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拉着盛清芸的手,道,“你呀,莫要天天想着这些,不如好好的休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盛清芸与萧胤都是频频受难,素来虚弱,怕是会对以后子嗣,有所影响。
可不是嘛!
盛清芸知道这个道理,与盛彦、如意分别以后,又叫贺翔去寻着大夫,去为有瞧着病。
最后,她是独自一个人回的太子府。
当她站在府门口时,就看到萧胤双手负后,正盯着她看。
盛清芸被这道目光盯得浑身都不自在,不由得颤了颤,笑着说,“夫君,你在……”
“在。”萧胤说,“进来吧。”
盛清芸总觉得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都被瞧了个清楚呢?
当她跟站萧胤,来到书房内,看到来自于滇省的书信时,面色微变。
不会是有麻烦吧?
“是二舅舅的信。”萧胤道。
谁是萧胤的二舅舅?盛清芸诧异的看向萧胤,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萧胤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说,“苏剑良。”
盛清芸恍然,尴尬不已。
她正准备接过书信时,忽然被萧胤抱住。
盛清芸先是一愣,之后就回抱住萧胤,状似安抚一般,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希望他的心情可以平静一些。
“你知道吗?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独独你这一件,叫人难受。”萧胤说。
“我知道。”盛清芸低着声音,“叫夫君担忧了。”
“不,我并不知道。”萧胤咬牙切齿的说。
盛清芸似乎是被萧胤的模样吓住,本能的想要后退,却被他拉着手腕,又再一次靠前。
盛清芸仰着头,看着他的脸,想要将他所有的心情都看得更清楚。
萧胤道,“如若,这一次不是七天,是一辈子呢?”
盛清芸忽然明白了萧胤的意思,他是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夫君,我这不是醒了吗?”盛清芸道,“身体无恙。”
正是无恙,令萧胤更加的困惑。
有谁昏睡了这么久,在醒来以后可以像无事之人。
萧胤想了想,还是将这个秘密告诉了盛清芸,“你的毒,没有解,是自己自愈的。”
盛清芸惊讶的抬起头,一脸的欣喜,“夫君,真的假的?我都有这样的本事了?”
这是好事,不是吗?
换成是谁,如若有这样的能耐,怕是早早的就开心起来。
萧胤扬起手,就轻轻的敲着盛清芸的额头,想要将盛清芸调醒。
盛清芸本能的躲了躲,一脸的恼火,瞪着萧胤说,“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莫非是想要把我的头敲破?”
“可以吗?”萧胤反问。
盛清芸错愕的瞪大眼睛,“当然不行,谁的头都是重要的呀。”
她的夫君在何时这般顽皮,还学着来欺负她了?
盛清芸恼火不已,本能的躲开萧胤。
萧胤却是将盛清芸抱住,紧紧的不肯放手。
“夫君,你是在怕什么?”盛清芸猜出萧胤的心情。
萧胤应着,“是,换成是谁都会怕着,毕竟是谁都没有见过的,不是吗?”
在盛清芸的身上浮现出来的红光,怎么看着怎么诡异,叫他哪里能安心。
盛清芸扬起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
“夫君,如若我有伤有病中了算计,却有这个法子可以救我的命,岂不是很好吗?”盛清芸安抚着他说。
萧胤低着声音,将脸埋在盛清芸的头发里,“可是,时间不会越来越长吗?”
盛清芸倒是比萧胤想得开,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才是亲自经历,必须受了“惠”的人。
“夫君,时间长些,与最后没有性命比起来,哪个更好?”盛清芸感慨的说,“我屡次受伤,无论是有多重,康复的都算是快的,如若是有它的功劳,这不是很好吗?”
萧胤什么都没有说,大约是觉得,自己说不过盛清芸吧?
盛清芸被萧胤的态度逗笑了,但还是很正经的继续说,“夫君,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你是希望我多睡一会儿,还是在这一次的算计中,就失去了性命?”
“当然是……”萧胤知道,怕着此事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所以说,担心什么?”盛清芸笑着,“它是有恩于我的。”
萧胤被盛清芸稍有说服,但依然不安。
盛清芸也没有说是非要叫萧胤赞同她的主意,但是所有的好处都是摆在眼前的,这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萧胤拉着盛清芸,他坐在椅上,却是叫盛清芸坐在他的身边。
萧胤叹了口气,拥着盛清芸,什么都没有说。
盛清芸拿出手帕,为萧胤擦着额上的汗水。
“你应该知道吧,最近朝外又有几件大事。”萧胤道。
盛清芸听到此语时,是莫名其妙,“没有啊,又有哪几件?”
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她总是想着那一块梦境,很想要将它解开。
特别是听萧胤说,那幅“军事图”十分有用的情况下,更是不可自拔,总是希望可以凭着一己之力,解开时面的谜团。
“啊,你不知道呀?”萧胤纳闷了。
以他记忆中的盛清芸,知道的总是与他一样及时,这一次却是一无所知。
“我更关心对我下毒的人啊。”盛清芸理所当然的解释着,“如果没有找到这个人,我还会是遇到危险的,旁的事情自然是没有那么上心了。”
萧胤听到盛清芸这般说时,声音便沉了下去,“大约是有一些眉目的,必然是会叫付出代价的。”
他?是一个人吗?
盛清芸正猜测着这个人的身份时,忽然猜到萧胤认为是谁。
“不会是小殿下。”盛清芸立即就说。
不会是萧钰吗?萧胤没有想到盛清芸在这个时候,会想要替萧钰说话吧。
盛清芸透过他的眼神,果然了解到他的内心,他是真的在怀疑萧钰啊。
“夫君,不是萧钰。”盛清芸斩钉截铁的说,“我倒是认为,是哪个宫人受了别人的指使,因为害死我的最大好处,并不是会伤到太子。”
萧胤收紧手臂,在听到盛清芸如此风淡云轻的说出这句话时,也感觉到她的颤抖与愤怒。
盛清芸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