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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第二天纪若嫣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尽职的小跟班陈骁早早的到她房间帮忙拿行李。
收藏家马未都认为,审美的最高层次是病态美。人对美好的事物似乎天生就有种残忍的破坏欲,尤其是对别人有而自己却不可得的事物,更是如此。
对李道树的报复心理、对陈骁难以言说的情愫,对叶晴岚毫无道理的嫉妒,滋生了纪若嫣心中的恶。
呆呆的望着正帮忙整理行李的陈骁,大男孩般干净的背影仿佛像一座山一样,撑住了她心中濒临崩塌的一角,让她在那一瞬间突然无比渴望温暖的依靠。
她突然走到了陈骁的身后,将胸前沉甸甸的两团琼脂贴上了那仿佛自带安全感的温暖后背,双手从后环住了他瞬间僵直的腰身,继而往上攀援,手指轻轻戏弄着胸肌顶端的硌手凸起。片刻之后,红唇凑到对方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耳边,用暧昧难明的语气倾吐着致命的诱惑:
“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突如其来的撩人呢喃,仿佛天雷勾地火,瞬间吞没了陈骁所有的理智。
好像在做梦一样,偏偏后背的触感绵软舒服,又是那么的真实。胸前的两粒茱萸更是像打火石一般被刮擦出禁忌而又危险的火花。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对于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被心中高不可攀的下凡仙子如此直白的勾引,能坐怀不乱的畜生都不如。
陈骁只觉自己的大脑和小腹同时被扔进了一颗燃烧弹,先是微微一愣,便再也把持不住,等他重新找回意识的时候,两具火热的躯体已经紧紧相拥,勾缠在床上。
先是鼻尖传来淡淡的茉莉与檀香,接着怀内被柔弱无骨的丰腴娇躯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然后眼中映入那风情万种的出尘容颜,最后,恍惚间遇见了女神娇艳欲滴的红唇。
管它呢,就当做了一场春宵大梦!
两人双唇刚一接触,还未来得及感受那两片玫瑰花瓣的性感销魂,纪若嫣香滑津甜的小舌就主动缠上了自己,含英咀华,教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身体感觉像被一株清嫩的藤蔓紧紧缠绕、寄生,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情欲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
陈骁也主动了起来,只把吻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细密零散的印在纪若嫣的腮畔颈间,并不断往下寻找被胸前两团软肉包夹的幽深峡谷。
纪若嫣扯出他的衬衫,凭着感觉一粒一粒的解开口子,纤手向外一分,陈骁便配合的脱去上衣,然后顺手开始去解脱纪若嫣身上的层层阻隔。
将纪若嫣的上衣往上提拉,颤巍巍的香艳脂球半遮半掩的藏在蕾丝罩杯身后,陈骁陶醉的把脸埋在那巍峨双峰中厮磨舔舐,鼻尖芬芳如兰的体香几乎让他心跳到嗓子眼,软腻白嫩的乳肉填埋了他口鼻间的每个缝隙,更是使他呼吸愈加困难。
胸衣的背扣刚一脱钩,调皮的雪球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白亮得晃眼,晕很浅很小,细密的纹理褶皱如唇,娇嫩怡人,让人忍不住想暴虐的掐揉,再细细的碾糜。
峰顶的双珠早已孤芳傲立,陈骁一口含住,像个婴儿一般嗷嗷吮吸起来。入口如爽口滑嫩的果冻,娇弹顽皮,在舌头的撩拨下桀骜不驯,反而在嘴内与陈骁的舌头躲起了迷藏。
床边的衣物渐堆渐多,衬衫、西裤、外套……百褶裙摊开在地上像一朵凋零的百合花、文胸肩带空虚无奈的挂在床脚,清透微皱的丝袜被遗忘在地上,萎靡而颓废,当蜷成一小团的丝质内裤也羞答答的落在床沿时,没有太多的前戏,两具躯体再无区隔的联结在了一起。
初一入体,就仿佛被37c的湿润阳光吞没。纪若嫣炽烈的反应着,虽然有种初为新妇的生涩和僵硬。
这个年纪的女人欲望正逐步往上走,久旷的身体在渡过了初期的不适和轻微胀痛后,她开始贪婪的体验着迟来的、身为女人理应享受的幸福和满足。
内心潜藏的欲望,失衡的婚姻天平,被唤醒的生理需求让她的灵魂像一只发狂的母狮般的充满野性。精心掩饰的面具背后,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只想要追求最纯粹的刺激。
纪若嫣始终循规蹈矩、谦恭守礼,保持着大家闺秀、豪门儿媳应有的风范,性格中追求自由、渴望刺激的一面被苦苦的压抑,也许在灵魂深处早已悄然形成了另外一个人格。如今,十几年的修行一朝破功,爆发出来的能量也格外的汹涌澎湃。
她的这个第二人格妩媚妖娆,霸道疯狂!!
陈骁正苦苦忍着一泄到底的欲望埋头苦干时,纪若嫣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嗯……和自己的领导做爱爽吗?”
“爽!”陈骁呆滞数秒后,喘着粗气应道,下身突然加快了冲刺的节奏,只肏的纪若嫣猝不及防的娇嗲呻吟不止.
媚眼如丝,嘴角浮现出一抹妖冶诡异的弧度,风情万种,声音却像个冷酷的妖精:“嗯……你肏的可是李通判的老婆哦?”
感觉到陈骁心理再次剧烈波动,逗得纪若嫣又是一阵放浪的咯咯娇吟
陈骁从未想到过光是言语上的挑逗就能带给自己如此巨大的感官刺激,几乎完全失去理智。
是的,他做梦也不敢相信,自己这样的小人物竟然能够疯狂的操着曾经高不可攀的单位领导的嫩逼。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不断冲刷着自己的神经,让他更加卖命的冲刺。
他要把一州通判的老婆压在身下,肆意的摧残蹂躏,让她痛苦又满足的扭摆迎合,他要让心中不容亵渎的女神毫无羞耻的在胯下承欢,淫荡的尖叫呻吟,求自己狠狠的肏坏她,让她再也忘不了这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正当他激情勃发,准备大干一场时,纪若嫣忽然挺起身,将陈骁推倒在床上,又扑了上去。生疏的尝试了几次后,观音坐莲,再次吞噬了陈骁。
找到合适的节奏后,她开始像一个奔放的女骑手,驾乘着自己的骏马,尽情体验着自由驰骋带来的一次次高潮。
纪若嫣的表现再次印证了陈骁之前的判断。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竟然有如此疯狂又危险的一面。
抢过主导权后,这个看似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芙蓉仙子竟摇身变成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用各种方式疯狂的索取,在陈骁的身体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掐拧撕咬无所不用其极,将狂野性爱获得的极致快感又尽情的宣泄回他身上,凶残得仿佛要把他的骨髓都榨干,她放浪奔放的叫床声一度让陈骁有点担心会不会引来投诉。
不开心,删掉了
……
风住雨歇,云开雾散。
纪若嫣赤裸着身体盘在陈骁身上,调皮的拨弄着他胸前的茱萸。
男人的那个地方甚至比女人还怕痒,陈骁的眉头时而舒缓,时而紧皱,咬牙苦苦的忍耐。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有一颗还算有趣的灵魂。”实在让人无语的回答。
其实纪若嫣身边从未缺少过追求者。但也许是天赋,从小她就常常能从那些人的眼里看出让她厌恶的东西。
有的人垂涎她的美色却无自知之明,有的人想财色兼收,找一条登天的快捷云梯,甚至有的人,单是能够把纪家的女儿、李家的儿媳这两个身份压在胯下的征服感,就值得他们铤而走险。
所以如果要红杏出墙,陈骁几乎就是她唯一的选项。
“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虽然有些不安,陈骁还是艰难的问出了心中的纠结。
“……”
“……,炮友。”沉默了一会儿,纪若嫣对两人的关系拍了板。
听到她的答案,陈骁忐忑的心松了下来,却又有点怅然若失。
当日后叶晴岚遭难时,纪若嫣放下身段出手相助,是不是也怀抱着对今日介入他人婚姻的补偿心理?
“你知道和我上床的后果吗?”
陈骁莫名一愣。
“上一个对我有不轨企图的人,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呢。非法经营罪,八年。”
像非法经营和寻衅滋事这样的口袋罪,如果判得那么重,一般都不简单。虽然家人并没有把那个暴发户被判刑的事情告诉她,但还是瞒不住她。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陈骁只能苦笑。
“呵呵,虽然没办法绝对保证,你还是可以放心的。”毕竟以她背后的家族来说,如果这个事情曝光,也算一个不小的丑闻,她还真难预料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情况。
有点冰冷的纤纤玉手滑向腹股沟,擒住刚才还凶悍无比,现在却有些疲萎的坏家伙,轻轻的把玩着。
很快不堪刺激的圆头重新涨得紫红,鱼嘴处吐出着晶莹的涎液,被手指涂满圆头,使得捏田螺般的旋拧愈加滑溜畅爽,让陈骁嘶嘶吸气又觉得欲罢不能,只觉死在这只小手上也心甘情愿。
还在意犹未尽时,那作妖的纤手顺杵而下,滑过囊袋,用指尖抵住自己的后穴,在指尖润滑液的帮凶下,竟然试图破瓜而入。
“”别……疼……“”陈骁只觉后穴一阵胀痛发紧,冷汗直冒,惶恐的扭身试图避开。
怎么,只许你们男人进到女人身体里面,不许女人也进去过过瘾吗,
“这……这怎么会一样。”陈骁一时竟无从辩驳。
“刚才那样子糟蹋人家,姐姐早晚得把你这儿也给开苞了。”
刚才谁糟蹋谁还不一定呢……,陈骁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子孙袋有点发紧,小腹又开始灼热起来。今天的一切实在太梦幻、太疯狂了,这个女人不会还没有满足吧。
果不其然,纪若嫣温润的舌头一边在他胸上的敏感地带绕着圈圈,一边千娇百媚的说“讨厌,你们男人就是天天净想着那事儿,人家都被你欺负一早上了,怎么这么快又那么硬了。”
陈骁一脸冤屈和无奈,被你这样子耍,哪个能不硬。
“唉,算了,涨成这样太伤身体,最后再满足你这个色胚一次,谁叫姐姐疼你呢。”
纪若嫣翻身再一次骑在了他的身上,不容对方反抗,高傲的女王再一次巡幸新征服的领地。
其实正确答案是陈骁不会推倒纪姐姐,因为是纪姐姐推倒了陈骁。
我是不是又皮了?
可惜迟迟等不到正确的珍珠数,为了更新,只能把稿子改了。
而且含愤删了一小段,就是这么的丧心病狂。
毕竟,我不要面子的吗?
做个问卷调查。
这样子写会不会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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