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肉到尾,我尽力了。
转过身的纪若嫣却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只见眉目含春,媚意荡漾,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陈骁心神领会,这个女人戏精附体,看来又要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他心里苦笑了一声,赶紧主动配合,油腔滑调的笑道“不想干什么。我就想和你好好玩玩儿。”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纪若嫣装出惊恐无助的样子。
陈骁目露凶光,狞笑道:“你倒是喊啊,在这荒郊野外,谁能听得到。”
纪嫣然咯咯娇笑,起身欲逃,陈骁一步赶上,抱住她,轻轻甩在了床上。才刚爬上床,就被对方一脚蹬在胸口,力度还不小,蹬得他一阵胸堵气闷。
陈骁心中愤懑,揉身又扑了上去,抓住她纤柔的手腕直接压在了头顶两侧。
纪若嫣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仙子激烈的反抗惹得陈骁小腹一股邪火升腾。凑到脖颈间,紧贴着纪若嫣雪白粉嫩的耳根,贪婪的亲吻磨蹭着,很快天鹅绒一般光滑丰润的粉颈上就泛起了大片玫瑰色的潮红。
纪若嫣扭摆着身躯,双脚乱蹬,手指在陈骁肩背上抓出道道血痕,陈骁一看这不是办法,心想,“这个疯女人入戏太深,装得比节妇还要贞烈,可别给弄伤了。”,于是面孔狰狞扭曲,恶狠狠的威胁到:“你要是再反抗,我就把你先奸后杀,再把全程放到网上。”
“求求你,放过我吧。”纪若嫣的反抗才不那么剧烈,转而开始苦苦哀求。
昏黄的灯光下,美艳绝伦的脸庞露出娇弱无助的神情,愈发激起陈骁的暴虐情绪,便动手去解她前胸的扣子,不想越急却越解不开。
“撕开它”,角色扮演游戏中,纪若嫣不但要扮演着受害者,还要兼职导演。
陈骁听令双手大力往外一扒,前襟被粗暴的撕开,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索性将文胸也扯开,失去束缚的两只白兔慌不择路的颤抖闪躲着,被肩带勒出的娇嫩肌肤还犹带着红痕,惹人怜爱,却更加助长了陈骁的兽欲。
嘶啦~~衣帛破裂的声音入耳,纪若嫣假戏真做,竟真的有种被强暴的屈辱和悲羞,双手挡在胸前,面容哀婉,悲泫欲泣。被压制蹂躏的身体竟然更加兴奋,性欲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去体验李道树的精神感受。
陈骁用劲掰开纪若嫣紧守在胸前的双手,抄起一只丰旖滑腻的娇乳肆意的把玩,同时一头扎进那绵柔细腻的豪乳中尽情的品味。
强烈的刺激下,纪若嫣鹅颈高昂,狠狠把陈骁的头压在高高耸立的双峰间,仿佛想把他闷死在胸前的波涛汹涌中。嘴里却喊着:“不要,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
她死死箍住陈骁的头,只允许他舔舐峰顶的花晕。陈骁无奈顺从她的坚持,将峰顶的乳珠衔进嘴里吮吸,时而用湿漉漉的舌头一圈圈的环绕挑逗,时而长开大口,鲸吞虎食的啃咬,锥形乳峰被深埋的脸压陷成一个软绵绵的盆地,盆地边缘乳浪阵阵荡漾,可以想见被含在嘴里的部分正承受舌头何等疯狂的搅动。
胸前酥麻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得不说,这只中年小狼狗的技术还不错,纪若嫣在心里不情不愿的给他点了个赞,
陈骁越来越了解她的身体了,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将她挑逗的欲罢不能。作怪的手掌突然向下滑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像游鱼一样滑入内裤中,手触及私处,陈骁才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泽国。拇指按揉湿热软腴肉唇,挑逗着逐渐凸起的红豆,每一次辗过红蒂,都能让纪若嫣发出欲仙欲死的娇吟。
他坏笑道:“嘴里说不要,身体挺诚实,你看你的小骚逼都流了那么多水了。”
耳边听着下流的羞辱,最私密的地带尽被掌握,讨厌的手指在小内裤内兴风作浪,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如潮般阵阵冲刷着灵魂,纪若嫣久旱逢甘的湿地贪婪的因应着每一下揉捏,再也控制不住,发出畅快淋漓的浪叫,已经完全做好了的迎接来客的准备。
陈骁沉下身子,压开蜷起在胸前的双腿,挺身穿膛而入,一入体便是毫不保留的全力抽插。
纪若嫣柳眉微皱,不堪采撷,咿唔娇吟中自有万种风情。
陈骁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毫不怜惜的一次次挺身而入,却激发出对手不甘服输的回应。交合处,青筋毕露的肉棒急速进出,带动着玉蚌闭合翻转,像一只暴风雨中的枯叶蝶扑扇着斑斓的翅膀。
纪若嫣双腿被高高架开,素白的脚面紧绷,圆嘟嘟的脚趾蜷缩着,小腿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无助的晃动。凌乱的头发黏在脸颊,散落在胸口,双眉纠结,殷红的双唇微张,像离开水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急需大量的新鲜空气缓解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战栗,以保持仅有的一丝清明。冲撞越来越猛烈,她一时受不了如此狂暴的冲刺,张口狠狠的咬在陈骁肩上。
啊呜,陈骁吃痛,回之以更加猛烈的鞭挞,杆杆一捅到底,肉体紧密结合的碰撞声越来越猛烈,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逐渐婉转高亢的娇吟哀啼。
“被我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陈骁不干不净的说着下流话。
“乖儿子~~~啊~~~~操你老妈的滋味怎么样”,纪若嫣也不甘示弱。
“妈,你的小逼好紧啊。”
“嗯~~快点~~哦~~你妈爱死你了。”
纪若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力气,又一次把陈骁掀翻,再次骑到了他身上。
柔软的腰身前后扭坐,直上直下的套弄着身下的捣药杵,如今的她早已不复当初的机械呆板,骑坐节奏顺畅而富有韵律,双乳夸张的甩荡,激凸的乳头划出一道道撩人的弧线。
上下的幅度越来越大,修长的手指死死拧紧被单,高昂臻首,如瀑的黑发摇摆甩动,癫狂的寻求着身下坚硬的侵入。
老榆木的实木仿古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吱的哀鸣。
“呜~~你这个混蛋,无耻的混蛋。”纪若嫣早已脱离了剧本,弄不清到底是谁在强暴谁?也不知是在屈辱的抽泣还是放纵的吟唱。
陈骁在她的压榨下再难坚持,坐直身子,紧紧搂着密布晶莹汗珠的袅娜娇躯,粗鲁的破开娇艳的双唇,纠缠着明前新芽一般滑嫩的丁香小舌,吸取甘甜如兰的津液。
没一会儿,就发出泄气的低吼,明暗两具躯体交错结合处一阵一阵抽搐,良久,才缓缓松开怀中的尤物,后仰瘫软在床上,虚脱的注视着傲乳顶端的两点嫣红,感受着紧密小穴包裹下一阵一阵的销魂收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纪若嫣迷离狂乱的眼神慢慢回复清明,翻转身体爬了起来,抽离时,体内的肉棒还很坚挺,退出时的摩擦刺激得她双眉紧蹙,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拭着顺着大腿留下的粘稠液体,傲娇的嗔道:“哼,色魔,这么快就缴械了,叫你再欺负我。”
觅心了不可得,便悟自性真常。从某种程度来说,纪若嫣和李道树实际上是一路人。天生的性情被死死压抑,私底下却萌发出畸形扭曲的另一面。所以当她卸下面具,放飞自我后,不但疯狂的渴求刺激,危险放纵,而且做出来的事情远比常人更加离经叛道。
纪若嫣起身洗浴去了,陈骁精疲力竭,肩上背后抓挠撕咬各类斑痕一应俱全,全是纪若嫣刚才留下的辉煌战果。听着旖旎的沐歌,他抓紧时间闭目养神。
依照之前的经验,这个女人一旦疯起来就不可理喻,看她刚才的状态,今晚只交一次作业恐怕过不了关,一想起来裆部就感到阵阵发紧。
裹着浴巾的纪若嫣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出浴室,眸光朦胧似水,慵懒魅惑。湿哒哒的发尾随性的披在半裸的双肩上,热水澡后白皙的肌肤透出淡粉的晕色,如雨后白莲,出尘脱俗。
陈骁正待好好欣赏这美人出浴的诱人景色,看到她手中拿的东西时,却愣了一愣。
“你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
“天猫啊,姐姐买的可都是好东西。”
“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用啊,姐姐都有你的坏棍棍了,还要它们做什么。”
“不行,我拒绝。”
“拒绝无效,你要是敢说不,那你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我……我才不稀,呃……能不能下次,我……我先做好心理建设。”
“没事,知道你第一次,我买最小号的,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
“时间不早了,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要不先休息吧。”陈骁下意识的翻身,用手捂住身后。
“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报警说你刚才强奸我。”
“哎哟我……”用细小如蚊吶般的声音跟了个“去”
“快把你的小屁屁翘起来。”纪若嫣杏眼圆睁,竟隐隐自带威仪,根本不容陈骁抗辩。
“哇,你的菊花还挺小巧精致的。”好奇的看着皱巴巴的子孙袋上那处褶皱呈放射状尽归于一处的菊蕾,饶有趣味的点评着。
“你能不能不要形容。”陈骁又羞又恼,只觉尾椎无端冒起一阵恶寒,沿着脊柱蔓延扩散开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奈的跪趴在床上,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狗子。
“唉哟,还挺娇羞的。你刚才不是很会说dirty talk吗,小骚屌。“说着啪的一掌招呼在了陈骁的臀瓣上。
“再说两句来听听,求姐姐拿鸡巴干你呀。”左右开弓,往另一边的臀瓣再来一记清脆的,接着操起家伙开始动手。
“啊,疼,疼、疼,快停。”陈骁耐受不住,弓起腰逃避那过度的刺激,吃疼的用双手把床单拧出两个旋涡。攻受逆转,刚才陈骁的角色如今尽数现世报应回他身上
“没事,我多抹点润滑液。你忍忍。”
“啊,疼,涨,呜呜……”
“被姐姐肏舒服吗,舒服就要叫出来哦。”得手的纪若嫣开始试探着往里抽送。
“呜,酸,酸……”
“g点在这里吗,小骚穴还挺浅的,往里面点会不会更爽。”
“别再进去了,顶到了。”
“现在轮到我操死你了,被姐姐干得爽不爽,小骚菊。”这句话不是陈骁刚才的台词吗。
纪若嫣另一只手也开始使坏,握住了早就勃起的肉棒,指尖在茎身上轻描细绘,宣示主权般的玩弄挑逗着龟冠和凹陷的沟渠。陈骁只觉得海绵体顶端快感灌顶,被那只小手拿捏得说不出的舒坦,连后穴的痛感也冲淡了不少,反倒泛起羞耻与美妙并存的怪异感觉。
“呜,我到了,再弄就麻死了,我不行了。”纪若嫣越玩越有心得,一阵紧抽慢送后,陈骁只觉要坏,再也不堪蹂躏,连滚带爬的从魔爪中抽离,翻身瘫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动也懒得动。
“你这也太不经肏了,这坏棍棍不是还没交货吗。”弄了半天,纪若嫣觉得手有点发酸,也不强求,却把目标转向了兀自伫立的肉棒。
“明天吧,我疼死了,实在动不了了。”
“没事,姐姐来伺候你。”
“嗷~~你这才是强奸!”刚才的施暴者悲愤的发出控诉
“哦!好硬,你的肉棒可比嘴上诚实多了。”纪若嫣翻身上马,心道:装死,这阳光帅气的骏马正当壮年,哪里会那么容易累哦。
……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在此满是禅意的清净之地,却行此淫靡荒唐的行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