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吧
“想要吗?”
听着她因为一次次深吻而略显紊乱的呼吸,秋逸墨终于放开她的唇,与她额头相贴,将口中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她有些泛红的脸蛋上。
左宁低低地轻喘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理智上来说,她应该摇头,毕竟早在两年前她就知道,不能再招惹这个男人。
可她的身体被勾起了欲望,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他那双幽黑的眸子有如望不见底的深渊,她只看了一眼,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引着,再也挪不开目光。
从她的反应里看到了答案,秋逸墨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卧室的大床上,几下就把她那件厚实的浴袍除去。
她身上还有清新的沐浴露香味,赤裸的娇躯一如他记忆中那般,曲线曼妙,肌肤白皙细腻,看得他喉头干涩。
在床笫之间早没了羞意的左宁头一次红了脸,撇过头躲开他炙热的目光。
见了他这副娇俏的模样,秋逸墨快速褪下自己的衣衫,俯下身将她挪到床沿边,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然后跪坐在地,让自己的脸刚好对着她已然湿润的腿心。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左宁没由来地一阵紧张,整个下腹都猛地收缩了一下,敏感的蜜洞更是未经碰触就又吐出一小包蜜液。
“毛头小子就只懂得自己痛快,都不知道让你舒服。”在他的舌尖碰触到湿漉漉的花瓣前,他是这样沙哑着声音评价方经纶的。
没想到这几个男人对方经纶说他们是老男人一事居然如此耿耿于怀,一逮到机会就抨击只比他们小五六岁的方经纶为毛头小子。
其实在这件事上,秋逸墨倒真是误会方经纶了,毕竟刚才在浴室,方经纶也提出过要为她口,是左宁觉得自己的欲望还没到那么强烈的地步,才没让他继续下去。
“啊……”
当男人湿热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着突起的小花蕊时,左宁忍不住尖叫一声,脑中所有的思绪也全都被打乱。
因为害怕不小心碰到她脚踝的伤,从她动手术以来,男人们一直都不敢与她欢爱,让她旷了许久的身子异常敏感,只轻轻一碰便浑身颤抖,水流不止。
潺潺的蜜液很快把秋逸墨的下巴和嘴唇全都打湿,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将那些透明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然后又卷起舌尖慢慢地从蜜洞口探入,用力在里面快速搅动。
“嗯啊……秋……秋逸墨……”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身体里划过,左宁早已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只能跟随身体本能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吟。
直到她尖叫着泄了身,秋逸墨才抬起头来,仔细查看她的脚踝。刚才他的左手一直稳稳抓住她的右腿,怕的就是高潮时她扭动的幅度太大,再次弄伤。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那只脚看,左宁下意识地就想将腿收回:“别看,好丑……”
整个脚掌和小腿都是肿的,三条丝毫不整齐的疤痕又是那般刺眼,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她这条腿如今确实都有碍美观。
秋逸墨的脸上难得地露出几丝微笑:“不丑。”
下一瞬,他已俯下身,对着那三道结痂的疤痕一一吻了下去,动作就如羽毛一般轻柔。
左宁呼吸一滞,看着跪坐在床边浑身赤裸的男人,渐渐地感觉到很多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从前,哪怕她和这个男人欢爱过很多次,可她甚至都没见过他的身体。每一次都是他想要了,直接拉开西裤拉链便同她做爱;每一次,他的衣衫都很完整。
从前,哪怕他的动作再温柔,可给人的感觉依旧有些高高在上,好像真的只是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而已。
但现在,他为她跪坐在地,他谨慎又温柔地去亲吻她脚上那丑陋的伤疤,就连他的眼神,也是跟从前不一样的,少了冰冷,多了柔情。
“那天,俞浩南跑去连氏集团,说连琦云差点把你推下楼梯,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就在左宁出神的时候,秋逸墨已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我和俞浩南是计划好要再找机会做一场不和的戏,可听到他说连琦云差点害了你,我和他之间就再也不是做戏了,他出手越狠,我反而觉得心里越好过。我算计了那么多,却独独算漏了最重要的一点,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做的一切还有何意义?”
这是左宁第一次听到他用如此温和的语气跟她说那么多话,也是她唯一一次听到他的声音里居然带了哽咽。
“秋逸墨。”愣愣地沉默了几秒,她侧过身子看着他,“要我吧。”
就着她侧趟的姿势,他一手抬起她没受伤的左腿,一手扶着胯间坚挺的欲望靠近湿淋淋的花心,缓缓地从蜜洞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久违的紧致感让他神情紧绷,就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直到粗壮的阳物尽根没入,他才稍微缓了口气,往外抽出一小截又再次深深地插入,整个抽动过程舒缓而温柔。
“我慢一点,你小心脚踝。”
“嗯。”左宁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腰,在他怀中不住嘤咛,“可以……再深一点。”
“好。”
无论床上床下向来都爱主导一切的他,这次却把所有控制权都交给了左宁,在她的呻吟和乞求中,顺着她的节奏耐心地完成了这场欢爱。
“你还没答应我。”感受到她即将高潮,他突然在她耳边沉声这样说了一句。
“答应……什么?”
“让我和他们一样,拥有追求你的权利,可以待在你身边,照顾你。”他的劲腰依旧有规律地律动着,“告诉我,你答应吗?”
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左宁甚至都没法去认真思考,只能娇喘着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