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阴茎插了两次,都偏了,最后还是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才勉强没入一个头部。
穴口被撑开,陈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胀,她这才感到害怕,抱住男孩将头埋在他的肩窝,瓮声瓮气问:“会不会很疼?”
“应该会……”
许长城还沉浸在终于拥有她的满足当中,虽然只进去一个头,但是那种全方位被紧握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腰眼发软。
他知道陈姣是最怕疼的,单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胸,他正想说要不就不做了,陈姣却咬着他的耳朵:“那你动作要快一点,痛一下我可以忍。”
许长城不再犹豫,他本也是执行能力很强的性格,黑暗中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沉腰猛力一顶,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便插进了女孩最柔也最韧的穴道。
那一刻,他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蜕变。
陈姣只觉得一口气被他顶得梗在喉中,下腹处是一阵撕裂的疼痛,她灵魂和肉体彷佛分离了,明明身体疼得不行,但她大脑仍然觉得异常满足。
她憋着那口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下身有多痛,她上下齿咬合就用了多大力,很快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气。
其实许长城也很痛,阴茎硬得像肉棍,但也是他全身最脆弱最柔嫩的部位,被从未尝试过的穴壁咬握箍紧,再加上肩膀传来的尖锐的疼痛,他没忍住闷哼出声。
但他真的好开心。
痛才深刻,且他一贯擅长忍痛。
明明才过去十几秒,两个人的感觉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缓过那阵劲儿,他们上面吻在一起,下面也严丝无缝贴合,许长城试着摆了摆腰,那种湿热紧暖,怎么说呢,要不是他忍耐力强,怕是要丢丑,不到叁分钟就射出来了。
他咬着牙,之前在小黄书上看到的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根本用不上,他脑子发热、浑身血液逆流一般的难耐,只能凭原始的本能在甬道里面抽插。
年轻的身体敏感到可怕,痛是痛的,快乐也是加倍的。陈姣也渐渐得了趣,那被她摩擦的地儿好像生出无数的触角,向她传递着愉悦的信号。心跳快得她惊惧不堪,呼吸也是破碎不着调的,她被他的节奏完全掌控了。
“姣姣,好舒服。”许长城额角有汗水滴落下来,他抽出寸许又狠狠捣了进去,毫无章法、横冲直撞,真的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温暖的身体,“好紧,姣姣,我的好姣姣……”
“长城哥……”
她甜软的嗓音带着小钩子,鼻音略重尾音上扬,那里面的娇憨气让许长城兽血沸腾,黑夜里他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怎么会有那样极致的快感,让人每一根骨头都酥麻。
水儿越动越多,结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陈姣听得面红耳赤,她还得分出一份神去注意周围的动静,更叫她的感觉神经纤细敏感。
幸好这张床是绷丝床,很结实。
皮肤上都是薄薄的汗液,或者其他什么液体,粘腻湿滑。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兴许很长,兴许很短吧,两个人紧紧抱着,在令人快要融化的高热下,攀上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个高峰。
陈姣的小腹抖了又抖,那种酸慰的感觉让她如坠云端。
事后许长城恋恋不舍退出她的身体,将坠重的安全套打了个结,同先前撕开的包装袋放在一起。
他舍不得走,简单擦过之后,仍旧赖在陈姣床上,环抱着她。他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年轻的身体很快就苏醒,一个带颜色的念头都能让他勃起,更何况是触到她细腻柔软的皮肤。
陈姣还晕乎乎的:“长城哥,我们真的做了?”
“是的,姣姣。”
对啊,腿心处还有麻木的余痛,不会让她无法忍受,但也让她无法忽略。
想了想她又问:“你有什么感觉?”
两个人都开始回忆刚才的旖旎,但是很奇怪,他们都只觉得很舒服,具体怎么舒服,过程是怎么样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陈姣嘴角带着笑,也不催他回自己房间,就在他沉稳气息的环绕下,闭上眼睛缓缓进入梦乡。
感受到她绵长清浅的呼吸,许长城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向后弓着腰,以防再次充血肿胀的阴茎戳到陈姣,心里无比饱胀,彷佛每一次呼吸,都有一团甜甜的气偷跑出来。
肩膀被咬的地方,已结了薄薄的血痂,不时传来阵阵刺痛。
这疼痛让他觉得真实,他像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将唇印在女孩圆润的肩头。她的气息是香甜的,软的,带着一点儿会扎得人心痒痒的刺,脑海中欲念交织,刚尝过销魂滋味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许长城忍得骨头都酥软了,他近乎自虐一般的,不去管那硬物。
能和她遇见,相识,相知,能拥有她,许长城都觉得有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他伸出粗糙的手指,不轻不重按在肩头的齿痕,血痂被撕裂,许长城疼得闷哼出声。
都是真的,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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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初夜来了,可能没有那么香艳哈!毕竟两个人都没啥技巧,又是黑灯瞎火偷偷的……但我想对于两个人都足够深刻。
晚点或许……或许会有加更吧(底气超不足的),所以有珠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