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她嘀咕一声,脸蛋绯红的伸出了一手,然后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赤足踩在了他的脚上。
差一点就滑倒了,因为她穿了丝袜,但还好叶尘力气大,很快稳住了她的重心。
青鸾抬头温柔看他,眉眼如花,带着一丝微醺,美的不可方物。
二人没说话,就这么一直对视着。
叶尘开始动了,缓缓挪动脚步,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玉手,一步一步的打圈圈。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舞,就是即兴这样走两步,只不过在这昏暗的灯光下,还有很温柔的气氛下,变得非常的浪漫了起来。
“你好美。”他忍不住认真说道。
青鸾红唇上扬,温言细语道:“其实你也不差,挺有男人味的,只不过就是胡子有点扎人。”
“哈哈哈!”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叶尘开怀大笑。
“若是你不喜欢,我可以刮掉。”
“不不,我就要你这么留着,这样我感觉得到这才是真实的。”
说着,青鸾踩着他脚上还踮起了脚,用精致的脸蛋去磨蹭那些胡渣。
叶尘由着她,尽心尽力的让她感觉到温暖,那么一会青鸾耳根子一软,才会由着他。
青鸾安静享受这一刻,几乎是沉醉了。
这三楼只有二人,二人就这么跳舞,一点一点的缓缓转圈圈,转得地老天荒仿佛都不嫌长。
十分钟之后,青鸾还是很贴心的问道:“我踩疼你了吗?要不然不跳了吧。”
“不疼,你这么轻哪里会踩疼我,以后可得好好补一下身体了,不然身子骨弱了,生孩子的时候特别难受。”叶尘认真道。
青鸾脸蛋绯红,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香舌。
此时此刻,她完全无法对叶尘凶巴巴的:“你还真是会说话,知道夸我瘦,油嘴滑舌。”
叶尘挑眉:“我说的是实话啊。”
青鸾抿唇一笑,看着他的双眼充满了柔情,这一刻青门,生意,地位,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她就这么回事,天之骄子来了她也不一定会理,但一旦认定了,那便是一生一世。
叶尘感觉时机到了,缓缓想要贴上去好好吻一吻。
青鸾有所感应,心跳加速,但在酒精作用下大胆,也主动吻了上去。
二人从轻柔到热切,吻得相当暧昧。
她几次都站立不稳,叶尘干脆一把将其抱了起来,托住腰部以下,深深吻着,把外界的一切都忘掉了。
跟他一样的还有青鸾,也是很忘情,哪怕整个人挂在了叶尘身上这么羞人的姿势她也没觉得不妥。
随着二人接吻,气温逐渐升高,原本就开了暖气,叶尘更是热得出汗。
一边吻,他一边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抱着青鸾往卧室走。
青鸾那一刻心跳到了嗓子眼,紧闭双眼接吻,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千依百顺。
“彭。”
门被重重关上,叶尘还去将窗帘什么都拉上了。
然后将她摔在了大软床之上,青鸾刚刚一睁开眼,就感觉一团黑影压了下来。
叶尘倾面而上,他眼睛里都变了颜色,极为火热,埋头就吻在了她的玉脖之上。
青鸾哪个羞死人,她脸蛋滚烫,抱住叶尘都能听见他有点重的呼吸声了。
她穿的是一个稍微高领的毛衣,所以导致叶尘有点无从下口,青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扯了半天也没扯出个什么名堂。
“叶尘,别急。”她颤抖着声音。
又道:“你让我起来,我把毛衣脱了你再…”
叶尘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又不是什么圣人,一个劲的拱,手里胡乱扯着毛衣。
青鸾浑身发软拿他也没办法,只是有点可惜了自己刚买的纯手工毛衣,限量款的,她此时已经听到毛衣被扯坏的声音了。
过了几分钟,叶尘粗脚粗手的终于是将二人的衣服都解放了。
自此,二人坦诚相待。
青鸾羞得都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了,脸蛋酡红,颤音道:“叶尘,你你温柔点,我是第一次…”
说完,她便紧闭双眼,任君采摘了。
叶尘深吸一口大气,记住了她这个样子,这是她给自己最好的礼物了,收下了他就要照顾青鸾一辈子,必须负责到底。
他感觉到青鸾娇躯颤抖,便温柔安慰道:“没事,迟早也要来的,我会温柔一些的。”
“嗯。”青鸾不敢睁眼,眉眼如画,每一寸肌肤都如同精雕玉琢出来的艺术品,堪称完美。
哪怕是黑灯瞎火的青鸾不让开灯,他也能感觉到皮肤很白。
这处别墅今夜的安保人员格外的少,几乎都被派去外面执勤了,楼顶天台一个人也没有。
寂静的只有远方闹事会传来些许声音。
如果贴在三楼的窗户听,或许能够听到那么一点点的声音。
青鸾突兀的痛呼了一声。
此刻,她做过的指甲几乎抓进了叶尘背部的血肉当中。
一双黛眉紧蹙,显得十分痛苦,两行清泪不自觉就滑落了下来,更是哽咽了起来:“坏蛋!”
叶尘也一下慌了神,赶紧停止动作,温柔吻了她红唇一下,然后又吻在了她的泪水上,再往上吻开了她紧蹙的眉头。
抿了抿唇,反正横竖一刀,还不如果断点。
奢侈的大软床有着极好的质量,此时微微摇晃了起来,有些动荡不安。
满地的衣物洒落,述说这场摇曳并不单纯。
月上枝头,音律夹杂着了很多难以说清的东西,有哭腔有轻哼,难以形容。
这动静持续了约莫两个小时,断断续续的,最后才缓缓真正消失,归于平静。
卧室的二人也才相拥而眠,共坐美梦。
…
清晨,叶尘比她起来的早,七点多就醒了。
他看了看昨晚青鸾交出的“梅花帕”一阵出神,哪是忠贞之物,忍不住便又趁着她熟睡吻了几下玉背。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到背部一阵刺痛,顺着梳妆台的镜子一看,全是指甲挖出来的血痕,快要结痂了。
不由苦笑一声:“鸾儿啊鸾儿,苦了你了,也苦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