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脏一点

    过了小半个月,李俊回来了。
    这期间小轩打过两次电话,语气小心翼翼的,我尽量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给他寄一些吃的和衣物到学校,嘱咐他好好学习。
    莫笛来找过我叁次,做爱。
    前两次在酒店,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家里开的酒店。
    最后一次在我家里。
    他穿黑吊带,渔网袜,红色漆皮鞋,细高的跟在我双腿间蹭来蹭去。
    “姑姑喜欢么?”
    他戴的齐肩黑色假发,发尾微微向里扣着,眼线拉得又长又细,睫毛卷翘,像只勾人的野猫。
    这回他不像第一次一样疯,反而细腻下来,温柔得不像话。
    当然,这小变态不会让人好过,不如说是换了种磨人方式。就像现在,他正低头慢慢舔吮着我的锁骨,温热的呼吸湿润柔软的舌尖交织在一起令人有些发痒;一只手扶住我的肩,另一只耐心地挑逗,从尾椎到阴蒂,我下体的每个敏感点他都知道,这孩子聪明得令人害怕。
    尽管如此,我却没办法推开他,他感到我的挣扎,轻轻咬了咬锁骨处,抬头笑眼弯弯看着我。
    “姑姑,今天很着急呀?”
    我喘息着偏过头去不看他,说真的,我没有这种癖好。
    他笑着凑上来吻我的唇,手摸到背后去摸箍着我手的——手铐。
    对,手铐。
    红色的情趣手铐,我猜该是情趣的,可也十分结实,成年女子的力量挣脱不开。
    他咬着我的唇,将身后手铐手铐拉得咣啷响,嘴上含糊不清地说:“这多好,多刺激……姑姑很喜欢的。”
    实际上我分不清到底喜不喜欢,可是…很舒服,我承认。莫笛似乎有种奇妙的掌控力,至少在床上,永远都是他半哄半求地,“姑姑,来试试嘛,很舒服的。”“别害怕…”“亲亲我嘛……”
    偶尔还露出哭腔,可实际上永远是他主导。
    像引诱夏娃的蛇,一次又一次带我探索未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他是个怪孩子,却聪明得过分,似乎是溢出的天分将他淹没了,因此人变得神经质,开始在情欲上找乐子。
    他起了身,双眼有些迷离,双手捧住我的脸:“姑姑真好看,可总是没什么表情。”他的唇湿润着,弯起来,露出尖利的虎牙:“好想把姑姑弄哭啊……我们玩点别的吧?”
    他蒙住了我的眼。
    我听到床边窸窸窣窣的,他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
    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
    这小变态可千万别烧房子玩儿,我问:“莫笛,你在做什么?”
    “诶,别着急~”
    他的声音近了些,重新跪在我身上,并且将我身上的毯子扯了。本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叫他扯得七零八落,现在几乎是完全赤裸着身体,而视觉被剥夺,人在黑暗中不自觉地会产生恐惧感。
    他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哼着声笑,与此同时将什么发烫的东西逐渐靠近我的胸前。
    灼热的一滴滚在肌肤上,我条件反射地呻吟出声,那滴液体却很快冷却、凝固。
    “好漂亮…”
    我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是低温蜡烛,没关系的。”
    莫笛这样说着,将蜡烛移到我的乳头上方。因为我感到那里骤然灼热,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压抑着从喉咙里呻吟,眼角甚至因为刺激流出了泪。
    他却用指尖抹去我的泪,似乎十分满意,将蜡烛一路滴下去,在身体条件反射的不断颤抖中,他顿了顿动作,一只手抬起我的腿。
    我预感到他将要做的事,想要伸手阻止,此刻却骤然感到束缚和屈辱感:“住手……那里不行…”
    “没关系的…”莫笛似乎玩得很开心,他微凉的手指拨弄阴蒂,他想要将最娇嫩的那颗逗弄出来。
    终于明白了被铐手蒙眼的屈辱,身上甚至沾满红色蜡泪,单是想想都觉得淫靡。
    莫笛很有技巧,他究竟逗弄过多少女人…她们也曾这样,被束缚着、在惴惴不安的同时被强制着体验快感么?
    他用剪得平齐的指甲轻轻刮蹭敏感的阴蒂,剥开细嫩的包皮,最柔嫩的阴蒂头变得坚挺,颤抖地立起来。
    我想并拢腿,却只能无力地夹住他劲瘦的腰。
    “莫笛,别太过分…”
    他却更加用力地钳住腿,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渴欲:“放轻松,姑姑,很快的……”
    灼热的越来越近,最终带着灼烧和疼痛包裹起来,我剧烈地弓起身子,嘶哑而怪异地尖叫一声,下一秒就没了力气。
    莫笛吹熄蜡烛,将它随手丢开,俯下身来揭我的眼罩:“好了,姑姑不哭……”
    我再没有动一下的力气,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他不断吻着我的泪。其实疼痛感并不强烈,只是最敏感处被人控制的恐惧感令人无法脱身。
    他轻轻将下体插进去,盯着我的眼睛,眼里黑浸浸的让人难受。
    那双眼睛逐渐蒙上一层水雾。
    “好喜欢啊,姑姑…”
    他喘息,少年正是腰腿有力的好时候,我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当他恶趣味地顶到最深处研磨,直到整个小腹泛起酸麻时,他忽然吻向我的唇角。
    “姑姑,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他环着我的腰,手指顺着手铐的边缘慢慢滑动:“会很聪明,又好看…不管是男孩女孩都会好看……”
    我慢慢皱起眉头,现在总该玩够了。
    “手铐解开。”
    “不行。”他警告似的咬我下巴,执拗道:“还没回答问题呢,姑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会去想这些问题?
    他的表情失落一瞬,很快又弯起唇角,下面狠狠顶了两下:“好吧……那我要射在里面……”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猛烈地抽插,眼神都有些涣散:“姑姑不告诉我,那就生出来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好了。”
    我却没有喘息的机会,接下来几乎是强迫着与他接吻、做爱。
    他在深吻中射了精。
    最后他举起相机,又将这淫靡的场景拍了下来。
    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哼着歌慢慢翻看相机里那些照片——我不知道他拍了多少。
    手铐却依然没有解开,我知道我此时一定很狼狈:身体未着寸缕,额上细密的汗黏着头发,因为有些缺氧而半张着嘴微微喘息;身上有红的蜡泪和白浊的精液,还有年轻人收不住力气弄出的红痕。两条腿发酸,再也没有
    力气并拢,阴道口不断有热的体液慢慢涌出,可能是潮吹余波,可能是莫笛精液,也可能是因过度刺激导致的失禁尿液。
    而就在这荒诞的时刻,我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听着莫笛轻轻哼着调子,竟然感到奇异的安宁。
    安宁…安宁。
    而要知道,最为安宁的时刻,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
    我听到玄关门锁的开关,除我之外,有钥匙的只有两个人——李俊,或者哥哥。
    而无论是谁看到我这副样子,于我都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
    可我真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莫笛仿佛没听见有人越走越近——即便听到了他也毫不在乎,仍旧低头摆弄着相机。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来人步子顿了顿。
    莫笛这才抬头看向来人,他说:“诶,叔叔好。”
    李俊还穿着大衣,手里拎着包装精巧的袋子,看不出风尘仆仆的样子,却也能猜到是从机场来的。
    他慢慢走到我身边,拂开我的头发,表情里看不出喜怒。
    “张陈……”他一定看到了我身上沾满的蜡烛和精液。
    他问:“你和这个学生,是自愿的?”
    莫笛弯起眼睛,自从李俊进了屋子,他一直在看我,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出戏剧。
    我点头,疲累的闭上眼睛。
    床伴么……自然是不该有什么道德约束,可让人撞见这副情景,总会有些……
    “原来有这种癖好。”
    他颔首,回过身对莫笛伸出一只手:“幸会,莫家的小公子?想不到竟在这里见面。”
    莫笛眼上还带着妆,身上那股子轻狂浪气竟然被稳稳压下去。少年伸出指尖碰了碰,眼睛瞥向我,又说:“李先生真是会找伴儿,姑姑这样的,谁会不喜欢呢?”
    李俊没说话,莫笛扬扬眉,对我挥手道:“回见呀,姑姑~”
    门咣地被关上,屋子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他没说话,只沉默地看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稍稍缓了点力气,却发现手铐还铐在一起。
    ……钥匙呢?
    我抬眼对上李俊的眼神,他的眸子沉下去。
    要是我看到李俊和其他人滚在床上,我会怎么做?答案是结束这段关系。
    李俊跟我是同类,因此我绝不让他为难。
    “我们……”我稍稍起身,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
    “十分激烈么,嗓子都哑了。”李俊慢慢解开大衣的扣子,屋里确实有点闷,还有先前淫靡的味道。
    他的嘲讽我当没听见,嘲就嘲吧,是我亏心在先。
    “我们就到这儿吧。”我说。
    李俊却捏捏眉心笑了:“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们…或许结束关系会好一点。”
    李俊脱掉大衣,又松了领带,慢慢俯过身,一只腿跪在我腿间,西裤裹着的膝盖顶着还在涌出体液的穴口。
    他问:“手是绑着还是铐着?”
    “……这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
    他不常笑,此时却微微弯起眼睛:“阿陈,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他陡然粗暴而凶狠地吻上来,手摸到后面的手铐又是冷笑。他咬破了我的唇,两人唇齿间满是血腥味,而后直起身解开皮带,金属扣啪嗒一声,他坚挺的顶着内裤,已经勃起了。
    “喜欢把自己玩儿的这么脏啊,陈陈……”他俯过来,在耳边用气声,轻轻地:“为什么不等我呢,我可以让你更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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