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队长看见梁新这么嚣张的模样,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不不,来者是客嘛!我就核对一下身份,这怎么能跟你动手呢!”
梁新看见这保安队长眼中闪过一丝狡猾和狠辣,立刻就猜到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但是,梁新假装没看出来说道:“那就快带我进去吧,还着急赶回去呢!”
保安队嘿嘿笑了笑,然后让人让出来一条路,梁新大步走进了大厦。
“对了,秦慕言在几楼?”
梁新走到大厅中间忽然转头问话,这让正在招呼人关门的保安队长吓了一跳。
“18楼,在18楼!”
保安队一脸冷笑的回答道。
梁新浅浅笑了笑了,然后转身往电梯方向走。
等他进了电梯之后,保安队长拿起对讲机说道:“许经理,人已经上去了。”
对讲机等了一会才传来一个回应:知道了,看了门。
保安队听后立刻招呼手下:“将一楼的门全部啰嗦,一只苍蝇都不准出去!”
电梯缓缓停在了18楼,梁新缓步走出电梯才发现,这里竟然已经有几十号人在等着自己了。
“秦慕言就这点格局吗?对付我一个无名小卒,也需要这么大阵仗?”
梁新站在一群人中间,面无表情地缓声说着。
随即,三个人缓步从一间办公室走了出去。
“我的好妹夫,你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啊!对付你人少了可不成啊!”
走在左侧的周立薄看着梁新笑呵呵说着。
周立薄旁边的另一个人梁新也认识,就是几天前在订婚宴上被打的屁滚尿流的欧阳契。
“梁新!没想到是我吧?还什么神之禁区!呸!我就站在这里,有种你再来打我啊!”
欧阳契非常嚣张地站在一边叫嚣着,全然不顾脸上还没消肿的伤势。
两人说完话,全都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看向梁新的眼神也充满了轻蔑,全然忘记了之前是如果在梁新面前可怜求饶的了。
梁新看见两人这般模样,不禁对自己当日的心软自责起来。
果然是妇人之仁害人害己啊!
只是这两个家伙做梦也没想到,梁新的厉害绝对不是靠人多势众换来的。
梁新冷冷看着两人说道:“周立薄,看在聂文茜姐姐的面上,我再放你一次!马上滚!”
梁新不想聂文茜因为这个人渣埋怨自己,所以他准备再给周立薄一次机会。
“再给我一次机会?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啊?现在来看我给不给你机会!混蛋!”
周立薄根本不理会梁新的好意,反而更加嚣张的叫骂起来。
“今天我一定亲手打断你的手脚!”
梁新根本没打算理这两个家伙,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中年男人。
“你就是秦慕言?”
那人听后却冷笑说道:“你以为我们会长是想见就能见的?老子叫许靠钐!是秦武会罗刹堂堂主!”
周立薄一脸坏笑地走到梁新身边说道:“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所以我跟欧阳大少专门请来许堂主来给你接接风!”
许靠钐也笑着说道:“梁新是吧?咱们虽然没什么恩怨,但是世界上有谁跟钱过去呢是吧?你活该让我们发笔横财嘛……”
欧阳契也阴狠地看向梁新嘲笑起来:“今天就算你给我跪下叫亲爹,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回去以后,聂文茜还是我的!”
欧阳契可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仗着家里的财力和势力,一直都是别人跪着跟他讨饶的。
但是梁新竟然害他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丢尽的脸面,所以欧阳契今天就没打算让他活着走出海龙大厦。
花一千万买梁新的命,欧阳契觉得非常值!
梁新听见这话紧紧皱眉:“还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许靠钐听了这话恶狠狠的看着梁新,眼中满是不屑神情。
“孙子!你在南沪可能还算个人物!但是到了南三省,你充其量就是个小瘪三!我想捏死你,跟捏死个臭虫一样简单!”
许靠钐说话就已经走到了梁新的面前,还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废话真多!”
梁新狠狠攥住许靠钐的拇指,然后用力一掰就将其掰断,随即直接抬脚一记直踹将人踢出去五米远。
周立薄这个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梁新直接一捞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手断人倒!
欧阳契这个时候已经转身跑出去了两步,梁新直接一脚踹在了他后腰处,直接将其脊椎骨给踹断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所以,梁新这次出手就是狠招,绝对没有任何手软。
“都是死人啊!还傻站着做什么!给我上!把他给我剁成肉泥!!”
许靠钐一边握着自己的断手,一边愤怒地叫喊着。
周围的人掏出砍刀疯狂的冲向了梁新!
梁新抓住攻过来那人的左手往前一拉,右拳狠狠打在了太阳穴上,随后那人用力踹向旁边的人群。
紧接着,梁新一手肘重重撞击在另一个人脸上,瞬间将那人的鼻子整个给砸塌了下去。
这个时候,第三人准备偷袭,梁新却看也没看伸手直接掐住了那人脖颈。
咔嚓一声,那人喉骨被捏碎了,立刻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一人打一屋子人,一屋子人却打不过这一人。
几分钟之后,当梁新停手站在冷冷站在许靠钐面前的时候,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人了。
梁新擦了擦脸颊上的血迹说:“秦慕言,在哪?”
许靠钐眼中满是惊恐,但嘴上却是依然硬气:“小子,你有种啊!敢动我们秦武会的人!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走出天涯市吗?”
梁新上前一脚将许靠钐踹到了后面的墙上,右脚狠狠踏在他的胸口说:“别说那么多废话!这不是你们的地盘吗?立刻给我去叫人,能叫多少就叫多少!”
许靠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梁新:“你小子还真敢说大话!单单我一个罗刹堂就五多百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
梁新缓缓收回自己的脚,许靠山以为他是害怕了。
“怎么样?吓傻了吧!怂了吧!现在知道怕晚了!”
梁新将地上一个手机踢到许靠钐的脚边。
“打电话叫人,五百太少,叫一千人来!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