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未分离,陈屿掐着她的腰重重地顶了一下,再接着,他们又做了两次。
回到教室,雷雨很快就来,近日台风天总在作恶,把学校那颗粗壮的榕树都差点刮倒,现在又把阶梯教室的电闸打坏。
刹那间,一片黑色侵袭。
说来搞笑,这群人爱打爱闹拖拖拉拉,第二次排练开始敷衍不太顺利,lily狠心把他们手机都堆在讲台。
alex第一个想法是奔去讲台打开手机电筒,边摸索往讲台的路,边大骂:“叼!突然停电,手机也不在身上,”一路上乒乒乓乓,狼狈地撞到桌角,“撞死我了,好痛。”
陈韵思凝视外边的天,感叹:“雷雨啊雷雨,还真是应景。”
黎楚怡完全看不清,心跳到喉眼处,她从小就怕黑,很奇怪,有的人天生就害怕一样东西,可能上辈子投胎的那位仁兄对黑有很大的执念。
突然,一只手抚在她的背,有人在她耳边轻轻问,“怕?”
黎楚怡听清来人的声音,虽说比之前安心些,却还在强撑,“还好。”
陈屿揽着她的腰,如此接近:“再装。”
黎楚怡心其实怦怦在跳,“一点点。”
他听到,捏着她的下巴,侧过身亲她,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慢慢点着。
黎楚怡感觉唇上一软,呼吸不自觉就放轻,全身紧绷,手捏紧裙子,明明周围还有人,他还那么肆无忌惮地亲她,神奇的是她竟然安定了下来。
直到听到alex抄起手机有打开手机手电筒的声音,陈屿才放开她,放开前一刻还色气地舔她嘴角。
她松开裙摆,忍不住咽口水。
alex把手电筒的光拖在下巴处,扮牛鬼蛇神吓唬人,“今晚边个被我捉到你就惨了,”然后笑得特别阴森诡异。
lily精准地把剧本当飞镖直接扔他脸上,“收声,都过去半个月了还在讲鬼故事,你知不知我们隔壁宿舍真的有人被吓到睡不着觉,吃好多安眠药。”
alex疼得捂脸,光摇晃一下掉到地上,“玩玩而已,你班女仔胆子那么小,上个wc都要人陪。”
陈韵思也不爽了,“玩玩是吧,来啊,趁现在雨那么大出不去,我们来玩玩,看谁胆子大?”
alex嬉皮笑脸,“那你就等着看猛男怎么玩恐怖游戏,从没惊过,”他看见陈屿和黎楚怡两人不知在交头接耳些什么,指了指:“william,别和你表妹靠那么近啦,那么熟了,快来帮我。”
alex住在陈屿对面宿舍,他们这群男生经常凑一块在宿舍玩游戏,有switch就更好办,借来借去当是联谊,之前他们玩了一把恐怖游戏,无非是学习如何故弄玄虚,看人家怎么在关卡位置吓人。
陈屿站起身上台拿手机,顺便说了句:“傻嘿,《港诡实录》开头你就没撑住。”
alex脸色一变,立刻夹他脖颈:“你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他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
alex:“没人性,我招你惹你了?”
陈屿拍拍他肩膀,把手机勾手上就回到原来坐的位置,意思不言而喻,招了。
这游戏那么出名,陈韵思也玩过,捂嘴偷笑:“不会是嘉慧弹出来那一刻就吓得不行吧,我记得开篇之前阿乐的呼喊和嘉慧的尖叫很带劲。”
alex狡辩:“嘉慧太靓女,我被她迷倒。”
陈韵思:“是哦是哦,我才不信。”
alex站在讲台拍桌子,比个数字说:“这样,我们玩叁个回合,第一个回合每人讲自己最害怕的东西,要有直面它的勇气,说不定讲完你就克服了,第二个回合就开始讲自己听说过的鬼故事,第叁个静默半分钟,那才是最惊悚的时候。”
llily终于讲话:“玩这么大。”
陈韵思拉她手臂,安慰道:“没事,如果不行就不玩,最重要还是身心要健康。”
本是贪玩之人,都答应了下来,八个人,八个恐惧,八个故事,想想就头皮发麻。
他们围在一圈,按顺时针的顺序轮流开始,为了塑造恐怖气氛,特地关闭手机电筒。
黑撒网一般地掩过来,桎梏着黎楚怡的身体,她太要强,面对那么多人绝不会贸然提出要退缩。
外面风雨交加,闪电劈过秃顶榕树,时有光划过人影,照得人血液沸腾。
陈屿坐黎楚怡旁边,先是抚她的背,然后伸手潜到她的内裤,二人先前就做了几次,她的花瓣还是极为敏感,碰一碰她的大腿便瑟缩。
她胡乱地抓着他的手,反被十指交缠紧扣,两人的骨骼迭在一起,陈屿牵着她的手,用她自己的指骨去磨她还凸起的阴核。
黎楚怡另一只手抓着桌子,压抑地:“嗯……”
心跳飞速加快,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就像闭眼后会莫名其妙看到烟花。
lily听到细微的声响,问:“没事吧?”
黎楚怡摇头,“撞到桌角而已。”
自慰一般,手心手背却是他的力道和体温,好痒,又想要了,忍不住紧闭双腿。
半秒后,游戏开始,百无禁忌的真实在黑暗燃烧,感谢上帝,没让这群作死的小孩心跳停止,那八颗心脏依旧强劲有力地在跳动,顽强地周旋于人世。
陈屿面对这些游刃有余,他在挑逗黎楚怡,“开始了,怕也要直视它。”
黎楚怡闭眼张眼都是黑,可全身上下是过激的快感,她想叫,死命忍着,两种过分的刺激在她身体碰撞出矛盾的快感,锋利得快切割她的躯体,肩膀已然在颤抖。
她细细地用气音叫他名字,“陈屿……”
他掐着她的手,水汗交融,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过来亲我。”
她鬼迷心窍地去碰他的下唇,不够,然后张嘴含住细细地吮起来,他没动静,只剩她在索吻。
这是第不知道多少次接吻,一双笑眼半阂着,睫毛压在下眼睑,鼻息是他的气味。
“以后你就只会记得,那么黑都有人和你接吻,你不怕。”
她轻微地哼了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怎么的,就像窝在他怀里的小猫,很温顺,下面的水一股股往外流。
松开后,他笑着亲她发顶,她乖了。
alex说话了:“我其实怕深海,感觉会被吞掉。”
陈韵思:“我怕……木乃伊,小时候看动画片都能被吓到。”
lily鼓起勇气:“别笑我,”她咽口水,声音有些抖着一口气说完:“我怕纹身图案,在人身上感觉像符印,我也不敢经过纹身店,以前连这两个字都不敢直视。”
语速很快,然后就是喘气。
有人惊讶,但真的没人说得清为什么会害怕,就是难以解释的害怕。
到黎楚怡,她说:“怕……”
alex问:“怕乜……?”
陈屿突然把手指伸进黎楚怡的穴口,勾里面的液体,然后撩拨滑滑的阴唇,力度偏重,让她快吟叫。
黎楚怡硬着头皮,知道他开始在玩了,和先前不一样,前一刻还是在安抚,现在这一刻是在宣泄。
“怕黑。”
这个死人头,又不是她主动和alex先搭的话,黎楚怡不满地抬手臂戳他腹部。
他完好无损,“你现在还怕吗?”整根手指埋入,他埋在她耳边说,“你不怕,你只怕被我在黑暗里肏到出水,肏到尖叫,肏到脸红。”
黎楚怡穴道一个吸入,快速开合,高潮了。
她抬眼,“贱人,我迟早得后遗症。”
陈屿没理她,耸肩,轮到他就说:“我怕小猫在天台发脾气咬人,张嘴就来,凶神恶煞。”
他说得可轻松搞笑,但大家都知黑猫传说,没曾想鼎鼎大名的陈屿竟然怕鸳鸯猫。
他后来说,“不过,它迟早被我顺好那口气回家。”
再接着,他们又讲各种鬼故事,黎楚怡哪有心思听,就在人家一片呜呼的时候,她完全被榨干,整个人趴在桌上动都动不了。
是啊,确实出水脸红,就是没尖叫。
终于,在静默那刻,她被他弄得叫了一声,像猫叫。
靠,混蛋。
……
很晚,外面散发着浑浊黏腻的气味,暴雨过后的天仍然是黑的,仿佛看不清尽头,可她没那么顾忌了。
陈屿走在前面,黎楚怡走在后面,一前一后,黎楚怡抬眼盯他的背影,十八岁少女思路飞快跳跃,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当然能感知到二人之间的变化,比如说陈屿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她也越来越容易犯傻耍脾气。
黎楚怡太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德性的人,她处过的备胎大多有一瞬能让她心痒痒,暂且定义为心动吧,她不可能一如既往地那么铁石心肠,只能说心动的感觉没法在她这沉淀安稳,演变不成所谓的喜欢。
很简单,她的game就一个公式:得到=没意思。
所以,当陈屿带给她极致的感觉时,她太慌张害怕了,因为她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和他变成那样的状态。
准确来说,是不愿意那么轻易就主动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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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单向箭头喔(狗头
小芮什么时候可以爆更呢很难讲……来吧点亮一颗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