为了今日的见面,清晨特意洗了澡,现下浑身散发着清爽的皂角香味。温阮情难自禁,未有片刻犹豫就将眼前的粗根含了进去。
因她跪在床角,江雁声稍稍弯腰就能勾到她的裙子。当然是要掀开,她随性得很,没有穿安全裤,米色蕾丝小内裤看起来可堪凌虐欺压。长指怯生生地探进去,急切地想找回当初的熟悉程度,由此在内里横冲直撞了好一番。温阮受不住,小腹一阵紧收,纤腰在空中一颤一颤的,堆在腰间的裙子无助地晃着,更能激起他的性欲。
“乖,先吐出来。”温阮照做,见雁声拖来一张靠椅稳稳坐下,她聪慧机敏,立刻宽衣解带,只身穿着一条短裙骑坐上去,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弯曲折迭在雁声大腿两侧,紧张又兴奋地将他夹紧。
他们开始接吻。朦胧光影中,四下万籁俱寂,唇舌勾缠制造出的喘息和水声放诞不羁,偶尔还夹杂几声娇媚的呻吟:“嗯,雁声,亲我……痒……”
雁声死死地钳制着温阮的细腰,带着被濡湿的唇舌一路蜿蜒而下,期间咬上女孩敏感的乳尖,舔吸、拉扯,而她另一边的乳则落在少年温热细腻的大手中,供他反复揉弄。
“啊……下面流了好多水,难受。”她饥渴难耐地扭着腰,结实柔软的裙布落在他赤裸的腿上,一下又一下地在腿间敏感处兴风作浪。
“要帮你吗?舔你。”他说话不再唯唯诺诺,没了那份处于爱慕的卑弱,此时,他占据了上风。
温阮忽然想起上一次,自己经期前激素紊乱,性欲空前膨胀。壮着胆子约他一同翘掉体育课,躲在无人的排球储藏室里,进行着短暂而刺激的偷欢。就是那一次,江雁声没有时间机会进入,只好掰开她的穴,学着舔。原来他的舌头这么长,肆无忌惮地伸进了里面,刺激得她喷了很多水,最后是他喘着粗气把她的淫水囫囵吞了下去。
温阮想到此处,浑身打了个激灵,像是身临其境又经历了一遍。她忍不住用手去揉捏阴核,开始自慰。雁声第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自慰,身子时而紧绷微颤,时而扭动似蛇,不由得看入迷,停了动作。胸乳上不再有男人的呼吸与力度,温阮懒懒睁眼,慌慌地把他的手重新摁回原处,似哭还泣地央求道:“别停,求你了……雁声,快,捏烂也不要紧。好痒啊……”
原本柔软细腻的白乳上布满了指印齿痕,他有些舍不得下狠手,于是只伸出食指和中指,堪堪夹住她发烫挺立的乳头。
屋内细碎娇媚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少女蜷缩在他怀里,胡乱叫着他的名字,达到了高潮。她在说,“插进来,想要被插坏。”
江雁声不曾听过这些直白的调情话语,之前好几次就面红耳赤地当了真。虽然很快他便悟出这话并不能当真,可他却一直装傻,毕竟这样,温阮不会怪他,而且真的很爽。
温阮高潮余韵犹在,埋在会阴里的右手忽然被拂开,自己敏感脆弱的穴肉被大力掰开,一根粗东西成了精似的,灵活自主地捅了进去,顺滑地插进来半根。
温阮欲仙欲死,咬着唇支棱起上半身,泪眼婆娑地望着面前这个面如润玉,修眉墨眸的文秀少年,一丝不苟的神情仿佛是在和她一起探讨高考真题,严谨而认真。她一定是被骗了,下身不停涌出强烈的酸软,不疼,闷闷胀胀的,是他在耸动身子,强行插入他的全部。
“雁声……”她眼神涣散,秀眉微蹙,可怜兮兮的模样仍旧阻止不了他强闯进入的决心。江雁声昔日清俊温润的眉眼此时透着惊人的坚毅,直勾勾盯着她,薄唇紧绷,没有一句话。
因为这不便的坐姿,他的插入显得蛮横霸道,下方那边湿软后痒又胀,内里最深处好似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嚣着想要更多。欲望空堆砌,丝毫不得慰藉,由此温阮的内心开始腾升出莫名且陌生的恐惧,她突然觉得,对方是真的有把自己插坏的本事。
“雁声……!”她出声想求饶,不曾想江雁声直接把她抱起压到在床上,大肉棒霎时畅通无阻,直直挺进最深处,似乎顶到了什么。
温阮体内紧绷的那根弦瞬间崩掉。她哭了,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